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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蔓延出一股奶味。 喬燼聽見他的低笑,不由得發(fā)慌,在心里慌亂的猜測他在笑什么,是不是他問的問題很好笑。 陸銜洲:“這話你問過程律師嗎?” 喬燼沒回答,陸銜洲猜測他不似常人那般伶俐,便又重復(fù)了一遍,“你想知道我這些事,問過程律師沒有?” 喬燼有些羞赧的回答:“問了?!?/br> “他怎么說?” 喬燼稍稍想了想,說:“程律師說,陸先生很知名,如果我想了解你,財經(jīng)新聞上有很多你的事跡,不必麻煩你?!?/br> 陸銜洲“嗯”了聲,然后把聲線壓得極低,氣聲從聽筒里傳出來,喬燼甚至覺得有風(fēng)在耳邊吹拂而過,弄的他耳蝸發(fā)癢。 “那么,你想看財經(jīng)新聞了解,還是想親自了解?” 這一句話直接把喬燼問傻了,想了半天才會意陸銜洲的意思,然后又被這個結(jié)論嚇壞了。 他可不可以都不要。 這時,門突然被敲響,貓被驚醒跳起來一下子撞掉了手機,好巧不巧一爪子按在了掛機鍵上,將電話掛了。 “喵~” 喬燼看著它一臉無辜的樣子,又看了眼手機,李阿姨的聲音伴隨著敲門聲一起響起來:“太太,午飯做好了,您要現(xiàn)在吃飯嗎?” 喬燼忙從地上爬起來過去開門,結(jié)果下一秒就是一聲尖叫:“那那那是什么鬼東西!” 喬燼跟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他的戲偶在桌上站著,像是直勾勾的盯著門口的方向,把李阿姨嚇壞了。 “對……對不起?!眴虪a忙轉(zhuǎn)身把偶轉(zhuǎn)了個方向,又找東西將它蓋起來,歉疚的說:“嚇到你了?!?/br> 李阿姨驚魂未定的又往蓋了布的幾乎有半人高的戲偶方向瞄了兩眼,尷尬的笑了笑:“不、不要緊。” 據(jù)說這種娃娃都通靈的,剛剛她一眼看過去,那個眼睛就跟活生生的一樣還反了下光,雕刻的跟真人無二,看起來更可怕了。 她聽說很多人會在家里供這些東西,怪邪門兒的。 - 陸銜洲這輩子,從來沒有被人掛過電話,但他素未謀面的小妻子做到了。 他看著屏幕上那個05:13:21的通話時長陷入了半秒鐘的沉思和略微的不敢置信,耳邊似乎還縈繞著那股帶著甜奶味兒的怯糯嗓音。 他不敢跟自己說話,卻敢掛自己電話? 有意思。 不過,只是跟他說說話就怕成這樣,等見了面,他會不會直接嚇哭? 陸銜洲忍不住勾起一點笑,骨子里的惡意稍稍蔓延出來,似乎有點迫不及待想要看看馮玉生塞給他的,究竟是個什么樣的Omega。 有膽子嫁給他,就該有心理準備。 “叩叩?!?/br> 陸銜洲把手機放到一邊,隨口說:“進來?!?/br> “陸總,夫人來了?!?/br> 陸銜洲簽字的筆尖一頓,幾乎是立刻就恢復(fù)了正常,淡淡道:“讓她進來?!?/br> “是?!泵貢P(guān)上門出去,沒一會將一個妝容精致的中年女人領(lǐng)了進來,站在門邊恭敬地為她開了門。 周婉容一進來便道:“陸先生現(xiàn)在翅膀硬了,連結(jié)婚這種大事都不要通知家里一聲了,是嗎?” 陸銜洲從文件里抬起頭,原本因為那個嬌軟甜糯嗓音有些莞爾的眼神不知道什么時候沉了下去,像是陡然被裹了一層寒冰。 “如果是興師問罪,我看你找錯人了?!?/br> 周婉容一聽這話,表情和聲音都立刻變得尖銳起來,刻薄道:“我是你媽,你這么跟我說話?” 陸銜洲擱下筆,坐姿沒變,只是將手指搭在了額角輕輕抵住,鋒利的眉眼依舊沉著,看起來有些攝人。 如今陸氏掌控在陸銜洲手里,就是老爺子都得給不敢像以前那樣輕視,她更是沒來由的有些畏懼這個兒子。 “您希望得到什么樣的態(tài)度?!?/br> 周婉容眼神閃躲了下,過了會又說:“馮家那是什么東西,一個小暴發(fā)戶,別說他不是馮玉生親生的,就算是,他也配不上你一根頭發(fā)!你腦子壞了娶他?真以為飛出雞窩就是鳳凰了?” 陸銜洲眼眸微抬,冷冷地看著她嫌惡的譏諷了幾分鐘才稍稍冷靜下來,“有大把家世良好又人品優(yōu)秀的Omega和你相配,你到底為什么娶他!別跟我說你喜……” “因為?!?/br> “我也是為了你好,你一貫不喜歡那種嬌軟的Omega,據(jù)我聽說那個小孩除了跳舞一無是處,說不定出了門就迷路,說不定還要哭著等你去把他領(lǐng)回家。” 周婉容說完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陸銜洲剛剛開過口,頓了頓問他:“你剛才說什么?” “基因管理局的文件上說我和他的信息素契合度99%,如果我不娶他,你猜你現(xiàn)在坐著的地方,還會不會有你一席之地。” 周婉容大驚:“什么意思!” 陸銜洲沒把馮玉生透過基因管理局設(shè)計他,卻誤打誤撞上這次的繼承人大選,逼得他不得不娶喬燼的事情說破。 “老爺子急著叫大哥回來,估計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了。”陸銜洲頓了頓,眼眸微合,輕笑,“陸氏,拱手還給大哥?很抱歉,我沒有為別人做嫁衣的習(xí)慣?!?/br> 周婉容先前還在奇怪,這會子讓那個殘廢大兒子回來干什么,現(xiàn)在經(jīng)陸銜洲一說,忽然明白了。 當年他出了車禍雙腿殘疾,老爺子一病不起,是陸銜洲臨危接手陸氏。 風(fēng)雨飄搖的一路走來到了如今根基穩(wěn)固幾乎無人撼動,可所有人都知道,他雖有權(quán),可真正的控股還是老爺子。 周婉容是繼室,老爺子發(fā)妻去世之后的續(xù)弦。 他始終不喜歡這個被“擅自”生下來的兒子,盡管他的商業(yè)頭腦無人能及,可直到現(xiàn)在還是無法接受周婉容的設(shè)計,私自留下他,以此威脅嫁進陸家。 相對的,周婉容有今天的生活,都是源自于陸銜洲力挽狂瀾拯救了陸氏。 祝川曾說他不允許自己有片刻的行差踏錯和失控,更不允許生命里有半分意外發(fā)生,必須保持時刻理智和冷靜,才能在陸家生存下來。 ——這樣的陸銜洲,都不像是一個活生生、有感情的人。 感情對他來說,不是助益,是拖累。 “就算是娶了,你也不準標記他,那樣的人怎么配得上你?!敝芡袢菽樕嗲喟装椎南艘粫?,想著陸銜洲娶了這樣的人,對她以后的生活毫無作用。 他應(yīng)該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到時候萬一老爺子的家產(chǎn)分不到,也有退路。 陸銜洲從寬大的辦公桌后站起身,眸子漆黑冷厲,聲音也透著一股冷意。 “他是我明媒正娶的陸太太,只要我愿意,隨時可以標記他?!?/br> - 寬大的白色餐桌上擺著幾道精致的菜,喬燼食不知味的嘗了幾口就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