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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講完P(guān)K戰(zhàn)的要點后,正轉(zhuǎn)過頭,卻察覺眉心印上柔軟的觸覺。這是——意識到是什么碰到自己,他臉刷一下紅了。男人恍若無事,“怎么了?”顧晨星喉頭發(fā)緊,剛才算是樊紹棠親了他吧?后知后覺,他發(fā)現(xiàn)兩人竟然靠得這么近,完全像抱在一起。顧晨星一個激靈,直接往后挪了下,“樊哥,我、我有點熱?!?/br>樊紹棠眼神微動,隨即撈過身后的遙控器,“我把溫度調(diào)低點?!?/br>空調(diào)制動發(fā)出輕微聲響,此時室內(nèi)卻彌漫著一股無言的曖昧。顧晨星下意識地察覺出氣氛不對,主動清了清嗓子,打算說正事。“樊哥,玩游戲還是得本人多練,其他人也幫不了多少。對了,我是想來跟你商量上學的事?!?/br>樊紹棠略為遺憾地關(guān)掉手機屏幕,“許俊已經(jīng)替你辦理好入學手續(xù),過幾日宣大開學,你直接入讀經(jīng)管系大三(1)班?!?/br>“這個我知道,許秘書跟我說過。”顧晨星猶豫數(shù)秒,才道:“但是,樊哥,我想在學校住宿?!?/br>“住宿?”樊紹棠直勾勾地盯住他,語氣不冷不熱,“為什么?”為什么?顧晨星干巴巴地笑幾聲,“那個……這里不是離學校挺遠的,我住校比較方便。”在這個節(jié)骨眼,樊紹棠怎么舍得讓小妻子住學校!他想也不想就道:“不遠,我派人接你上下學,還有,大學也不是天天都有課。你還是住家里,方便點?!?/br>如果在今晚之前,顧晨星也許還會斟酌是否一定住校??山?jīng)過剛才,還有現(xiàn)在樊紹棠這種堅決不肯的態(tài)度,他更加下定決心要住校了。他語氣正經(jīng)起來:“樊哥,現(xiàn)在國內(nèi)大學都是要求學生住宿的,宣大也是。其實我已經(jīng)跟學校那邊聯(lián)系過,也定好宿舍了。”顧晨星頓了一會兒,才直接對上男人的視線,“我今晚只是想來告知你一聲。”不知是否錯覺,他感覺室內(nèi)氣溫驟然下降幾度。男人的神色變得晦暗不明。就在顧晨星準備好要如何應對樊紹棠的責問時,對方嘴角卻突然微微勾起。“原來你已經(jīng)跟學校聯(lián)系好了?!狈B棠聲線變得溫柔,“其實你要住學校樊哥也不反對,只是我怕你會不習慣國內(nèi)大學的環(huán)境?!?/br>“不會?!鳖櫝啃羌泵Φ溃骸澳銊e忘了,我從小到大都在這里讀書,出國也才兩年。”“你有信心,那我放心了?!狈B棠站起身,從床頭柜拿出一張黑卡,塞進顧晨星手里。“要住學校的話,該準備的衣服用品得重新買,這卡你收著,想買什么就買,沒限額的?!?/br>顧晨星哪里會受這么貴重的禮物,“不用,我有錢……”可樊紹棠卻堅決不讓他退回來,“別推辭。你在外面住,身邊有多點錢我比較放心。”顧晨星執(zhí)意要退回去,兩人僵持好一陣。最后,是顧晨星認輸。“樊哥,那我謝謝你了?!?/br>“說什么謝呢?!狈B棠替他捋過額邊散落的碎發(fā),嘴角泛起淡淡笑意,“我說過的,要當你家人,像哥哥一樣照顧你?!?/br>顧晨星微愣,隨即揚唇應道:“嗯?!?/br>看樣子,是他太多慮了。×××作為總裁秘書,許俊每天總是緊跟上司節(jié)奏,提前兩小時到達公司。早上七點,他準時進上司辦公室,準備報告昨日百億工程合同問題。可沒想到,上司卻給他布置了一個“艱巨”的任務。“要宣海大學拒絕顧少的住宿請求?”許俊向來冷靜的俊顏難得一滯。“怎么,有問題?”上司反問,眉眼間盡是“這事肯定能辦”的意思。許俊推了推金框眼鏡,決定坦言:“樊總,我相信,就算給宣大校長十個膽子,他都不敢拒絕顧少。”雖說顧家現(xiàn)在出事,可顧晨星可是實打?qū)嵉摹笆赘环蛉恕?,宣大校長只要腦子沒搭錯線,都巴不得把顧晨星供起來。這點樊紹棠自然清楚,“你私底下跟他說,是我的意思。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拒絕,當然,不能讓顧少知道?!?/br>許俊稍想便知道上司打的主意,既不想讓夫人外出住宿,又得把理由粉飾成不可抗力因素。“可是,樊總,校長那邊昨天也有跟我報備過,當時他和顧少說的是:‘學校宿舍還剩一大把‘?,F(xiàn)在要找個理由,恐怕不容易?!?/br>樊紹棠不以為然,“那就想個突發(fā)理由,比如,學校宿舍需要修繕,甚至我可以出經(jīng)費?!?/br>許俊:“……這個,恐怕也難辦?!?/br>樊紹棠皺眉:“怎么回事?”許?。骸靶蟮男滦I嵘蟼€月剛建成,這也是校長為什么跟顧少說空的宿舍很多?!?/br>樊紹棠:“……”食指敲著桌面,他看向許俊的眼神變得意味深長。“這事我就交給你了,反正無論用什么理由,我只要顧少最后沒辦法在學校住,許秘書。”在心里默默刷屏“我太難了”的許俊頷首:“……好的,我一定會完成任務的,樊總?!?/br>××ד什么,宿舍漏水?”一大早,顧晨星就接到校長的致歉電話,說宣大昨夜爆水管,整幢宿舍樓“水淹金山”,學生都必須緊急撤離。連帶著的,原本承諾給顧晨星的宿舍也沒辦法了。接到電話后的顧晨星隱隱覺得這事太湊巧了。前兩日他剛說好住宿,昨夜就爆水管,而且聽校長的語氣,似乎這水管還得壞上好幾個月。他索性自己跑了趟宣大。臨近開學,校園里已經(jīng)零星可見年輕的學生。按著指示牌找到原本他要住的宿舍樓,結(jié)果校長果然沒騙他。整幢樓的樓梯都在泄水,維修人員已經(jīng)搭好梯架在修水管,還有匆忙搬行李的學生。顧晨星隨手截住個正拖行李的男生,“同學,借問一下,這宿舍是不是不能住了”“那肯定呀!”男生哀嘆:“這樓還是上個月剛建好的,太坑爹了。我們又要搬回舊樓了,好慘,那邊連廁所都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