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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歡?!?/br> 項飛松了口氣,又摘了一個草莓給他,“再吃一個吧?” “嗯?!毙l(wèi)星河點頭,聽話的接過送進嘴里。 項飛微笑起來,“甜嗎?” “甜?!?/br> 衛(wèi)星河笑起來。 草莓的確很甜,但它遠沒有你甜。 我本來已經(jīng)大發(fā)慈悲的打算放掉你了,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這可怨不得我。 22、二十二 二十二 他們要在這個農(nóng)莊待上五天的時間,項飛忽然又成了大紅人,走哪都有人問他這是什么那是什么,對自己未知的東西,這些富二代學生們抱有極大地熱情,一個個穿著名貴的衣服在田地里勞作,摘茄子摘黃瓜挖花生,一點也不在意這樣會弄臟自己的衣服。 雖然明知他們也就是三分鐘熱度,項飛也沒有去打擾他們,本來就是體驗生活,難道還真要讓他們完全懂農(nóng)人的艱苦?偶爾這樣也挺好的。 他低下頭繼續(xù)在院子里掃地,學校說既然要體驗農(nóng)家生活,那就干脆做到底,午飯也是他們自己搗鼓的,全場只有蕭夏和幾個女老師會做飯,于是這個任務(wù)就交給他們,學生們拿回來什么東西他就做什么飯。 “這個茄子沒熟呀?!笔捪目扌Σ坏玫目粗鹱永锖芏喔揪腿贿M嘴的蔬菜瓜果,挑挑揀揀找能用的東西。 項飛看了看嘆氣:“糟蹋糧食了。” 衛(wèi)星河抱著一大摞白蘿卜走進來,認真地問道:“這個能吃嗎?” 項飛回頭,立刻走過去幫忙把筐子拿下來,耐心的回答說,“當然能吃,中午給你做蘿卜燉牛rou?!?/br> “好。”衛(wèi)星河笑彎了一雙好看的眼睛。 項飛看他臉上有泥土,本來想讓他自己擦洗一下,可是注意到衛(wèi)星河專心致志的看著筐子里的蘿卜,便從口袋里掏出紙巾他,“你臉上擦擦?!?/br> 衛(wèi)星河微微一笑,抬起自己同樣是泥的手,半是撒嬌的說:“我的手上也臟了,你幫我擦擦嘛~” 這要是別的男孩子這樣跟項飛撒嬌,項飛能惡心的送他捆上火箭炸上天,但衛(wèi)星河就是不一樣,他怎么看都覺得這孩子討人喜歡,嬌里嬌氣的也不讓人討厭。 反正就是擦個臉而已,又沒什么大不了,項飛干脆就代勞了,拿著紙巾沾了點水開始給衛(wèi)星河自習的擦拭那些泥土。 他微微低頭專注的看著衛(wèi)星河的臉,近距離看的話,衛(wèi)星河的美貌殺傷力更強大,項飛覺得女孩子的皮膚都沒這么好,拿個放大鏡來找好像都看不見一個毛孔,更別提什么斑點痘印,光滑柔嫩的就像是軟雞蛋。 饒是他手下動作已經(jīng)放到最輕,到底是平時打架出來的粗人,衛(wèi)星河的臉上還是迅速的紅了一片。 項飛尷尬的放下手里的紙巾,不自在的咳了兩聲,“那個……抱歉。” 衛(wèi)星河不在意的抬手想撓臉,想起自己手上的塵土又放了下來,搖頭說道:“一點也不疼?!?/br> 蕭夏在一邊洗蘿卜,抬頭看了看他們兩個人,張嘴想說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話,他就覺得這兩人之間哪里怪怪的,但他自己當單身狗也三十多年了,實在看不出什么不對。 中午十二點左右,勞作了一上午的學生們都陸陸續(xù)續(xù)回來了,各個都灰頭土臉一身泥,怎么也看不出這些人曾經(jīng)都是有錢人家的少爺小姐。 也許是自己辛勤得來的東西,中午飯大家都吃的很開心,項飛跟蕭夏項游坐一塊兒,他仔細的挑出魚刺,把一塊嫩魚rou放到了項游的碗里,“游游吃魚,補腦子?!?/br> “我不想吃魚?!表椨伟櫫税櫛亲樱案绺缥铱梢圆怀詥??” “不可以?!表楋w果斷拒絕,“不吃魚的女孩都會變笨?!?/br> 也不知道是哪里的歪理,項游皺著眉小口吃飯。衛(wèi)星河就坐在項飛左手邊,看他溫柔耐心的照顧項游,眼中一片深沉。 “這是你meimei?” 項飛點點頭,低頭繼續(xù)扒飯。 衛(wèi)星河的目光在項游身上打了個轉(zhuǎn),目光落在她的那雙紅皮鞋上,不知想起了什么,他的臉色有些變化,拿著筷子的手微微的顫抖。 “哥哥,你的眼睛是藍色的呀?!表椨翁痤^看著正看自己的衛(wèi)星河,好奇的說,“真好看。” 衛(wèi)星河穩(wěn)住自己的手,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他微笑著說:“謝謝。你叫……游游?” “是呀?!表椨吸c點頭,趁著項飛不注意把青椒偷偷地塞到桌下的垃圾桶里,欲蓋彌彰的說:“哥哥,我把青椒吃完了?!?/br> 項飛當然知道她的小動作,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衛(wèi)星河眼瞼低垂,安靜的繼續(xù)吃自己的飯,只是眼神出賣了他此刻不那么平靜的內(nèi)心。 午后正是冬天最舒服的時候,學生們?nèi)齼蓛傻莫氉曰顒?,有人回房午睡有人找個地方曬太陽,衛(wèi)星河背了個畫板,找了個風景不錯的地方寫生。 項飛翹著腿倚在樹下假寐,享受著這難得的悠閑時光。 但是吧,有的人就是犯|賤,偏要破壞這片寧靜,厚著臉皮不請自來。 東方墨的再次出現(xiàn)讓蕭夏很緊張,他剛把項游哄睡出來散步,這就又遇上那位高高在上的總裁大人,還被人半道給堵在墻角處。 “怎么,上次在電話里,我說的還不夠明白?”東方墨把蕭夏困在墻邊,雙手撐在兩旁,讓他只能待在自己的臂彎里。 蕭夏頭上微微的冒汗,他臉色有些紅暈,嘴唇卻微微發(fā)抖,“東方先生,我、我不能答應(yīng)。” 東方墨挑眉,邪魅一笑:“是不能,還是不敢?” “做我的人,就這么委屈嗎?” 蕭夏內(nèi)心很亂,他是個沒什么主見且軟弱的人,從小到大從沒有自己做過什么正經(jīng)決定,從不知道把主動權(quán)握在自己手里,永遠都被人牽著鼻子走。 東方墨這種極為強勢霸道的人,一般人都抗拒不了他,更何況是蕭夏這樣懦弱的性子,想要拒絕就更難。 更何況,也沒什么人能地扛得住東方墨的魅力,畢竟他確實俊美無雙。 “我說了,只要你答應(yīng)做我三個月的人,要什么有什么,三月后咱們一拍兩散?!睎|方墨慢條斯理的說著,一邊目光輕浮的在蕭夏臉上來回打量,“我這個人很大方,你可以去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