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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千尋沒得到秦川的回答,顯然是非常遺憾,同時還有些狐疑:“有必要瞞著嗎,不會真的是秦哥吧?”“臥槽,嫂子真乃猛男?!?/br>萬一真是這樣,那他全天下誰都不服,就服葉楚然。……回到房間,葉楚然本來就有點困了,又喝了酒,有些許醉。困意和醉意混在一起,他沒什么勁,看出秦川眼里的熱度后,他翻了個身,張開雙手。“抱一下,我好困啊?!?/br>一雙修長結(jié)實的雙臂搭在他身上,葉楚然沒怎么掙扎只是覺得熱,想避開。秦川看著他,手肘擋住他離開的路線,每一寸肌rou都蘊著豐沛的爆發(fā)力,十足的威懾,讓人不由得覺得心驚膽戰(zhàn)。秦川低頭親了親他,背著手,指了指背后的抓痕:“昨天答應(yīng)我了,今天要讓著我?!?/br>葉楚然臉有點熱了。他昨日沒忍住,在秦川的背上抓了一長條印,破了皮,結(jié)了血痂。秦川一聲不吭,他也就沒察覺到不對,指甲掐進去,意識迷離中,完全沒有收斂。清醒之后,看見秦川背上的痕跡,他才知道心疼,補償性的答應(yīng)了秦川提出的要求。比如說往常他懶得折騰的姿勢啊,反正秦川說了一堆,他也記不太清楚了。其中最過分的一條,就是把手束住,背在背后,以免他又克制不住想去撓秦川。想到這里,葉楚然不太敢確定的抬了抬眸:“你昨天到底說了什么啊,我都記不住了?!?/br>秦川:“嗯……”這個記不住,就很靈性了。葉楚然彎著唇,漾出一抹笑:“我也不知道有哪些,你說說想做什么唄,反正我是真的困了,不太累著我就行?!?/br>秦川的唇往上勾了勾,勾出一段弧度,他語氣輕松,像是在玩笑:“你答應(yīng)我,今天喊我一聲——”葉楚然歪了歪腦袋:“喊什么呀?”秦川反問他:“你說呢?”葉楚然:“我不知道……”秦川往后仰了仰頭,見葉楚然抿了抿唇偷笑,終于是按耐不住,直接的將人一拉,陷入懷里。他在葉楚然耳邊低語,提出要求,聲音絮絮,刮得葉楚然耳根發(fā)癢。葉楚然沒忍住笑了幾聲,想了想,一個主意飛快的拂過腦海。他和秦川打起了商量。“要不然這樣,我們一人來一句?!?/br>秦川垂眸斂神,許久之后,點了點頭。葉楚然繼續(xù)打商量:“你先喊,我必不可能賴賬!”葉楚然本以為,騙秦川喊出這一聲,會有點難。出乎他意外的是,秦川表現(xiàn)的非常爽快,幾乎毫不猶豫,聲音干脆利落。“老公?!?/br>一點情緒也不帶,機械木然,像是在發(fā)出兩個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音節(jié)。葉楚然愣了愣,尋思著這不行啊,聽著一點感覺也沒有。秦川到底是如何臉不紅心不跳,平靜的和機器人一樣,喊出這個音來的?太沒勁了!重來!他本想繼續(xù)賴賬,可是在對方虎視眈眈的注視下,想賴賬的話有點說不出口了。也許是等久了,秦川終于是不耐了,他維持著將人束在懷里的姿勢,幾乎是肆無忌憚的親/吻。好似要將懷里的人拆穿入腹。葉楚然顧忌著秦川背上的傷痕,本來是想克制的,可是他到最高點時,雙手觸不到對方的脊背骨,就總感覺缺了點什么。失落,不習慣,沒有安全感。即使熟悉的氣味,熟悉的溫度,熟悉的觸感,但他還是覺得難受。最后一點理智快要消失殆盡。秦川握著他的手,眉眼低垂,在他耳邊輕語:“沒事的?!?/br>他咬了下對方紅得快要滴血的耳垂:“你還欠我什么呢,剛剛沒喊的,記得嗎?”葉楚然唇邊溢出幾個音,迷迷糊糊的,身體不自覺的像秦川靠近,蹭了蹭秦川的臉頰。他的睫毛顫了顫,臉色潮/紅,聲音細細的,斷斷續(xù)續(xù),帶著若隱若現(xiàn)的哭腔。“老公……”——葉楚然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他好像說了什么不太對的話。因為秦川顯然是失控了。“你、輕一點……”葉楚然下意識的攀著秦川的肩,澄澈的眼里溢出滴滴淚水。他想掙扎,想推開秦川,可體力消耗的太多,也不知道秦川哪來的蠻力。最后秦川見葉楚然一直不安分,隨手拿過枕頭上的,枕巾,纏著葉楚然的雙手,系了兩道結(jié)。枕巾柔軟,并不勒人,秦川系的也不緊,繞在手上,葉楚然卻一時半會掙扎不開。其實并不疼,只是羞恥爆表。秦川仍然有心思在葉楚然耳邊開玩笑,聲音溫柔的像一陣風:“昨天答應(yīng)的,我知道你還記得。”葉楚然:“……”他!后!悔!?。?/br>這個只知道裝溫柔的大尾巴狼!……葉楚然原本想把那塊枕巾用剪刀剪斷,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太行。枕巾斷了,還有毛巾,還有浴巾,還有窗簾繩……等等等等。他視線一轉(zhuǎn),看見打開著的衣柜。再不濟,還有領(lǐng)帶啊臥槽?!他必須從根源上斷絕秦川的想法。他想方設(shè)法的和秦川開口,盡量不直接說,間接暗示,讓秦川明白他的意思。誰知道秦川這狗逼開始給他裝傻?!過分!葉楚然氣鼓鼓的看著他的手腕,他是標準的冷白皮,血管明晰,上面一點痕跡也沒有。都怪枕巾太軟了,不然他可以以此讓秦川內(nèi)疚。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間,秦川翻看著新收到的江景別墅設(shè)計稿,揉了揉眼眶,抬頭看向他。“想什么呢,今天看你沖你的雙手琢磨一天了。”葉楚然硬邦邦的回答:“你猜?”秦川伸了個懶腰,好整以暇:“我猜你在回味昨天——”葉楚然惱羞成怒:“你給老子閉嘴!”讓你瞎幾把想!秦川笑了笑:“好好好,我不說了。”他雖說是不說了,但也沒真閉上嘴,去到了杯冰啤,問葉楚然:“來一杯?”“我不要?!比~楚然再也不想喝酒了。秦川喝完了,語氣輕松道:“其實我覺得昨天那樣感覺不一樣,也挺有意思的?!?/br>葉楚然直接將枕頭扔了過去。見葉楚然是真的氣到了,秦川失笑,安撫他:“別氣,我不說了?!?/br>他見葉楚然一臉不信,收斂了笑意,認真道:“信我一次,以后也不那樣了?!?/br>葉楚然:“噢?!?/br>秦川輕輕的咳了一聲,眉眼里都是溫情:“我已經(jīng)滿足了?!?/br>他一直認為,自己并不是很難滿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