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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同,說明這二位既沒有做婚前財產(chǎn)公證也沒有任何事前約定。霍言看起來年紀太小,和俞明燁之間相差有點大,他多少有些擔心這小朋友被哄騙得暈了頭,沒有終身標記就來登記結(jié)婚,將來離了婚什么也得不到。霍言沒他想得這么曲折,以為只是對登記人員的例常提問,于是道:“是的?!?/br>他答得肯定,登記員也不好多問,點點頭,轉(zhuǎn)身去窗口處取他們的登記證明。證明書是一式兩份的硬殼外皮薄冊子,拿在手上沒有太大重量,但蓋上證明章后有了法律效力,感覺就變得不一樣了。連帶他們的身份證件一起,也要被更改婚姻狀態(tài),從“未婚”變成“已婚”,然后在配偶欄錄入對方的身份信息,把兩個人關(guān)聯(lián)在一起。直到這時霍言才徹底明白,俞明燁把他們連起來的方式,某種程度上強度不比終身標記弱。蓋章宣誓時要求雙方都在場,因此他們等到俞明燁回來才開始?;粞越舆^他帶回來的熱咖啡,捧在手里暖了暖有點凍僵的雙手,這才把左手放在指紋認證臺上,和俞明燁一起宣誓。他前兩天在學校著了涼,感冒到現(xiàn)在也沒有好,出門前被俞明燁和溫阿姨一起按著穿了很多衣服,這會兒不僅說話帶著鼻音,而且因為穿得太厚,連行動都不太方便。登記結(jié)束后,他把自己那份文件放進背包里,又看看俞明燁那份,問:“要幫你帶回去嗎?”俞明燁接過他的包,把自己的結(jié)婚證明也放進去,然后拉上拉鏈提在自己手里:“走吧,俞太太?!?/br>霍言看他一眼,沒說什么,跟著一起走了。前一天下了一夜的雪,登記處門外被鏟雪車清出一條好走的路來,但路面還是有點滑,上下臺階都要小心,否則容易摔倒。俞明燁走在前面,自然地伸出一只手來讓霍言扶著自己,霍言一手按著帽子防止被風吹走,另一手倒是很聽話地挽住了俞明燁,為了擋風躲在他身后往下走。司機就在路邊等著,見他們上車,在駕駛座禮貌地頷首:“先生,夫人。”俞明燁帶霍言來這里做什么,他當然再清楚不過,改口也改得飛快,一句話都不多說。倒是霍言覺得很不習慣,窘迫道:“您還是按以前那樣叫,可以嗎?”司機算是俞家的老人了,從前給燕虹也開過車,幾乎是看著俞明燁長大的,由于身份不合適也沒對俞明燁說些什么,不過是真的為他高興。霍言覺得不自在,他便也沒繼續(xù)叫,開車把他們送回傍山別墅,便下班去接孫子放學了。溫阿姨在家等了半天,還在想他們是不是不回來吃晚飯了,見霍言全須全尾地被帶回來才松了口氣,連忙進廚房去端湯。俞明燁把背包拎上樓去,霍言把大衣脫了,到廚房去幫忙端菜,見溫阿姨笑瞇瞇地打量他,臉上又浮起一點不自在的紅來:“……阿姨?!?/br>“哎,”溫阿姨笑著應(yīng)了,滿眼都是欣慰,“恭喜你了,我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的。”霍言覺得不好意思,但總不能拂她的好意,只好紅著臉應(yīng)了一聲,端上菜跑了。夜里他問俞明燁為什么溫阿姨會那么說,俞明燁想了想,不確定地說:“大約是因為,你是唯一一個被我?guī)У竭@里的交往對象?”“沒有別人來過嗎?”俞明燁搖搖頭。要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但霍言習慣了俞明燁有什么都不說,只好自己開口追問:“那你為什么……”“起初是覺得,該帶你來看看我母親的故居?!庇崦鳠畋е屗吭谧约簯牙?,慢慢地說,“后來多少有了點變化,想把你留在這里,以后也別離開?!?/br>第40章霍言遞交的申請通過后,便開始著手準備出國的各種事宜。他把近況告訴了許瑤笙,后者被他和俞明燁登記結(jié)婚的速度驚呆了,好半天沒回過神來,連帶著對霍言的辭職申請也毫無反應(yīng)。“是我跟不上你們的速度,”他喃喃道,“怎么前一陣還說要分手,轉(zhuǎn)頭就去登記了呢……”他自己和江聲還一團糟,再看霍言和俞明燁,亂成一團麻居然還直接去登記結(jié)婚了,不得不說在效率問題上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可他又很想不通,霍言明明已經(jīng)決定要離開了,一直糾結(jié)猶豫只是因為不舍得俞明燁,怎么會突然決定跟俞明燁去結(jié)婚呢?對此,霍言給出了一個語焉不詳?shù)拇鸢福骸斑@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許瑤笙:“……???”霍言便又把俞明燁那套“可逆和不可逆”的說辭轉(zhuǎn)述給許瑤笙聽,后者聽完只覺得云里霧里,搞不懂他們兩口子在玩什么情趣,只能搖搖頭算了。他很想說“你不覺得俞明燁只是想找個借口把你套牢嗎”,但想了想,又覺得這也不算什么壞事。至少霍言確實不再消沉了,看起來輕松很多,可見這個奇怪的主意確實是有效的。既然有效,俞明燁用的是什么方法就不那么重要了。反正登記結(jié)婚也不是什么壞事,他想還做不到呢。霍言來店里一趟原本是想跟許瑤笙說辭職的事,結(jié)果話說到最后反而又變成了情感專題,連帶著關(guān)心了一下許瑤笙和江聲,得知江聲打算帶他回家見家長,霍言還是挺替他高興的。“高興什么呀,”許瑤笙卻憂心忡忡說,“我不想去?!?/br>“為什么?”“你以為江聲家里真的同意我跟他在一起嗎?不是的,他們只是覺得江聲還年輕,愛玩也無所謂,過段時間還是可以安排他跟別人家的孩子相親結(jié)婚的?!痹S瑤笙說,“他和俞明燁不一樣,俞明燁自己能做主,他……”說到底,江聲還是個需要靠家里庇蔭的年輕alpha,要說有多大自主權(quán),那是不可能的。許瑤笙不是對他沒信心,只是覺得一段從開始就不被家人祝福的感情注定不會太順利。他經(jīng)歷過太多次失敗的戀愛,以至于難得遇到一次真心想要長久相處的人也沒有了爭取的勇氣,某種程度上并不比霍言強。但他又是個沒了愛情要死的人,如果江聲有朝一日離開他,連許瑤笙自己也說不清會不會轉(zhuǎn)頭就為了尋求慰藉去找別人。霍言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見他愁容滿面,一點好轉(zhuǎn)的意思也沒有,只好道:“你該和江聲好好談?w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