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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大可小,你打算怎么辦?”“我還在考慮,這種事情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不能貿(mào)然行動。不過你放心,那姑娘看起來就不是個好惹的,不會輕易倒下?!?/br>“我不是擔(dān)心那個姑娘?!蹦茉谝蝗喝酥忻摲f而出,成功代父述職,梅爭寒不覺得這樣的姑娘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梁簡笑了起來,道:“我知道,你是擔(dān)心我。”這下梅爭寒不說話了,他的確擔(dān)心梁簡,哪怕梁簡比那個姑娘更安全,可關(guān)系不一樣他的心自然是偏的。“這件事情還沒定,現(xiàn)在cao心也沒用。我們不說這些了,你剛才在做什么?!笔虑楸涣汉啿莶莸厣w過去,他注意到梅爭寒手上的玉佩,以為他是擔(dān)心大長公主和穆昔,安撫道:“李鈺三月大婚,殿下和郡主都在王城,你要是不放心我聯(lián)系聽音閣幫你問一問她們的近況?!?/br>梅爭寒搖頭,湛藍(lán)的眼中帶著幾分笑意,他摩|擦著手上的玉佩想著大長公主溫柔的模樣,心里十分溫暖。這是他爹娘留給他的信物,和那本槍譜一樣都該屬于穆家,都是他和穆家的聯(lián)系。“此去虎牙口歸期尚早,這枚玉佩我想請兄長幫我代為保管。”梅爭寒把玉佩遞給梁簡,虎牙口靠近漠北,保不準(zhǔn)就有人認(rèn)識這東西,所以梅爭寒不打算帶走。而且他也想留一樣特別的東西在梁簡身邊,想來想去只有這枚代表他身份的玉佩。梁簡伸手去接玉佩,觸及到梅爭寒的指尖時又縮了回來,他低垂眉眼立在黃|色的燭光中,神色猶豫:“幫你保管不是不行,只是你知道這枚玉佩的意義嗎?”梅爭寒搖頭,這個他倒是真的不知道。梁簡看著他,輕抿唇,沉默了一會兒才道:“這枚玉佩是穆家嫡系的象征,可以調(diào)動穆家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它和虎符一樣重要?!?/br>這一點也是梁簡調(diào)查梅爭寒身世的時候知道的,穆家對于穆家軍來說意義非凡,所以穆家嫡系的玉佩在穆家軍的眼中頗有分量。梁簡不想梅爭寒就這樣稀里糊涂地把這枚玉佩交給別人,哪怕那個人是他。梅爭寒瞳孔驟縮,手上的玉佩頓時沉重不少,不過很快他就釋懷,拉過梁簡的手把玉佩鄭重地放在他的手心:“這東西在我手上和在你手上沒有區(qū)別。”梅爭寒相信梁簡,玉佩就是交到他手上他也不會濫用。入手的玉佩帶著涼意,卻讓梁簡心里一暖,他虛握住玉佩,道:“好,我先替你收著。你的其他東西都收拾好了嗎?打算什么時候走?!?/br>“后天?!泵窢幒溃骸澳銊偛藕退芜h(yuǎn)談事情的時候我問過下面的官員,服兵役的囚犯在昨天就動身了,我算是晚的。不過我和他們不一樣,說不定還能走在前面,所以私心在晚一天?!?/br>其他囚犯都是官差押送,手上戴著枷鎖,腳上戴著腳銬,唯有梅爭寒要自己騎馬去,知道的他是服刑兵役,不知道還以為他就是去玩玩。這倒不是梁簡徇私,實在是這件事本就是走個過場,梅爭寒沒必要去遭那份罪。他要是連這點后門都不能給梅爭寒開,那他也太失敗了。一天的時間不長,能做的事情也有限,梅爭寒只是想安安靜靜地陪梁簡待這一天,給自己留下一點特別的回憶,用之后的兩年來回味。梁簡稍微一想就明白梅爭寒的用意,心里有些發(fā)悶,他上前攬住梅爭寒的肩,道:“我會把明天的時間空出來,你想做什么我都陪著你?!?/br>梁簡說的很認(rèn)真,反倒讓梅爭寒有些不好意思,他看著梁簡俊美的模樣,用手拂過他漂亮的桃花眼道:“我?guī)托珠L畫一幅丹青吧?!?/br>梁簡抬眼看著他,梅爭寒道:“軍營長夜漫漫,只好把你的畫像帶在身邊以解相思之苦?!?/br>第146章 爭寒說要替梁簡畫一張丹青,梁簡沒有猶豫就答應(yīng)下來,可梅爭寒卻不急著畫,而是催梁簡去沐浴換衣早點休息。“我還沒有想好畫什么樣的丹青圖,所以不急?!?/br>梅爭寒丟下這句話就把梁簡推到屏風(fēng)后面,哪里有準(zhǔn)備好的熱水。更衣這種事自然不需要梅爭寒插手,梅爭寒自覺地退出去。這是他和梁簡就寢的居室,并沒有備筆墨紙硯。梅爭寒掃視一圈,覺得每一個角落都很可愛。因為有梁簡,所以讓他覺得彌足珍貴。梁簡沐浴的時間不長,很快就從屏風(fēng)后面出來,梅爭寒只給他拿了里衣,他隨手還披了一件外套,帶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上。梅爭寒自覺地把一半床讓出來,梁簡熄燈睡下,黑暗中梅爭寒靠了過來,動作卻很規(guī)矩,只是緊挨著梁簡。有些事情他們兩個人心里都很清楚,沒有必要說的太明白。去軍營這事一早便定下,哪怕現(xiàn)在兩個人心里都有所不舍,卻也沒有開口說出來。他們都明白,現(xiàn)在這個時局容不下他們兒女情長。江南暗地里換了兩個城主,各郡縣的權(quán)利都會受到波及,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內(nèi)亂避不可免。李鈺自己在深宮之中,周圍的人各個虎視眈眈,滇西邊境的閩國也不安分,戰(zhàn)火只是時間的問題。他們今夜要是為了個人私情而不顧將來的時局,等事情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一定會后悔。梁簡抬起手想要去抱梅爭寒,手伸到一半又縮回來,平靜道:“睡吧?!?/br>梅爭寒嗯了一聲,鼻尖都是梁簡沐浴后干凈好聞的氣息,曾在他的夢里縈繞不散,讓他心動乃至于情動。一|夜安眠,梅爭寒起了個大早,他先在院子里練了一會兒槍法,看梁簡沒有起床的意思便溜達(dá)去廚房,自己動手為梁簡做了一頓飯。老實說他的廚藝并不怎么樣,做的東西也只是能吃而已,算不上多美味,但這頓飯他做的很認(rèn)真,還忽悠廚娘幫他指點。廚娘可不管什么君子遠(yuǎn)庖廚之類的之乎者也,知道梅爭寒是想為梁簡做飯,很高興地指點一二,最終做出幾個品相和味道都不錯的菜。江盛雪大老遠(yuǎn)就被味道吸引過來,還以為是廚娘做的新花樣,本想順一盤走,看到是梅爭寒還愣了一下。江盛雪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和梅爭寒一起提著食盒往回走的時候連著打了幾個哈欠。梅爭寒見她眼底起了一片烏青色,心疼道:“你怎么沒休息好?”“還不是宋遠(yuǎn),他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