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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要學的東西。”燕靜宇低著頭。別人的事,宋皙也無意干涉,便沒再談下去。今天是周日,兩個人都休息,吃完了飯,宋皙將盤碗洗刷干凈。當他從廚房出來的時候看到燕靜宇坐在沙發(fā)上正拿著他的一本書在看。那是一位日本童話作家寫的幻想。宋皙已經(jīng)有好幾年的時間沒有拿出來看了。它放在客廳的書架上大概受了不少冷落。那本書的封面是灰藍色的,正中有一只棕色的月牙熊左手拿著一條淺藍色的手絹放在耳邊,神色歡愉地正在傾聽著什么。這本書是由幾個七個短篇故事組成的。幾個故事要看的話很快就可以看完。果不其然,燕靜宇已經(jīng)翻到了最后。宋皙走過來搭話:“看的怎么樣?”燕靜宇好像被他嚇了一跳,剛才看得太入迷了,竟然沒發(fā)現(xiàn)宋皙就在自己的身后。他回過神來回答:“很好看。上次來的時候沒看完,今天正好有機會看完了。謝謝。不好意思,沒經(jīng)過你的允許就拿出來看?!?/br>宋皙笑了笑:“沒什么,我也很久沒看那本書了。你喜歡里面的哪個故事?”“?!?/br>“哦,那個故事好像講的是木匠在貓的幫助下最后和漂亮姑娘過上幸福生活的事吧。屬于男版的?!彼勿貞涍@個故事的情節(jié)。“其實這個木匠最想要的應該是能建一座能夠得著星星的塔?!毖囔o宇微笑著說。“還有這個情節(jié),我怎么不知道?”宋皙有些詫異,他確實記不清了。“有啊,這是他少年時代的夢想。最后他終于建成了陽臺飛走了。”燕靜宇非常確定。“是嗎?給我看看?!彼勿^去,拿過書翻看起來,果然像燕靜宇說的那樣。宋皙感到有些慚愧,自己當時讀的時候竟然這么不認真。故事最后,木匠站在陽臺上飛到了誰也看不見的地方去。“可是這樣,他會不會太孤單了,就只有他一個人,就算有個美麗的姑娘又有什么用?人是社會性的動物?!彼勿敃r看的時候就有這個疑問他想作者將這個故事編的不切實際,又或者說是很殘忍。“不會啊,他建成那座塔,可以夠得著星星了,多好?!?/br>宋皙發(fā)現(xiàn)燕靜宇和自己的想法完全不一樣,是該說他還是年輕嗎?現(xiàn)實生活中做什么事能這么不管不顧?更何況哪有建成夠得著星星的塔。難道是那個陽臺嗎?一千個讀者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宋皙無意與燕靜宇爭辯。“好了,年輕的木匠先生,”宋皙把手中的書合上放到桌子上,轉過身對著燕靜宇道,“你今天有何安排?”木匠先生沒有用聲音來回答,只是湊過來,輕輕地親吻宋皙的眼睛。他在那里面看到了星星。作者有話要說: [1]:此歌詞出自高旗&超載樂隊演唱歌曲。☆、撒嬌宋皙與燕靜宇的關系有了一點變化。兩個人約定見面的場所正式變成宋皙家里。燕靜宇溫柔又熱烈,讓他清醒著產(chǎn)生一種被愛的感覺。宋皙對燕靜宇的身體沒有任何不滿意的地方,他對這種干凈、迷離的味道非常著迷。窗外的雨“啪嗒——啪嗒”地敲打在玻璃上,一聲比一聲大,可是宋皙卻一點也聽不見。當然,他也沒聽見燕靜宇呢喃的“我愛你。”平靜下來之后,宋皙起來向臥室走去。今天晚上又下雨了,所以燕靜宇可以在這過夜。這是一種無言的默契。今年夏天的雨水好像格外多。天越來越熱,下過雨之后不再是涼爽,而是憋悶。過了一會兒,燕靜宇就跟著宋皙走進臥室。他從背后抱住站在窗邊、已經(jīng)穿好睡衣的宋皙。兩個人就那樣站著,默默地聽著窗外的雨聲。此時宋皙的手機在床頭柜上卻不停振動著。手機響完一輪,又鍥而不舍地響起。等到手機響第三輪的時候,宋皙忍無可忍,他果斷翻過身來,將氣喘勻之后,拿起手機接聽。“主編,你快來救救我吧。”電話那端傳來責任編輯的哀嚎聲,“童大神又不交稿了?!?/br>宋皙一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什么事:“要你們吃干飯的嗎?你還要讓我給你擦多少次屁股?他不交稿你也別干了。”“老大,你可不能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只聽你的話。他又犯病了?!?/br>每次都是這一套,宋皙怒氣噌噌往上涌:“我是幼兒園老師?整天哄孩子?你跟他說愛寫些不愛寫拉倒,離了他我這雜志還不出了嗎?”“老大,您別說氣話,誰讓人家是大作家?!?/br>“他算哪門子的大作家,寫了幾篇文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彼勿秸f越來氣。“好好好,他不是大作家,但是很多讀者還等著他的大作,您就行行好吧。我保證沒有下次?!?/br>宋皙掛斷電話就要起身。燕靜宇撒嬌一樣地上來摟著他,宋皙沒有辦法動彈。“我得出去趟,工作上的事要忙?!彼勿行o奈。燕靜宇聽見他說這句話將他摟得更緊了。“你先睡吧,我還不知道幾點回來?!彼勿呎f邊拿衣服。燕靜宇畢竟還是識相的,他沒有多說什么,乖乖地放宋皙走??吹窖囔o宇垮掉的肩膀與低著的頭,宋皙心里稍微感覺有些愧疚,但沒一會就煙消云散。以前燕靜宇很不喜歡聽宋皙說“還有工作要忙”這句話,今天晚上聽到這句話,卻像是給予他的恩賜,他或許可以有所期待。不出門不知道,雨下的比在室內(nèi)看到的大多了。宋皙開著車到了一個高檔小區(qū),這里他很熟悉,來過很多次。他敲敲門,正是夜深人靜之時,他很不想打擾周圍住戶休息,但是這家的主人卻怎么也不開門,更可氣的是電話也打不通。他沉下性子,很有耐心地一下一下,屋內(nèi)的人大概覺得耍他耍夠了,才慢悠悠地來開門。門打開了,一句話也不說,只撇了一眼就轉身往回走。宋皙將門關好,把傘放好,看著躺在沙發(fā)上的人。那人膚色白皙,穿著短袖短褲,褲子很短,幾乎要露出隱秘的部位。宋皙找個位置坐下來,問:“為什么又不寫?”“沒有為什么,就是不想寫?!蹦莻€人把臉轉到一邊,看也不看宋皙。“你也不是小孩,能不能別總是這么耍性子?!彼勿椭宰诱f。“我沒耍性子啊,我就是不想寫,沒靈感。再說,又不是我自己要寫的,是你們的編輯求著我寫的?!彼滞嫫鹱约旱念^發(fā)。“話能這么說嗎?你每次折騰這么一出有意思?欠揍是不是?!?/br>“好呀,你揍我呀?!闭f著,那人將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