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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鼻卮ù怪垌?,突然說道,“你連今天都忘了嗎?”然然??葉楚然雞皮疙瘩抖了一地:“你怎么又改口了。”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嗎,情人節(jié)清明節(jié)重陽節(jié)中秋節(jié)結(jié)婚紀(jì)念日…?掰著指頭數(shù)了數(shù),不是任何法定節(jié)假日,葉楚然心中警鈴振起,覺最有可能是結(jié)婚紀(jì)念日。“你不喜歡聽我叫你小然,所以換個稱呼,會不會好一點?!?/br>不,更奇怪了,換回去還稍微正常那么一丁點!葉楚然還沒來得及否認,又聽見了秦川的聲音。秦川說:“今天是他們的忌日?!?/br>葉楚然愣了一小會,才意識到“他們”指的是秦父秦母。里不曾提到,秦川的父母就是在這一天遇上車禍,雙雙離去。葉楚然的心顫了顫,他裝作不經(jīng)意間看了秦川幾眼,往日或是淡定或是懶散或是欠揍的臉上,布滿了抹不開的濃厚情緒。葉楚然想要安慰秦川,可他嘴笨,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們雖然不在了,但是依然在另一個世界愛著你,看到你過的這么好……”話說到一半,葉楚然說不下去了。這本來是一句客套的安慰詞,但秦川目前還在破產(chǎn)中,住在老舊的小房子里,每天做飯洗碗,想吃rou都舍不得,跟過的好半點關(guān)系也沒有。葉楚然第一次后悔自己文化課太差勁了,這明明是在給秦川的心口戳刀子。秦川眼神專注的看著葉楚然:“然然,你和以前不一樣了?!?/br>“啊,有嗎,哪里不一樣了?!比~楚然心虛的回想,他應(yīng)該沒做出什么特別異常的事吧,他一個練武的,在家連功夫都不敢練,就怕動靜太大被秦川發(fā)現(xiàn)。如果能完全扮演好原主,那葉楚然還練什么武術(shù)啊,直接去拿奧斯卡影帝。秦川斟酌了一下語句,說道:“你變得和我生疏了許多。”“有嗎?”這個發(fā)展好像有點點不對勁……“你以前很依賴我,總是追著我喊哥哥。”秦川揉了揉眉心,“我破產(chǎn)了,一瞬間一無所有,你收留我,同時和我變得生疏起來,這讓我很難過?!?/br>“……”葉楚然本來想反駁,但他突然想到,在里,原主是真的很依賴秦川,雖然是依賴秦川的錢。經(jīng)過“秦川對喬言一心愛慕試圖撬墻角”的烏龍后,葉楚然隱隱有了感覺,劇情的大體方向可能是對的,但中間的細枝末節(jié)不一定準(zhǔn)確。葉楚然很頭疼。“我不需要你的憐憫和同情,如果你覺得很為難,沒必要和我綁在一起,我們可以離婚?!鼻卮抗獬寥缢?,語氣溫柔,“認識那么久,我不會怪你。”“可以離……停!”葉楚然剛一喜,直覺般的感受到違和,在秦川的審視之下,他將快要說出口的話吞回去,斬釘截鐵的說,“別提離婚,你想的太多了?!?/br>秦川臉上的表情瞬間舒展開,和剛才的凝重比起來,完全變了副模樣。葉楚然在這一刻確定,剛才的秦川說的都是鬼話。前腳抱怨葉楚然和他生疏了,后腳說我們可以離婚,這不就是典型的口嫌體正,嘴上說“我不開心,你離我遠點”,內(nèi)心是“你快來哄我,再不來哄我就真生氣了”。狗男人玩起套路來一套一套的。葉楚然磨了磨牙,說道:“最近的事情變化太多,我們先過好日子,慢慢適應(yīng),其他等以后再說吧?!?/br>“然然說得對?!鼻卮ǖ恼Z氣輕松不少,“等下去掃墓,他們看到你,肯定會很開心?!?/br>“你改個稱呼行嗎!”“嗯?”秦川頓了頓,說道,“寶寶別不開心?!?/br>“……寶寶你個錘子,來來來我們打一架?!?/br>葉楚然恨恨的想,非得揍秦川一回,才能讓秦川看清楚事實。秦川笑了下:“墓園在城郊,去的晚了趕上下班高峰期,會堵車堵很久,我們盡早去吧?!?/br>葉楚然記得他好像沒有答應(yīng)秦川一起去掃墓。秦川:“就像你說的那樣,他們依然在陪著我們?!?/br>秦川都這么說了,他還能拒絕嗎?葉楚然很想嘆氣。“……去吧去吧,趁早去晚上還能回家吃飯?!?/br>去墓園的路上,秦川時而會和葉楚然說起以前的事,比如他們一起上課,做題的時候葉楚然被老師罵了,紅著眼睛去找他幫忙。葉楚然很懷疑這件事的真假,他尋思著原主怎么看都不像是會被老師罵哭的人,原主應(yīng)該是把老師氣哭才對。但看見秦川說的和真的一樣,葉楚然很機智的沒有提出異議。車開到城郊,空氣頓時變得清澈了許多,雙眼所至都是綠意盎然,葉楚然深吸一口氣,心情也不自覺的變得輕快。秦川見狀,問:“你很喜歡這里嗎?”“是呀,空氣好,出來一趟人都舒服了?!比~楚然情不自禁的哼起小曲,“墓園在哪,這么久了還沒到。”秦川看了下定位:“還有半個小時到,我有一個朋友在城郊有度假村,既然你喜歡,要不然我們等下去那里歇一會兒?”“好啊。”葉楚然點點頭,市區(qū)待久了,本來就應(yīng)該多出來透透氣。到了墓園,葉楚然沒敢進去,幾乎是半步半步的挪動。他占了原主的身體,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也不知道原主是不是還活著。萬一原主消失了,他就是鳩占鵲巢的孤魂野鬼,在墓園這種地方,總是怵的慌。“上次來這還是一年前?!鼻卮◤澚藦澝?,看起來并不悲傷,“總算帶了個媳婦給他們看,我媽從前特別喜歡你,她如果還活著,見到我們結(jié)婚了,肯定會很開心?!?/br>“伯母她……”葉楚然心里堵得慌。“還叫什么伯母,然然,該改口了?!鼻卮ㄈ嗔讼氯~楚然的腦袋,輕笑的說,“我們雖然領(lǐng)了證,但什么都來得及沒辦,現(xiàn)在總算是見過父母了?!?/br>改口是什么鬼!葉楚然嘴唇動了動,心一橫,很干脆的說:“咱媽肯定會安心的?!?/br>“謝謝你?!鼻卮ㄍ蝗徽f,語氣淡淡的。“嗨,謝什么,咱兩什么關(guān)系……”葉楚然嗓子眼干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秦川笑了笑,摟著葉楚然的肩,很有風(fēng)度的抱了他一下。這個擁抱并不含任何情.欲,禮貌而又有分寸,在秦父秦母的墓碑前,更有一種很難以言明的象征意味。葉楚然怔了怔,沒有掙扎開。秦川松開手,低著頭,他的唇輕輕的碰在葉楚然的手背上,溫度是guntang的。一個紳士的吻手禮。秦川說:“不好的事情都會過去,以后會越來越好?!?/br>葉楚然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