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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鎖孔,又怎么會是輕易能夠被推開的呢? 顧鈞含笑靠在樓梯轉角的墻壁上,似笑非笑地看了游方碩的手指一眼。 對上顧鈞調侃的眼神,游方碩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不自在,好像對方看的并不是他的手指,而是其他什么東西似的。 只是眾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沒能將這門打開之后,游方碩不得不制止了他們,隨后他上前,咬咬牙,再次將手指插進了鎖孔中。 這一回顧鈞清晰地聽到了鎖道中傳來咔噠聲。 當游方碩的手指安然無恙地從鎖孔中抽回時,他的表情看起來顯然還有些詫異。 顧鈞見狀,咧嘴笑了笑。 接著他與眾人一起,終于將這堵門推了開去。 推開門的瞬間,顧鈞不由得覺得有些恍惚。 他身體感受到了一種輕微的撕扯感,有一瞬間覺得他覺得自己的耳朵好像被什么東西蒙住了似的,聲音都顯得遙遠而朦朧。 可那也僅僅是一瞬間的事,等到他回過神來,眼前的一切便顯得清晰無比而又十分怪誕。 在那門后,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的依舊是一條長長的走廊。 可那走廊上地上所鋪的卻不再是原先別墅緊急通道的地磚,而是一整塊毫無連接縫隙的巨石板。 那巨石板表面打磨得并不十分光滑,反倒有些凹凸不平。 只是大概長久地由于時間的打磨,當眾人的腳踩上去時,卻發(fā)現(xiàn)那種凹凸感卻并沒有視覺所帶來的那么明顯。 那走廊中唯一的光源來自鑲嵌在兩壁上的火炬。 但是火炬間隔太遠,光線實在過于昏暗,讓人們看不太清楚走廊兩壁的具體情況。 顧鈞只能依稀判斷,兩側墻壁似乎也是用著與地面石板相同的材質所制。 見到眼前這迥異于別墅內部裝修風格的走廊,眾人更是被嚇得一愣一愣的。 保鏢中的那個小年輕十分機敏地立馬回過頭來,卻看到顧鈞依舊站在他們身后的環(huán)形樓梯上,朝他們微笑著。 那小年輕不由微微松了口氣,口中喃喃道:“我還以為這門會消失呢,那可就太像恐怖片中會出現(xiàn)的情景了?!?/br> 顧鈞聞言笑了笑,“這門就是不消失,咱們也沒法往回走了。” 說完,他便不顧身后顧怡的阻攔,抬步朝前邁了進去。- 既然已經(jīng)走到了這里,除了接著走下去,他們也沒有其他路可走了。于是眾人只能咬咬牙,一起走了進去。 只是接下來他們走得更慢了,每走一步似乎都要仔細研究下自己的下腳處,生怕腳下忽然出現(xiàn)什么古怪的東西。 可隨后他們走了好久都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除了這條長長的走廊似乎都沒有盡頭似的,那微弱的燈火營造出來的恐怖氣氛之外的,其他都顯得那么無害。 連顧鈞都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來。 “可是——我們這肯定已經(jīng)走出別墅的范圍了吧?”顧怡冷不丁開口說道,“你們別墅地下室的走廊有這么長的嗎?” 顧鈞聞言,差點笑出聲,正要調侃兩句時,那4個保鏢中顯得最為活躍的小年輕,又忽然高聲喊道:“咦——這里竟然有壁畫!” 眾人腳步一頓,紛紛朝那小年輕看去。原來那小年輕走著走著變覺出了無聊,開始往兩旁瞎轉悠,隨后竟被他發(fā)現(xiàn)了那兩旁墻壁的不同之處。 顧鈞上前兩步,走到小年輕身邊,看著他手指指向的方向,確實是壁畫。 顧鈞想了想,走到墻壁上的一支火炬處,伸手試了試,竟真讓他將火炬拿了下來。 隨后幾人就著火炬的光芒,開始仔細觀察起墻上的壁畫來。 顧鈞發(fā)現(xiàn)那壁畫的面積十分廣,可能從他們一進入這條走廊,壁畫就出現(xiàn)了。 只是之前他們一直以為那僅僅只是墻壁上的簡單凸起,并沒有在意。 那壁畫之上是用石頭雕刻出來的浮雕。畫風比較古樸,里面的人只能看個大概的輪廓,五官與四肢比例都顯得十分的古怪——說是人可以,說是站立的青蛙也沒錯。 那些壁畫雖然畫得多,可每隔一段距離便開始重復,眾人觀察了許久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刻畫的竟然像是一個該隱與亞伯的故事。 首先出現(xiàn)在壁畫上的是兩個小人,在小人的旁邊出現(xiàn)了幾條簡單的曲線。 隨后那曲線開始連綿起伏,看了一會顧鈞才意識到,那可能是在說故事中的兩個人在跋山涉水。 這樣的“連綿起伏”起碼跨越了兩三米之長后,壁畫上才又重新出現(xiàn)了兩個小人。 此時在他們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高高隆起的三角形,似乎象征著一座山。 隨后的壁畫中,兩個小人開始拿著手中不知道什么的工具,錘打起山體來。 接著下一幅壁畫,便是他們沿著山上出現(xiàn)的階梯往上走。 這階梯不知為何不做成直上直下的樣子,反而是繞著高山一圈一圈兒向上,讓顧鈞不由想起了他們之前的那環(huán)形樓梯。 就在顧鈞以為他們接下來就要抵達山頂?shù)臅r候,那兩個小人卻在半山腰上停了下來。隨后兩人再次跪在地上,開始敲擊高山。 接著下一幅壁畫里,兩個小人周圍的環(huán)境卻忽然發(fā)生了改變,出現(xiàn)了瓊樓玉宇。 雖然畫得依舊是十分簡潔,只是幾根較粗的線條刻畫的類似房屋的樣子。 而在那房屋底下,就站著許多看起來更為纖細的小人——顧鈞猜測那可能是女性。 隨后畫面卻猛然進入了少兒不宜的階段,財寶、美女、酒rou。 那兩個小人——顧鈞猜測可能是一對兄弟——在這里度過了一段神仙般的日子。 可接下來的那幅壁畫中,那些纖細的人小卻全部消失,只留下一女人。 但這個女人,卻不再是用簡筆畫來刻畫。 這壁畫的作者為這個女人雕刻上了頭冠、項鏈、甚至是佩戴在手指以及腳趾腳踝上的種種飾品。 估計是為了展現(xiàn)其美貌,還用了類似抽象的手法,在這個女人周圍畫上了幾條線段,看起來似乎是想要表達這個女人光芒萬丈的意思。 故事大概要表達,這應該是一個魅力讓人無法抵擋的女人,隨后這位兄弟都陷入了對這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