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的力氣。明明同樣的身體,上一世的葉楚然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走幾步就嫌累。過了一會,季千尋又發(fā)來了一條消息。“我滴哥,你不會是不行吧……”秦川:“你這個月工資沒了?!?/br>季千尋覺得他找到了真相,為失去的一個月工資擠出幾滴悲痛的淚水。晚上秦川照樣爬床,他現(xiàn)在爬床已經(jīng)爬的很熟練了,很淡定的在葉楚然的注視下抱著被子推開門。他身上穿的還是葉楚然的睡衣,睡衣上印著的海綿寶寶被撐變形了,看著有點滑稽。“明天我去給你買兩套睡衣吧?!比~楚然很心疼,心疼他的睡衣。秦川搖搖頭:“小然的睡衣穿的更舒服?!?/br>是誰前幾天嫌棄的說他的睡衣小了,不肯穿的?秦川這個狗男人,葉楚然都不想和他計較了。“你換個稱呼不行嗎!”秦川正直的說:“你不是不愿意喊我秦哥哥嗎,我也覺得結(jié)婚后得換換了,你要不然喊我老公?”葉楚然不是很想說話了,他磨擦拳掌,只想揍人。秦川又說:“小然,家暴是不好的,不利于家庭和諧生活。”葉楚然只想給秦川的嘴貼封條。“秦!哥!哥!”葉楚然一字一句的念了出來,他普通話標(biāo)準(zhǔn),前后鼻音分的很清,“睡覺吧?!?/br>這些人rou麻起來真的是不要臉了。秦川躺了下來,關(guān)上燈:“晚安?!?/br>第二天葉楚然惦記著要去武術(shù)大賽現(xiàn)場,想了半天找不到合適理由,他起的早,秦川還在睡,又怕喊醒了秦川影響他的休息。最后葉楚然給秦川發(fā)了微信,又在臥室門上貼了便利貼。“秦川,我出去有點事,等下給你買睡衣回來。”武術(shù)大賽現(xiàn)場的人并不多,會場的觀眾席只坐了一半,大部分是參賽選手的家人?,F(xiàn)在對中華傳統(tǒng)武術(shù)感情戲的人少了很多,愿意出門看比賽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普通市級賽獎金一般在5萬到10萬之間,主辦方把冠軍獎金提高到20萬,想必也是為了增加人氣。年齡組在10歲-20歲的少年組最多,比賽很快就比完了,最后獲勝的是一個十七歲的高中生,據(jù)他說學(xué)了十年詠春。葉楚然練的也是詠春,中華武術(shù)博大精深,詠春是相對受歡迎的一種,主動積極的制襲對敵讓他既具有觀賞性,又具有實戰(zhàn)性。少年組的冠軍很有水平,是苦練過的。在20歲-30歲這個分組,葉楚然是最小的參賽選手,其他選手都是二十八九歲,一個個虎背熊腰身材健碩,顯然是練了很多年,沖著冠軍獎金來的。葉楚然去交完表格,證明好身份,坐在等候區(qū),有幾個工作人員看著他竊竊私語。“你看那個年輕人,長得瘦瘦弱弱的,來參加比賽不少找打嗎?”“我覺得他可能是走錯片場,以為這是選美大賽了?!?/br>“我也覺得……”“不過他真的好帥啊,比明星還帥,皮膚也好好,干干凈凈的,肯定是素顏,真的一點瑕疵也沒有?!?/br>“好想去摸一下是不是很軟?!?/br>“長得帥有什么用,等下還不是被暴打?!?/br>葉楚然不是第一次聽見這種話了,他天生就瘦,沒有刻意做過增肌訓(xùn)練,以前每次比賽的時候都會有人這樣議論,還有不認(rèn)識的選手嘲諷他。后來他把這些人全都打哭了。比賽打多了,成名之后,再也沒人敢笑話他,全都把他當(dāng)成暴力猛男,他因此多了很多追求者,可惜全都是受。被朋友圈里的攻當(dāng)成公敵,對此葉楚然也很絕望啊。等候時,葉楚然看了眼微信,秦川沒回他的消息,他心想秦川該不是生氣了吧,狗男人心思太難捉摸。“哥們!你是不是也是被家里人逼著來的!”陸云深不情不愿的交完報名表,在等候區(qū)一堆壯漢中間,看見有個和他差不多的人時,激動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陸云深很自來熟的抱著葉楚然的肩鬼哭狼嚎:“我們的命這怎么這么苦啊?!?/br>這人嗓門太大,葉楚然耳朵都被震的有點麻,將人扒開,葉楚然問:“你有事嗎?”“過了今天你就是我陸云深的親兄弟,親兄弟一起挨打!”葉楚然:“……”陸云深哭唧唧的說:“我才練了三年,就被老爺子逼著來報名參加,我不想來啊,他開車壓著我進來,我能怎么辦呢,我只是個孩子?!?/br>陸云深自然而然地,把和他體格相似,甚至更為纖細精致的葉楚然當(dāng)成同類人。第10章傳說中的壁咚哪來的活寶,葉楚然想笑:“涼拌,打唄?!?/br>陸云深:“我打不過啊,你看見少年組的冠軍了嗎,那是我?guī)煹埽以诩颐刻毂粠煹艿醮??!?/br>葉楚然點了點頭:“嗯,應(yīng)該的,你師弟看著還行?!?/br>“他豈止是還行?!”陸云深激動地說,“他就是魔鬼,整天欺負(fù)我一個弱小男子,看我被他打還不夠,攛掇老爺子讓我也參加比賽,存心要我被這些猛男打?!?/br>葉楚然:“那你……好慘哦。”陸云深:“簡直是令人發(fā)指,還好我看到了你,以后我們就是好兄弟了,我去找裁判看能不能PY,讓我們兩一組,少挨一次打。”葉楚然同情的看著陸云深:“你確定嗎?”他雖然平時從來不欺凌弱小,但比賽的時候,不可能對實力弱的對手放水,被他打過的人一個個都想當(dāng)他的受,好在以后的比賽中打感情牌免于毒打。陸云深顯然沒明白葉楚然話里的深意,他連連點頭:“你不用感謝我,兩場打變成一場打,不管是你被打還是我被打,都很值了!”葉楚然笑了笑:“祝你好運?!?/br>陸云深去和裁判PY分組,最后當(dāng)然沒得逞,他哭喪著臉走回來,心情很絕望。“裁判那個死老頭,他說他要去和我家那個死老頭舉報我!”原來他們認(rèn)識,陸云深應(yīng)該和曾經(jīng)的他一樣,都是家傳習(xí)武,葉楚然好奇道:“你說你練了三年,你小時候家人沒讓你練嗎?”“哥們,你真是我親哥們,這你都知道,咱兩肯定是同病相憐?!标懺粕钜荒樝嘁姾尥淼谋砬?,“小時候他們逼我,我就哭,我去學(xué)校告老師不肯回家,申請住宿,他們就沒法了。”葉楚然:“很優(yōu)秀。”真的熊孩子,要是葉楚然敢這樣,他家老爹得被他氣死。陸云深繼續(xù)說:“后來我大學(xué)畢業(yè),老爺子生了一場重病,醫(yī)生說他沒幾年活了。老爺子說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祖?zhèn)鞯募覙I(yè)無人繼承,到了下面愧對列祖列宗。”“我爸走的早,老爺子把我從小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