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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轟動了一番,菜市場是最有生活氣息的一個地方,在那里你能看到各種為了生活而奔波的人,蕓蕓眾生在菜市場里都一樣平等。 但是今天卻突然闖了兩個異類進(jìn)來,霍麒和衛(wèi)星河都屬于金字塔頂端的人,頭一次直面這樣的地方,一股嘈雜喧鬧的氣息向他們撲過來,兩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你看好他?!表楋w扭頭對霍麒說道,自己跟著蕭夏去菜攤前挑選。 蕭夏站在菜攤前挑揀,初四出來賣的菜都不是特別新鮮,因?yàn)椴耸羞€沒有正式開張,現(xiàn)在賣得有些都是年前的存貨,蕭夏皺著眉仔細(xì)的看。 他好容易跳出一包菠菜,剛要讓老板稱一下,旁邊突然竄出一個大媽,橫空劈手躲過他手里的塑料袋,搶先一步大嗓門說道:“老板,稱菜!” 蕭夏被她肥胖的身體擠到一邊去差點(diǎn)站不住,項飛及時扶住他才沒摔跤,不客氣的說道:“喂大媽,你手里的東西是我們的?!?/br> 那大媽回頭不耐煩的看著項飛說:“你們的?什么你們的?這菜就放在這兒隨便人挑揀,難道刻了你們的名字?小年輕說話不要狂!” 項飛皺眉,蕭夏每次買菜回來都不高興,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了,有些大媽大嬸大叔就是很奇怪,他們平生以占別人便宜為榮,并且絲毫不覺得哪里不對,仿佛這世界就是為他們而轉(zhuǎn),你敢跟他們對抗,他們馬上就會撒潑打滾,罵的你頭都抬不起來。 蕭夏就是被這些人折磨怕了,有一次還被幾個大媽圍著罵哭,后來再也不敢跟這些人反抗。 但是項飛忍不了,他還沒說話,霍麒先開口了:“怎么了?搶了別人的東西還不知廉恥的理直氣壯?這東西你吃了是能升天還是早死?這么著急上路嗎?” 霍麒這人平時確實(shí)橫,但他偶爾也還有點(diǎn)正義,怎么說蕭夏也算他救命恩人,又是他崇拜的項飛的親舅舅,在他眼前被人欺負(fù)算怎么回事? 很快他就嘗到了大媽的無差別攻擊,那是他此生最不愿意回憶的事。 男人的戰(zhàn)場要么就是拳頭,要么就是談笑間互相陰著捅刀,但霍麒沒想到大媽是一個脫離人民群眾的一個獨(dú)立生物,她們時而林黛玉,時而方世玉,嬉笑怒罵叉腰斂眉樣樣都精,罵人的詞匯豐富到讓人懷疑自己的國學(xué)水平。 簡單來說,要臉皮的人是斗不過的。 霍麒很快就被大媽撓了一爪子,俊臉上留了一道紅印,雖沒見血,卻很分明。 他大少爺脾氣上來,當(dāng)場就要還手揍她,大媽卻順勢往地上一趟,哭喊道有人打她,她的腰要斷了了。 霍麒驚呆了。 衛(wèi)星河深深地看著地上撒潑打滾的胖女人,仿佛在看一個怪物。 項飛頭冒青筋,他把霍麒往自己身后拉了拉,對地上的大媽說:“別嚎了,信不信我待會兒讓你的腰真廢掉?!?/br> “這本來就是我們挑好的菠菜,就是寫了我的名字!有本事你爬起來動我一下試試。”項飛冷笑說,“容我提醒你,我還未成年,往地上這么一躺我也會,到時真要嚷嚷起來,你未必有好果子吃?!?/br> 對付這些大媽,項飛只有比她們更會耍無賴才能有贏的局面,“大媽你可想好了,我這一躺就是三十萬,考慮清楚了沒?” 大媽可能是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人,不過就是一包菠菜而已,再加上周圍的人都對她指指點(diǎn)點(diǎn),她從地上爬起來,罵罵咧咧的啐了一口就走了。 蕭夏一臉崇拜的看他:“還是小飛厲害,我以前被這個大媽罵的可慘了?!?/br> “下次她再罵你,你就不用理她,她說你兩句你就說自己心口疼頭暈氣血不足要上醫(yī)院?!表楋w跟他說道,“她怎么對你,你就怎么對她。” 霍麒突然懂了一個道理,怪不得他打不過項飛,原來都是由原因的。 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星河。 實(shí)際上衛(wèi)星河身高并不矮小,他只是比項飛稍微低了一點(diǎn)點(diǎn)而已,而且后期還會繼續(xù)長高。之所以反差這么大,因?yàn)檫@本書是項飛的視覺展開,寫的是項飛眼里的衛(wèi)星河,一個他先入為主代入的那個柔弱無害需要人保護(hù)的人,但其實(shí)衛(wèi)星河在別人眼里截然不同,他的性格在后期才會慢慢豐滿起來,畢竟前期追人的時候要講究策略,誰讓小飛就吃這種柔弱掛。 35、三十五 三十五 對衛(wèi)星河和霍麒來說,菜市場就是一個全新的世界,盡管那里處處都不盡如人意,但他們還是抱了最大的好奇心去觀察這一切,置身于這樣一個充滿勃勃生機(jī)的場景里,任誰都會覺得活著有意義。 “你們不要走丟了,跟緊些?!表楋w手里拎了大大小小七八個塑料袋,里頭都是蕭夏買好的菜,霍麒手里也拎了幾個,就連衛(wèi)星河也幫著拿了一包小青菜。 這個畫面很奇怪,讓人一時間搞不懂這幾個人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分明看著是少爺?shù)膬蓚€人會像是雇來的傭人一樣不合身份在菜市場里拎菜。 蕭夏去了平時常買豬rou的那家店去割些五花rou,老板娘是個上了些年紀(jì)的中年婦女,她平時對蕭夏就格外照顧,今天見他還帶了好幾個小帥哥過來,頓時眉開眼笑。 “小夏,又來買豬rou???還是五花rou嗎?”老板娘生得和藹慈祥,聲音也溫柔。 “是啊?!笔捪闹噶酥赴缸郎系囊淮髩Krou說:“王阿姨,就這一塊,都要了?!?/br> 老板娘笑瞇瞇的讓老頭把那塊rou拿去稱稱,繼續(xù)跟蕭夏說話,“這三個都是你家里的?” “這是我的外甥,叫小飛。”蕭夏指了指項飛,項飛禮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叫了聲阿姨好,“那個是小飛的同學(xué)?!?/br> 衛(wèi)星河也學(xué)著項飛的樣子點(diǎn)頭打招呼,乖巧的不得了。 到了霍麒的時候,蕭夏有些為難起來,不知該怎么介紹他,霍麒自己臉皮厚,自顧自的說道:“我是飛哥的表兄弟。” 老板娘笑得更開心了,連連夸蕭夏好福氣,家里這么多漂亮親戚,哪個看上去都是一表人才人中龍鳳,她家里也有個不成器的閨女,今年也二十八了,也是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的高材生,要不要什么時候出來跟他吃個飯? 蕭夏滿臉尷尬,只得一邊應(yīng)付一邊付錢,項飛替他把五花rou裝好拎著,一邊回頭對老板娘說道:“謝謝阿姨好意,不過我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