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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地打了個哭嗝,仿佛忍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就是有點難受?!?/br> “我第一次正式的邀請別人,但是、但是被拒絕了?!?/br> 項飛覺得這算事嗎? “被人拒絕這種事你要習慣,三兩次以后就不覺得哪里不對了?!?/br> 衛(wèi)星河:“……” 項飛的情商果然很低,指望他安慰是不大可能了。 “也是?!毙l(wèi)星河擦干眼淚,輕聲答道,“我反正也不受歡迎,被人拒絕幾次就好了?!?/br> 項飛看著他在陽光下倔強漂亮的小模樣,不知怎么的就心軟了。他覺得自己這人也是挺作的,人衛(wèi)星河不就是邀請你跳個舞嗎,又沒讓他上刀山下火海,跳個舞又不會掉塊rou。 更何況,上次在教導處,要不是衛(wèi)星河及時救場,他還不知道最后怎么被主任陰呢。 “算了,只此一次啊?!表楋w豎起一根手指,“下不為例?!?/br> 他這句話剛說完,衛(wèi)星河的眼睛一亮,唇角微勾。 項飛果然吃這套。 14、十四章 十四章 答應了衛(wèi)星河參加晚宴當他的舞伴,項飛事后有些后悔,卻沒有反悔。晚上放了學后,他就到了約定好的音樂教室里等衛(wèi)星河,學校的音樂教室很多,這個房間沒人來,正好空出來給他們排練一下。 等了十多分鐘,衛(wèi)星河才趕到,他的頭發(fā)上有些水霧,很明顯就是一路頂著寒風跑來的,語氣還有些喘:“對不起,我來遲了?!?/br> “沒事?!表楋w倚著窗戶回頭看過去,明亮的燈光下,他的發(fā)絲輕柔的落在耳邊,面上的表情雖然看著還是和原來那樣冷漠,但熟知他的人都知道這不過是他的表面?zhèn)窝b罷了。 衛(wèi)星河稍稍多看了一眼,回身輕輕的關上房門,把自己的包也放在了地上,“我給老師送資料晚了些。” 他把自己的手機藍牙連上教室里的音響,舒緩的音樂頓時如流水般傾瀉而出,緩解了室內過于冷凝的氣氛,連項飛渾身的肌rou都放松了些。 “那我們開始嗎?”衛(wèi)星河打開空調暖氣,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 因為要速成,衛(wèi)星河就沒有挑難度很高的舞曲,就選了個最簡單的交際舞,沒什么大動作,只要踩準節(jié)奏點,基本能糊弄過去。 “可以?!表楋w也跟著脫了自己的外套,他看了一眼衛(wèi)星河,而后問道:“我們兩個,誰跳女步?” 衛(wèi)星河輕柔一笑,有些害羞的說:“當然是我啊,怎么能委屈你呢?” 被他這樣一說,項飛心理上放松了些,卻又覺得自己更加像個惡霸,什么都欺負人家衛(wèi)星河,“我個子高點,跳女步也不像話?!?/br> 明明就是因為自尊心不允許,偏要說是因為身高原因,有時項飛還是挺別扭的。 衛(wèi)星河沒有揭穿他,體貼的湊近項飛,手把手的教他:“你把這只手放在我的腰上,這只手扶著我……” 從來沒跟男的這么親近過的項飛渾身僵硬,他跟衛(wèi)星河認識的日子,雙手雙腳都算上也就一個多月,他是個慢熱的人,真的沒辦法那么短時間就能跟個人這樣肩靠肩腹貼腹的親密。 他的僵硬衛(wèi)星河自然能感覺到,他用那雙漂亮的眼睛看著項飛,輕聲說道:“你不要緊張,就把我當做是女孩子就好了。” “可你不是真的女孩?!表楋w頭疼,“我從來沒跟男的跳過舞。” “對不起。”衛(wèi)星河有些愧疚,“是我為難你了。” 看他眼神一瞬間黯淡下來,項飛想了想,甩掉那些思想包袱,既然都答應要幫忙,還在這里矯情個什么勁。 “行吧,你給我緩一段時間,我做做思想工作。” “你真好?!毙l(wèi)星河輕輕地說道。 兩個人在音樂教室里一直排練到很晚,項飛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適應掙扎,總算是能勉強接受衛(wèi)星河,起碼不會很僵硬的企圖再把他推得離自己遠些,很自然的帶著他轉圈圈,表面上看著還挺像那么回事。 衛(wèi)星河跳舞的時候表情很優(yōu)雅,眼眸低垂唇角微揚似笑非笑,不經意間的對視疏離而又曖昧,整個人透著一股子神秘又柔弱的氣息,這要不是因為項飛是個銅頭鐵臂的鋼鐵直男,稍微有一點彎傾向的男人怕不是魂都要被勾掉了。 只可惜他那一身的迷人氣質,給了一只愣頭愣腦情商極低不解風情的項飛。 一直到晚上十點多,兩個人才算把一首曲子練熟悉,拿去給專業(yè)人士看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對付學校舞會還是湊合的。 “我送你回去?!毙l(wèi)星河提出這個建議,“都十點了,外頭很冷?!?/br> “不用了?!表楋w搖頭,一邊自己把外套穿上,“我自行車還在學校里,要騎回家才行。” 衛(wèi)星河有些失望,他也知道項飛這個人特別固執(zhí),“那好吧,你回家可以給我發(fā)個信息嗎?” “還要發(fā)信息?”項飛皺眉,他一個男人半路能有什么不安全的,又不是個小姑娘。 衛(wèi)星河卻很認真:“不行,不然我不放心的,外面壞人很多?!?/br> “我自己就是個壞人,怕什么?!表楋w無所謂,他抬眼看衛(wèi)星河一直盯著自己看,大有不同意就不走的架勢,他突然有種面對鬧脾氣任性的女朋友的錯覺。 “行行行,我回去給你發(fā)?!表楋w在心里暗罵一句,回身打開了音樂教室的門。結果剛一開門,外頭就赫然佇立著幾個黑衣保鏢。 為首的那個就是有過一面之緣的“阿柔”,他見到項飛眼前一亮,熱情的跟他握手:“小同學我記得你!上次我們少爺就是你救下來的!你也在這里念書?” “嗯。”項飛沒心思跟他們說話,不客氣的抽回自己的手要走。 阿柔一臉柔情的看著他,胡子拉碴的看著挺奇怪:“果然一表人才,不來干保鏢可惜了?!?/br> 項飛沒聽他們說話,自顧自的去了車庫推車,迎著半夜十一點的冷風回家,路上半個人也沒有,他二十分鐘就到家了。 “你回來了?”蕭夏正在客廳備課,聽到開門的聲音,抬起頭來輕聲詢問,微黃的臺燈下顯得他特別柔和。 項飛抬頭看了一眼點頭算作回答,蕭夏給他倒了杯熱水放在桌上,有些關切的問道:“和衛(wèi)同學練舞怎么樣?” 小飛給他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