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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沈云謙。“回X市的火車上?!?/br>“什么?”雷霆這邊的聲音太吵雜了,充斥著已經(jīng)聽不清辨不明在說什么的嗡嗡聲。“回B市的火車上!”雷霆不得不加大嗓門對沈云謙喊回去。那邊卻突然靜默了下來,久到雷霆以為他已經(jīng)掛線了,沈云謙才突然開口。“路上小心點。”等了半天,以為他至少會問自己為什么會突然不辭而別,結(jié)果卻只有這一句。雷霆失望到無以復(fù)加的地步,直接一字未回的掐斷了電話,然后,關(guān)機(jī)。“叔叔,坐下來歇歇吧?!?/br>女孩拉了拉雷霆的褲腳,往那個塞得鼓鼓囊囊的編織袋的一邊挪了挪,女孩的父母坐在旁邊的另一個編織袋上對雷霆憨厚的笑了笑,示意他別客氣。雷霆感激的道了聲謝,也就不準(zhǔn)備推辭了。要知道他買到票的這趟慢車到X市要二十七個多小時,基本是站就停,真要一路站回去,估計到家人都能散了。坐在這種車上,別的還都勉強(qiáng)可以忍耐,比如雷霆能夠讓自己完全不吃東西,只喝少量的水來堅持完全部旅程,但如廁的問題卻是實在忍不得的。從他坐的地方到廁所不過七八步的距離,雷霆穿越重重人墻,在廁所門外又經(jīng)過了漫長的等候,終于于半小時后解決完問題重新回到小女孩的旁邊坐下。這一路的艱難跋涉使得雷霆在這趟沒有空調(diào)的車上還是被擠出了一身汗。把脖子上的圍巾摘下來,雷霆仰起頭左右轉(zhuǎn)動一下活動活動已經(jīng)僵硬了脖子。“叔叔,你的脖子怎么了?”小女孩突然指著雷霆左側(cè)脖子的某個位置,好奇的打量著。雷霆下意識的抬手摸了一下,那個位置上還有g(shù)untang的回憶,沈云謙留下的吻痕。而留下吻痕的那個家伙,卻在第二天一早就急著離開去見別的女人。雷霆忙把衣領(lǐng)立了立“大概是叔叔被蚊子咬到了?!?/br>“冬天也有蚊子嗎?”沒辦法,誰叫說謊從來都不是雷霆的強(qiáng)項,連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都騙不了,雷霆的臉又紅了。“哦!”小女孩突然神采飛揚的拖著長音,一臉神秘狀的指著雷霆“我知道那是什么了……”見雷霆面露驚訝,小女孩招招手示意雷霆低頭,雷霆照做了,小女孩伏在他耳邊,還拿一只小手?jǐn)n在旁邊,說起悄悄話來。“是叔叔的女朋友親的對不對?我哥哥脖子上也曾經(jīng)有過的,我問他那是什么,哥哥說是他愛的人弄的。不過后來被爸爸看到打了他一頓,哥哥從此就不回家了……”說到后面的時候小女孩的情緒開始有點失落起來,雷霆抬頭看了眼已經(jīng)相互依靠著睡著了的夫婦,忍不住好奇了一下“那你哥哥現(xiàn)在人在哪呢?”只是因為交往了女朋友被留下個吻痕,應(yīng)該不至于是那么嚴(yán)重吧?現(xiàn)在比親吻嚴(yán)重的事情多了去了,小小年紀(jì)偷嘗禁果導(dǎo)致珠胎暗結(jié),使得九月墮胎潮在中學(xué)都開始風(fēng)行起來了,僅僅一個吻痕沒那么罪不可恕吧?女孩傷感的搖搖頭“不知道,反正好像村子里都在說哥哥壞話,爸爸mama很傷心,地也不種了,帶著我去了B市打工,已經(jīng)兩年多沒回過老家了。前段時間哥哥給爸爸打了電話,說他賺了很多的錢,在我們縣城給爸爸mama買了一套房子,下面是臨街的門面房,讓爸爸mama不要在外面打工了,回去開個小店做生意。爸爸問哥哥現(xiàn)在做什么,哥哥說他去德國留學(xué),要好幾年不會回來……叔叔,其實我很想哥哥,但爸爸mama根本不準(zhǔn)我提起哥哥……”小女孩偷偷看了一眼睡著的爸爸mama,伸手抹了抹眼淚。雷霆沒有再問什么,讓小女孩靠在自己身上好好睡一覺,安慰她說也許哥哥很快就回來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不知道小女孩的哥哥到底交往了一個怎樣的女朋友,能讓全村人群起而討伐,還要逼的父母背井離鄉(xiāng)這么嚴(yán)重,不過活在這紛擾的世界,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一段難以啟齒的辛酸經(jīng)歷吧。……終于熬完漫長的二十七個多小時的旅程,雷霆幫著小女孩父母拎著編織袋出檢票口,在廣場上同那對憨厚的夫婦和小女孩告別,雷霆才發(fā)現(xiàn)是臨近午夜了。便宜的過路車到站的時間就是很無奈,雷霆此時此刻早已沒有一點抱怨的力氣了,拖著兩條灌了鉛般沉重的腿往廣場外挪動,準(zhǔn)備打輛車趕快回家。手中裝了幾件換洗衣服的小旅行袋突然被人一把拎了過去,雷霆差點以為是臨近過年遇到了打劫的。“是你?”雷霆本想用最后的力氣投入保護(hù)沒什么值錢的私人物品的戰(zhàn)斗中,以發(fā)泄一下心中的郁氣,卻赫然發(fā)現(xiàn)眼前人竟然是被他在心底埋怨了近三十小時的男人。“我來接你回家。”沈云謙其實很憔悴,好像在寒夜里站了很久,說話的聲音都有點打顫。“你怎么回來了?”還比自己到家的早?“我?guī)湍阌喠藱C(jī)票,你卻先走了……小霆,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沈云謙的目光深情,在寒夜里散發(fā)著灼人的熱度。現(xiàn)在才想起來問,不覺得晚了點嗎?雷霆別開臉,怕自己多看兩眼他的憔悴樣子就會輕易的原諒他。沈云謙似乎讀出了雷霆的情緒,扶住了他的肩膀,迫他正視自己。“小霆……到酒店找不到你,被告知你退房離開了,我很慌,打你電話,你說你在火車上,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想第一時間見到你,有什么誤會我們當(dāng)面說開好嗎?如果我做錯了什么,我道歉……”“你……今天一直在火車站等我?一直等到現(xiàn)在?”沈云謙的手很冷,冷的仿佛透過羽絨服都感覺得到。“我不知道你坐的是哪個車次,只能用最笨的辦法在這里等。”好像一下子就釋懷了……雷霆把沈云謙的手包裹進(jìn)自己的掌心,放在嘴邊呵了一口氣“你怎么……這么笨……”沈云謙輕輕的笑了“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為什么突然離開了嗎?”雷霆突然覺得自己說不出理由了,沈云謙的實際行動比任何語言都更能說明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