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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雖然簡單,可字里行間透出的熟稔和親昵卻讓霍奕火大。 他陰沉著臉,解開白言的手機密碼,一條條往下翻看完了所有許展發(fā)來的短信,越看臉色越難看,胸中有一股邪火亂竄。 短信保持每天三五條的頻率,沒有什么太曖昧的話,全都是些關心和鼓勵的話,早中晚準時的問候——然而平淡的語氣里卻透著寵溺。 而且,只有許展發(fā)過來的短信,沒有白言的回復。 然而即便是這樣,霍奕依舊怒火中燒,心中產生被白言再次背叛的感覺。而比起許展每天給白言發(fā)短信這件事,更讓霍奕難以忍受的是,白言全都留著這些短信,一條都沒刪! 這意味著什么,舊情難忘嗎! 霍奕“呯”地一聲將手機用力砸到地板上,手機發(fā)出一聲巨響,將洗完碗正走到廚房門口的白言嚇得呆立當場。白言看了看摔到地上死機了的手機,和一臉怒色的霍奕,很快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臉色一下變得慘白起來。 第五十八章懲罰 霍奕一言不發(fā),陰沉著臉向白言大步走來,白言身體止不住哆嗦下意識想身想逃,這一動作更加惹怒此時正在氣頭上的霍奕。 妒火與憤怒交織,染紅了霍奕雙眼,也燒去了他的理智。 霍奕一把攥住白言手腕,將他拖到自己面前,咬著牙陰冷地盯著他,“想逃?逃到哪里去?找你那個小情人嗎?” 白言目露哀求,不斷搖頭,嗓音抖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不……我、我沒有……” “呵——”霍奕毫無感情地冰冷一笑,盯著白言的眼神像一頭瘋狂卻極力表現(xiàn)出冷靜的野獸,“騙子,我不會再相信你說的任何一個字了??磥磉€是對你太好,所以你記不住教訓,那么現(xiàn)在開始,我好好教你。” 最后一句他貼在白言耳邊輕聲道,像惡魔的低語,白言渾身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霍奕攥住白言手腕,毫不憐惜地拖向自己房間,白言被他拉得踉踉蹌蹌,在上樓梯時還磕了一下直接跪在地上?;艮葏s仿佛沒有看見似的,依舊拖住他的手腕往前走。 與白言相比,霍奕的力氣大得嚇人,白言在他手底下就是一只毫無反抗能力的待宰羔羊。 將白言用力摔到床上,霍奕跪在床上將白言壓制住。 在做這一切時,霍奕全程陰沉著臉,眼神像是淬著冰,眸中仿佛有冰火燃燒。 白言痛得整張臉皺了起來,死死咬住嘴唇才沒痛呼出聲。 霍奕自始至終沒有開口說過一個字,冰冷沉默,只有在最后結束時,才貼在他耳邊聲音冰冷地說道: “你只是一個沒人需要的廢物,白家像丟垃圾一樣把你丟給了我,現(xiàn)在只有我要你,所以你要乖乖聽話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知道嗎?以后,你就只能這樣像條狗一樣趴著伺候我,取悅我,把我哄高興,別再惹我生氣,記住了嗎?” 他拍著白言潮紅未褪的臉,眼神如同看什么垃圾一樣,厭棄而輕蔑。 白言在他的眼神下瑟瑟發(fā)抖,身體蜷縮成一團,一個反駁的字都說不出來。 白言的手機被收走,霍奕徹底隔絕了他同外面的聯(lián)系,對他每天都冷嘲熱諷,說一些污辱性的話,還動輒對白言發(fā)脾氣,雖然不會動手打他,卻總免不了一場折磨。每次完事后,霍奕的心情似乎都能好點,但也只是對比上床之前。 現(xiàn)在的白言已經完全變了一個樣子,比他在白家時還要敏感怯弱,像驚弓之鳥,霍奕聲音稍微大一點都能嚇得發(fā)抖。而每次霍奕發(fā)脾氣,結果都是要拖著白言做上一場,慢慢地,這種扭曲的關系反而讓白言感覺到了一種安全感。 床上,沙發(fā),浴室,甚至是窗臺,霍奕性致來了時從不顧及場所,而白言,已經徹底失去反抗的意志。 周末,霍奕不知從哪里找來一套女裝,是一條綠色的半身裙,他丟到床上未著寸縷的白言身上。 “穿上?!?/br> 在臥室的時候,霍奕不準白言穿衣服,有一次白言實在沒忍住,抓了件襯衣套在身上,霍奕進來后看見,當時沒說什么,只是直接過來扒了他的衣服。 “為什么不聽話,難道還怕被人看到嗎?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人來好好看看,你是怎么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被我上的?!?/br> 白言的眼睛在一瞬間瞪大到極致,他被嚇得甚至忘記了對霍奕的害怕用力掙扎起來??伤綊暝?,霍奕就越不放過他,還直接將他拖到窗臺,壓在透明的玻璃上。 白言背靠玻璃,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卻感覺似乎有無雙眼睛正在注視著自己,看著他。 他崩潰地大哭出來,拉著男人的手臂哭喊著求饒,“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在這里……不要在這里……” 霍奕的眼睛被怒意熏得泛紅,他全身上下除了襯衣的扣子開了兩顆顯得有些亂之外,倒是一身齊整。 他任憑白言哭泣求饒,到最后絕望地放棄掙扎,始終不為所動,就是要引發(fā)白言內心的恐懼,狠狠懲罰他,免得他再犯。 而他沒有告訴白言的是,他臥房的窗戶玻璃用的是經過特殊處理,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卻看不到里面,拉不拉窗簾房間里的人做了什么,外面的人也是看不到的。 第五十九章心里有點空 有過這場教訓后,白言更加不敢反抗霍奕,而他表現(xiàn)得很聽話,霍奕就會對他溫柔一些?;艮热魏蔚囊稽c情緒變化,對現(xiàn)在的白言來說都是狂風暴雨,而霍奕顯示出來的丁點溫柔,就是白言的煦風暖陽。 白言現(xiàn)在就是一只飄浮在大海中的孤舟,風平浪靜才最讓他感到安全,甚至為此生出喜悅感激之情。 所以現(xiàn)在,哪怕看到那件女裝勾起他惡夢一般的回憶,白言也沒有出口拒絕。但他的抗拒呈現(xiàn)在全身的肢體語言上了,他慢慢伸出手,半天都沒有將衣服拿下來。 霍奕抱臂站在床邊,冷哼一聲,“要我?guī)湍愦﹩幔俊?/br> 白言趴在床上身體抖了抖,手臂僵硬地如同機器人,終于把那條裙子抓倒了手里,他下意識抬頭哀求地看向霍奕。 這段時間下來,白言又瘦了很多,整張臉都沒男人的巴掌大,更是襯的一雙原本就大的眼睛更黑更大了,只是眼神有些呆板空洞,少了神采。 霍奕俯身下來,手指挑起白言下巴,嘴角慢慢浮現(xiàn)一絲冷笑,“知道你現(xiàn)在唯一的用處是什么嗎?是用你的身體像女人一樣取悅我,所以穿這個,最適合你現(xiàn)在的角色?!?/br> 說完,手指在白言臉上輕輕撫過,白言忍不住一陣戰(zhàn)栗,卻是趴著一動不敢動。 “動作快一點,別惹我生氣。” 霍奕在白言屁股上拍了一下,直起身時,眼睛流露出一點不耐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