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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盛雪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要出門抓藥,被梁簡叫住。梁簡站起身,走到江盛雪面前道:“此地魚龍混雜,你人生地不熟,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出去。你把藥方告訴我,我速去速回。”梁簡他們到此地已經(jīng)是傍晚,給梅爭寒解蠱這會兒功夫,外面的天色完全黑下來。順著房間的窗口看下去,外面的街道掛滿燈籠,火光連成一片,像倒灌的星河。街上行人摩肩接踵,偶爾還能看見幾個酒鬼在朋友的攙扶下跌跌撞撞的往前走。江盛雪手無縛雞之力,又是個俏麗的姑娘家,梁簡不放心也是有道理的。“我……”被自己提防的人送上關(guān)心,江盛雪一時語塞,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瞅著梁簡半晌,才想起來報出藥名。梁簡默默聽完后重復(fù)一遍,確定沒有錯后,叮囑道:“這客棧里有不少江湖人,我離開這段時間,要是有人上來敲門,不用理會?!?/br>江湖人行事各有不同,有人好結(jié)交朋友,看上投緣的,說不定就會上門去問好。當(dāng)然也有人打著交友的名義,上門sao擾。“倘若對方不知趣,硬闖進來,你可敢殺人?”梁簡問道,江盛雪臉色白了兩分,但最終還是堅定的點頭。梁簡笑了,他把手上的一只護腕取下來,遞給江盛雪道:“這只護腕里面藏有八支袖箭,只要按動上面這個鐵片,袖箭就會發(fā)射,二十步內(nèi)可以取人性命。當(dāng)然,你也不必太過緊張,這東西現(xiàn)在不一定用的著,你留著防身?!?/br>張鐸做的這個護腕大小可以隨意改動,梁簡倒不擔(dān)心江盛雪帶不上去。他把cao作的方法交給江盛雪,見她緊張,知道自己可能把話說的太重嚇到她,又出言寬慰。江盛雪摸著手腕上多出來的冰冷鐵器,一言不發(fā)。袖箭是防身之物,梁簡竟然愿意給她,就不怕她背地里拿他試刀?梁簡出門買藥沒有耽擱太多的時間,他把藥交給店小二讓他把藥煎好端上來,順便把吃食一并送上來。江盛雪和梁簡在屋子里簡單用過晚膳,梁簡就催江盛雪去隔壁休息。“我和爭寒風(fēng)餐露宿習(xí)慣了,倒也沒什么。你一個大姑娘跟著我們奔波兩日,這臉上的疲倦胭脂水粉都遮不住。別在這兒跟我逞強,早點休息養(yǎng)好精神,我可不想明天爭寒醒來看見你精神不振,還以為我虧待你?!?/br>江盛雪執(zhí)意留下照顧梅爭寒,被梁簡三兩句話擋回去。面容憔悴的姑娘看著梁簡,心想這位置是不是反了?她才是梅爭寒的親人,怎么讓梁簡一說,她反而有種成了外人的感覺。梁簡才沒空琢磨江盛雪的心思,客氣又不容拒絕的把人請出去,趕巧店小二送藥上來撞見這一幕。江盛雪畢竟是個姑娘,想了想也覺得自己大半夜和兩男人湊一間屋子不太好,氣惱的跺了跺腳,轉(zhuǎn)身進了自己屋。店小二把藥遞給梁簡,眼神在梁簡和江盛雪的房間來回瞟,心里好奇二人關(guān)系。“我meimei脾氣不太好,小心你的眼睛?!绷汉喓仙祥T前,嘴角帶笑的對店小二說著殘忍的話,讓店小二硬生生打個寒顫,一溜煙跑下樓。店小二送來的藥溫度剛剛好,梁簡坐在床邊扶起梅爭寒,讓他靠在自己的臂彎里。昏迷的人意識不清,喝藥都是靠本能的吞咽,每次喝進去的藥湯很少。梁簡也不嫌煩,他端著藥碗,喂藥的動作熟練而溫柔。這樣的場景他并不陌生,因為前世最后那段歲月,穆爭寒被他強留在府中養(yǎng)傷,喂藥換藥都是他親力親為。他甚至還記得一次要給穆爭寒喂多少劑量,他才不會吐出來。習(xí)慣成自然,他跨越前世來到今生,沒變的是懷里的人。第18章“大將軍,你可算回來了,你再不回來,老奴就要去軍營找你了?!?/br>梁簡在城外巡營歸來,剛到家門口下馬,家里的管家就匆忙迎上來,蒼老的面容上滿是焦慮之色。他是從梁簡進江城就一直在身邊照顧的老人,現(xiàn)在徐良川登基為皇,在宮里照顧他的人多得是。梁簡戀舊就把管家要過來,安置在府中。管家年紀大了,腿腳不便,平日里也頂多管管內(nèi)院的事。好在梁簡即便手握兵權(quán),官拜一品,也不好奢靡,府中沒什么需要費神打點的事,管家一個人還管的過來。梁簡讓小廝把馬牽下去,快步走到管家跟前,壓低聲音道:“這是怎么了?”管家背微彎,步履蹣跚,耳朵也不好使。梁簡問他話,他雖然一臉焦慮,但行動上要反應(yīng)一下,才慢吞吞的回道:“那位大人昨夜高熱不退,老奴不敢貿(mào)然請人前來醫(yī)治,只好按照你留下的方子給他抓藥,可是藥方見效甚微,那位大人到現(xiàn)在都還昏迷不醒。”管家說話的同時,他和梁簡兩人都在往內(nèi)院走,等管家說完,他們都進了內(nèi)院。這座宅子是前朝大官的私宅,梁簡瞧著修建的不錯就拿來做自己的府邸。這內(nèi)院原本是那大官養(yǎng)女眷的地方,奇花異草無數(shù),涼亭假山精巧,算得上十步一景,百步一換。梁簡對景色要求不高,只不過覺得這清幽的地適合某人養(yǎng)傷。聽完管家的匯報,梁簡心里一緊,不由的加快腳步。他沒辦法責(zé)備管家隱瞞不報,也沒辦法責(zé)備管家不請大夫,實在是這病人身份太特殊,管家沒有他的吩咐不敢擅自行動。只是他離開之前都還好好的,怎么病情突然就反復(fù)起來。丟下管家在后面慢吞吞的走,梁簡三步并作兩步走進東邊的廂房。這會兒是早上,距離梁簡離開也不過一天一|夜,屋子里他走前折的花都還好好的養(yǎng)在瓶子里,開的燦爛。陽光照射進屋子,驅(qū)逐黑暗,在地上鋪一層細碎的光。床上躺著的人面容蒼白,往日紅潤的唇因為缺水干裂,他在睡夢中也不安穩(wěn),眉頭緊鎖。梁簡坐到床邊,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guntang的嚇人。“水……”睡夢中的人發(fā)出囈語,梁簡連忙拿過一旁桌上擱的水,用湯勺沾了一點喂給床上的人。“爭寒,你能聽見我說話嗎?”梁簡放下瓷碗,看見穆爭寒的眼睫毛□□,還以為他清醒過來,緊張的問道:“你那兒不舒服?”穆爭寒的眼前一片模糊,就連梁簡的聲音也朦朦朧朧,似霧里看花,水中撈月,聽不真切,遙遠的像是幻覺。他費力的偏過頭,卻還是看不清梁簡的樣子,渾身無力的感覺糟糕透了。他覺得自己像是置身于冰窖之中,寒意滲透進骨頭,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