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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用你的信息素壓制我,這些事一筆勾銷?!?/br> 姜飛快要被他的信息素激暈了,拼命忍著嘔吐的沖動在地上抽搐,哪兒還站的起來。 陸銜洲站起身,慢條斯理的走了兩步,抬腳落在姜飛的腳腕上。 姜飛驚懼的瞪大眼睛,“你想干什么!你別亂……?。。。?!” 陸銜洲狠狠一踩,隨著他的一聲尖叫,用幾乎稱得上溫柔的聲音,俯下身說:“如果喬燼的腳落下病根兒,我就廢你一條腿?!?/br> 姜飛疼得臉煞白,“喬燼自己勾引我的,你有本事怎么不去管住他!你找我算什么本事!” “你知道嗎,有一種藥,能把Alpha變成Omega,讓他每天屈服在欲望的支配下?!标戙曋迶宽恍?,“你想不想嘗嘗,做Omega的感覺?” “你敢!”姜飛冷笑著說:“我爺爺不會放過你的,你現(xiàn)在連工作都沒有了,被陸家趕出來的喪家之犬,我不信你敢唔唔……?。 ?/br> 陸銜洲掰開他的嘴,往他嘴里送了顆藥丸一樣的東西,外層有糖衣,強迫他吞下去了才從口袋里摸出個手帕擦擦手扔在地上。 “你給我吃了什么!!” “我這個人,不喜歡別人質(zhì)疑我?!?/br> 姜飛見他面色溫柔帶笑,卻沒來由的遍體生寒,姜明利早被信息素激的暈倒了,兩個保鏢也撐不住的干嘔,被壓制的只翻白眼。 不過他們就算不暈也沒用,陸銜洲敢到他家里來,就沒把姜家放在眼里,或者說,他是故意挑在姜家,讓姜明利看著的。 “你這是犯罪!” 陸銜洲眉梢一挑,“口說無憑?!?/br> 姜飛一貫是自豪他Alpha身份的,看不起Omega,這下他要是變成Omega他會痛苦死的,那種被Alpha一激就容易發(fā)情的小saoO,他不能變成那樣! “你到底想干什么!” “既然你覺得跳舞就是勾引,你以后也不用跳舞了,到了國外也不是很安全,萬一有人不小心朝舞臺上開槍,在舞蹈室里行兇,你說呢?” 姜飛瞪眼:“你威脅我?” “嗯?!?/br> “你!” “我這個人護短,還睚眥必報,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仇也一樣?!标戙曋拚酒鹕?,收起了身上的信息素,淡淡說:“當(dāng)然這些都只是我個人一廂情愿的想法,如果你不配和,變成了Omega,那么一切可就不聽我控制了?!?/br> 姜飛被他嚇住了,咬著牙問他:“我怎么配合你!你能把那個藥的藥效解了嗎?” “當(dāng)然。”陸銜洲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抬腳踢了他一下,輕笑了聲說:“給喬燼發(fā)短信,內(nèi)容不必我教你了吧?!?/br> 姜飛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撕掉他一塊rou,“不用!” 寧藍在外面聽了個大概,等陸銜洲出來的時候有些疑惑的問他,“那種藥哪兒來的解藥?” 陸銜洲腳步一頓,隨即笑了,“當(dāng)然沒有解藥?!?/br> “那?” “糖而已,那種傻孩子什么都信?!标戙曋迯目诖锩鲂√前?,“嘖”了一聲,“給喬喬的糖少了一顆?!?/br> 寧藍翻了個白眼,“你快把姜飛嚇尿了你知道嗎?” 陸銜洲斂眸輕笑,寧藍又說:“不過你想罰他私下里就是了,為什么還到姜明利面前這么撕破臉,跟他們這么結(jié)梁子不太好吧。” 陸銜洲說:“我就是要他知道,梁子是我結(jié)的,有任何事沖著我來。” “……”寧藍沉默一會,拉開車門讓他進去,問他:“現(xiàn)在去哪兒?回醫(yī)院?” “先去大學(xué)。” “干嘛?” “接喬喬放學(xué)?!?/br>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嗝兒哈哈哈嗝兒天涼姜破,你們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第二十七章親手捧月亮 ——喬燼,對不起。 喬燼剛下課,手機上就跳出來這條短信。 沒一會,手機上又陸續(xù)跳出消息。 ——之前是我不對,一直覺得咱倆信息素契合度高就想追你,不該對你動手動腳,更不知道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對不起。 ——我退學(xué)了,以后不會纏著你了。 喬燼有些懵,反反復(fù)復(fù)把這些消息看了一遍又一遍,這字他都認識,但湊在一起卻看不明白了。 前段時間姜飛還掐著他的手臂將他抵在舞蹈室的鏡子上,手勁極大的扯開他的領(lǐng)子,釋放了Alpha的信息素強迫他服軟。 “小sao貨,看見我就跑是吧,我看我標(biāo)記了你,你還能往哪兒跑!” 冷風(fēng)拂過,就像姜飛還攥住他的脖子掰過肩膀強行露出嬌嫩的腺體,那種被恐懼和惡心包圍的感覺讓他發(fā)抖。 那時他根本無法反抗,只能大聲喊“我結(jié)婚了,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br> 那種讓他腿軟頭暈,渾身使不上勁兒,有東西流出來的感覺太可怕了,整個人微微顫抖起來,周訴發(fā)現(xiàn)不對勁,轉(zhuǎn)過身來看他。 “你怎么不走了?” 喬燼把手機遞給他看。 周訴不明所以的接過來,“我靠,這個腦殘吃鋁條拉籮筐,凈特么從腚里編,你拒絕了那么多次他還敢說自己不知道你不喜歡,怎么著,耳朵里塞驢毛了?” “……可是,他為什么這么說?” 周訴也想不明白姜飛的心理,把它歸結(jié)于正常人和傻逼本來就不在一個維度。 “其實喬燼,你找陸銜洲幫忙不好嗎?他娶了你本來就該保護你,而且姜飛sao擾你丟的是他的人,憑什么不保護你?!?/br> 周訴對陸銜洲的印象其實還不錯,而且經(jīng)過那次捐款,他覺得這個人應(yīng)該沒有想象里那么不喜歡喬燼,誰會因為天氣冷一點,就給“不想搭理”的老婆捐20萬啊。 錢多燒手? “我們沒有辦婚禮,而且他說,婚照拍出來是為了應(yīng)付陸老,拍的時候也沒有讓旁人跟著,他一定不想別人知道。” 喬燼收起手機,低了點聲音說:“我不想讓他為難?!?/br> 周訴:“萬一他不為難呢?” 喬燼一愣,然而沒能等他想明白周訴這句話,有個人忽然插了句話進來,聲音溫柔和軟,令人如沐春風(fēng)。 “請問您是喬燼嗎?” 喬燼轉(zhuǎn)過頭一看,拐角處站著一個斯文的男生,帶著細框眼鏡溫和的朝他頷首微笑,是霍泰。 “你好。” 霍泰走過來,禮貌的說:“不好意思,冒昧來找您,是這樣的,我那天在這里不小心撞到了您,之后我發(fā)現(xiàn)書簽不見了,以為是自己不小心放在哪里了,但是一直也沒有找到。思來想去冒昧的來問問您,看到一個白金楓葉書簽了嗎?” 喬燼那天匆匆而去,沒有注意,便搖了搖頭。 霍泰一下子垮下肩膀,絕望似的嘆了口氣,“那個是我母親的遺物,我一直收藏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