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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他面前只當無事發(fā)生過。如今世道不好,他又是有點功夫的,你求自保倒也無可厚非,可唐姑娘來尋仇你又為何出手相護?” “我何時出手相護?你哪只眼睛見我出手相護?” “非要好吃好喝地招待了再給人恭請到馬上送走才不叫出手相護?退一萬步講,唐姑娘來清理這個人,也算是為你們店除害,你反倒要將唐姑娘請出去,處處護那兇手一條命,你是他相好?還是他小媽?說你這是黑店,你還不樂意了?” 罵得夠了,穆辭懶得再看這店一眼,轉(zhuǎn)身便要出去。 這老板娘氣得大哭:“我不想招惹是非有什么錯!你也說了我得罪不起!那我該如何做!你們修仙的一個兩個都不食人間煙火,在我一個小女子的店里鬧這么一通,可想過給我活路呀!” 這是什么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言論,給穆辭的太陽xue都聽得一跳一跳,他好氣又好笑地回頭道:“你幫那男子,是覺得不幫他他會報復你,那你處處阻撓唐姑娘尋仇,怎就覺得唐姑娘一定不會與你計較?自私自利也要有個限度,雖說青蓮劍宗是出了名的名門正派,從未發(fā)生過恃強凌弱以大欺小之事,可名門正派就合該被你蹬鼻子上臉了?” 末了,他還不忘補上一句:“還有,我林歸雁從不給人活路。走了。” 至此,穆辭才算出心里那口氣。 他時常會偷溜出林子來這家飲酒,青蓮劍宗小師妹遇害這件事也有所耳聞,據(jù)他所知,這老板娘雖說是個典型的jian商,還真沒做過謀財害命的事。她不敢招惹那男子倒也算了,那唐婉宜脾氣是爆了些,可她確確實實做得是為民除害之事,反而被老板娘幾次三番地阻攔。她可知自己若是真的放跑了那男子,往后又會有多少人遇害?分明是一個冷血膽小又自私的人,偏偏在唐婉宜面前能耐起來,又哭又鬧又要報官,令人倒胃口得很。 從前穆辭覺得這家的酒味道不錯,可見識了這一出,入了口的酒也變得不是滋味了。 未行幾步,穆辭聽聞身后傳來一陣匆匆的腳步聲,原來是唐婉宜從店里追了出來,她用清亮的聲音喊道:“林......林公子請留步。” 穆辭厚著臉皮留了步。 這是穆辭一貫的把戲,在外隨心所欲地出風頭,然后大言不慚地“自報家門”:“在下鹿鳴林林歸雁,有何貴干?” 唐婉宜雙手持劍,鄭重地向穆辭行了一禮:“多謝林公子出手相助,我青蓮劍宗欠鹿鳴林一個人情。” 穆辭急忙把人扶起:“哎平身平身,這說得是哪里話,你師妹的事鬧得滿城風雨,那種惡人就該人人得而誅之。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看不慣一群膽小怕事的鼠輩顛倒黑白罷了。” 仇家死了,唐婉宜的言語也莊重成熟了起來,不再如方才那般蠻橫:“公子說得對,如今......世風日下,哪里有人愿意出手管旁人家閑事,今日若不是公子出手,我必然是要傷人的??傊?,這個恩情,唐婉宜記下了,日后定將報答?!?/br> “免了免了,青蓮劍宗在修仙界已經(jīng)是一股清流了,姑娘只要將這青蓮劍宗發(fā)揚下去就算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善事了?!?/br> 此話所言非虛,穆辭是記得的,這青蓮劍宗一身正骨,從未出過一個茍且之徒,縱使在修仙界最暗無天日的那段日子里,青蓮劍宗也沒有昧著良心做事,是真正清清白白的正道門派,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可以與之比擬的。 穆辭愿意不留余力地出手相助,也并非沒有對青蓮劍宗心存好感的原因。 唐婉宜低頭笑了笑,她本就面容姣好,只是性格過于火辣,往往叫人注意不到她的樣貌上去。她咬了咬唇,低聲道:“傳言說,林公子......性子不好相與,如今得見才知真相,果然眼見為實,從前是我膚淺了?!?/br> 提起林歸雁,穆辭來了興趣,他問道:“傳言?傳誰的言?唐姑娘也是修仙小報的忠實讀者?” 唐婉宜面泛紅光:“談不上忠實,只是看過,林公子深居簡出,鮮少有人與林公子接觸過,難免人云亦云......不過今后不會了,至少青蓮劍宗不會。” 穆辭干笑兩聲:“哈哈哈,不必,勞煩唐姑娘回去了和你們掌門說一聲,就說林歸雁上天入地無惡不作,實屬大大的惡人,該打!” 唐婉宜:“......” 唐婉宜:“林公子真幽默?!?/br> 至此,二人無話,穆辭見時候不早,該回去了,便向唐婉宜道別,準備回林子里去。唐婉宜見穆辭要走,神色猶豫了片刻,終于脫口問道:“林公子,您的這把武器,我先前從未見過,著實新奇,可否告知它的姓名?” 怪不得這丫頭剛才一直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原來是被他手里這把東西勾起了好奇心。 也是,穆辭所擅用的武器,在這個世界里,沒有一樣是不新奇的。 穆辭可不懂什么叫藏才隱智,他大大方方地將抗在肩上的長條狀物體拿下來,送到唐婉宜面前,方便她瞧個清楚。 “這是我的武器之一,它名字叫做......” “AK47?!?/br> 穆辭與唐婉宜皆一驚,一齊向某處看去。 一男子側(cè)坐在一頭碩大的白鹿身上緩緩走來,表情淡然,語調(diào)低沉平靜:“你管它叫AK47,不是么?!?/br> 穆辭表情變得僵硬起來。 這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的騎鹿男子不是林歸雁本尊又是誰? 林歸雁居然屈尊降貴出了鹿鳴林來尋他了! 被男主抓包的炮灰 唐婉宜心中警鈴大作,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三步,她將長劍橫著豎起,警告道:“你是何人?” 那頭白鹿微微頷首,凝視面前這位緊張戒備的女子。 于是唐婉宜更加緊張了。 這男人好生冷淡,神情冷淡,氣場冷淡,連說話的聲音也像是在冰窖里鎮(zhèn)過,唐婉宜是修仙的,輕易便可感受到周身的靈力強度與流動,這男人身負兩把長劍別在腰間,又可以馴服這只少說也有幾千年修為的靈獸白鹿作為坐騎,分明也是仙門中人,為何她卻感知不到一絲靈力的氣息? 據(jù)她所學的知識推測,同為修仙者卻感知不到對方靈力的原因有二。 一,此人修為極高,已經(jīng)遠遠超出她的修為可以感知到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