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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助威一般。商積羽懶懶一揮手,地上已出現(xiàn)數(shù)個酒壇,哼道:“看你這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本是我欠了你的。”小深扛起四個酒壇就跑,可不是欠他的么,羽陵宗上下全都欠他的。對了,這酒說不定就是用他的水釀的,等同是他的。商積羽看著小深離去的背影,神色愈發(fā)陰沉。小深雖然是去喝酒,但也像一刻都不想和他多待一半,他心中隱約有些煩悶,再看那討人厭的負(fù)劍墨精追著小深飛,便隨手一道劍氣把它彈飛了。墨精飛出去,砸在小深衣領(lǐng)上倒掛著,跟團(tuán)墨漬似的。“就是這個,就是這個味道……精釀百年的伏息酒,人間不會神仙藥,釀來伏息百愁消!”孫仙甫神魂顛倒,抱著剛打開的酒壇,又想起什么,眼睛仍然放在酒上,拱手夸贊小深,“先生真是偉丈夫,天生神力?!?/br>當(dāng)然,最難得的是在商積羽那小子處面子這么大!小深也嗅了嗅那味道,能分辨出里頭很多還是水,又多了別的味道,變得很烈。酒是人族發(fā)明的,小深也見過一些龍族喝,但并不熱衷,他自己沒喝過,所以不知道為什么他們興奮至此。正在發(fā)呆的道彌這才醒悟過來,他剛才盡在打量小深哥房間了,這里是他布置的,一段時間不來,擺設(shè)的位置竟是絲毫沒變,包括鋪蓋。好奇怪啊,難道小深哥連休息也不用么……直到小深回來,他才暫時擱下這件事,提醒道:“孫師叔,應(yīng)元子師叔……你們可要量力而行?。 ?/br>就這倆,出了名的好酒,酒品又不好……“不會不會!”孫仙甫怕他說得小深改變心意了,“你孫師叔我,可向來都是海量!”一看小深略帶迷茫的眼神,又解釋道,“我這酒量比海,就叫海量!呵呵,像你沒喝過,量小,要慢些喝,不然幾杯就倒了。”小深的眼神瞬間變得躍躍欲試……沒有人可以在他面前自稱海量,雖然他也是剛學(xué)會的這個詞。“來來,祝小深先生這主翰越做越好,心想事成!”應(yīng)元子默默感慨,這輩子沒說過這么沒文化的祝酒詞,他可還被列為主翰候選之一呢,正兒八經(jīng)那種,不是小深這樣。大家一舉杯,滿飲。“謝謝嗷?!毙∩钸€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人族酒席,頗覺有趣,也不知道要回什么,喝了滿滿一杯,只覺得也就那樣吧,難怪在龍族不流行。道彌陪了幾杯酒,就不太行了。這伏息酒本就烈,還是百年精釀。可孫仙甫他們幾個卻是越喝越起勁兒,小深哥竟也跟著一杯接一杯,沒事人一般。導(dǎo)致孫仙甫先是勸,后來相當(dāng)不滿,懷疑小深哥利用水族身份作弊,偷偷把酒散了。小深一句“你知道海量是什么量么?”,徹底打響了戰(zhàn)爭,他們好幾個對小深一個,一頓豪飲。道彌看得頭皮發(fā)麻,這一個菜也沒有,你們都能喝成這樣。最后小深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幾個酒鬼則喝到神志不清,幾個人說今日真是盡興,沒想到吾道至圣在此處,喝這么多伏息酒臉都不紅,告辭了告辭了……手腳并用地往外走。小深則得意洋洋地抱臂踩著石墩看,心想我果然是他們說的那個什么什么偉,道彌目瞪口呆,喃喃道:“不得了,這真是王八吃西瓜——滾的滾,爬的爬?!?/br>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不對,對小深歉意地道:“對不起小深哥,我無意冒犯!”小深:“????”小深是不太能聽懂人話,但這句的言外之意他還是能聽懂的!王家深也就算了,我,王八深??第8章“你說清楚啊,你對我道歉是什么意思!”小深掐著道彌的脖子道。道彌倒是想扒開,他自己本就喝了幾杯有些微醺,就是一點兒不醺,小深那力道也不是他能掙開的,“小深哥……小深哥你冷靜一點,你干嘛?你不是沒喝醉嘛?我都道歉了,我錯了嗚嗚!”道彌害怕了,他不就是一時忘情,說了個拿王八打趣的歇后語。這可還是在碧嶠峰,下一步不會就是師叔祖出來主持公道吧!天啊,師叔祖比小深哥還不講理的??!“你說,王八是誰?”小深惡狠狠地道,“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覺得我是王八嗷!”怎么扯到這個來了啊,道彌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小深哥,你,你不是龜族么……”“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是龜族??”小深憤怒道。可是你明明那么硬……道彌不敢說實話,推諉道:“但是大家都這么說,我也是聽人猜的!”小深:“大家??”……方寸老賊??!小深又要大罵方寸了,羽陵宗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就是因為有方寸這種偷人水的祖師爺,才會有這些亂給人扣龜殼的弟子。“你去給他們說清楚,我不是!”小深抓著道彌氣道。“……好?!钡缽浶恼f,但是大家聽不聽我就管不了了,他們都覺得有事實依據(jù)呢。不過話說回來,小深哥到底是什么族啊,道彌百思不得其解,這么硬還能不是龜族么,那是什么,必須帶殼兒吧,螺螄?“你現(xiàn)在可以爬了。”小深冷冷瞪著道彌道。“哦……”道彌是,“小深哥那你記得明天還是要上課的,我知道我說錯話了,但我吃掛面不調(diào)鹽——有言(鹽)在先,你明天不能拿這個做借口逃課?!?/br>小深:“……”這八哥好煩哦。小深悶悶不樂地走進(jìn)商積羽的房間,商積羽見他拖沓無力的步伐,整個好似打蔫的小白菜,頗能逗樂自己,但這肯定是不能說出來的,“怎么臉色不好看,喝輸了?”“當(dāng)然是贏了?!毙∩盍⒖谭瘩g。他不高興的才不是這件事呢,可他也不愿意說給商積羽聽,自己被扣上了龜殼。小深也坐在榻邊,“你怎么還在哦。”商積羽倏然翻身將他按倒在榻上,俯身時墨色的發(fā)絲散落在小深胸口,同時還順手把用劍尖兒戳自己手臂的墨精彈飛了。他沉沉道:“那酒還是我給你的……不許我同飲也罷了,今晚總可以盤盤我吧?”“你又彈它!”小深看了一眼,余意飛出去撞在桌子上,一只茶杯扣下來把它給罩住了,正在手忙腳亂的掙扎,“我才不盤你!”商積羽扯了扯嘴角,眼神暗下來,似乎帶著幾分危險:“……那至少說一句話吧?!?/br>又是這句話,小深回想起來,不是商積羽第一次這么要求了,他總算覺得奇怪,“你到底想聽什么呀?!?/br>商積羽本想讓小深自己說出來,可顯而易見,少年是沒法自個兒明白了。商積羽直勾勾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