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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親密。她非要和我分手,還干脆辭職了。我之后打電話找她,但是都沒成功,她好像換了手機(jī)號。我去她家找過她,但怎么敲門也沒人開,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換了地方住——我們共同的朋友也不肯告訴我她在哪?!?/br> 檀九章慢慢揚(yáng)起了眉毛。 這一刻他和縛鬼幡里的夏翊想法同步了:該! 狗改不了吃屎,活該失去真愛!到現(xiàn)在還在給自己找什么應(yīng)酬、逢場作戲的理由。真的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能不管他嗎?”夏翊悄悄給檀九章傳音。 “這次本來沒有我什么事,我為了見你,跟玄虛派打了招呼才跟過來。現(xiàn)在撂挑子有損職業(yè)道德?!碧淳耪乱睬那幕卮鹚?/br> 外人看不出眼前年輕英俊的天師在開小差和別人私聊,就看見他輕微皺了皺眉,然后開口:“所以周先生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上這位女士?” 周建則點(diǎn)點(diǎn)頭。 檀九章想想說:“不知能否借周先生一滴血?假如那位女士真的懷孕了,我或許能夠從您與她腹中胎兒的血緣聯(lián)系中推斷一二?!?/br> 周建則答應(yīng)后,檀九章取了他一滴血,滴在黃色符紙上,掐訣推算出大致方位:“紫薇垣局太微宮,天市天苑太行東。她如今大約在太行山東麓,真定或河間一帶。” 周建則沒懂,檀九章就給他解釋:“在河北,正定附近。” 周建則一怔:“正定?這是冉佳的老家。……我,我知道她老家具體的位置。但是我沒去找過,我以為她不會離開大城市回去?!?/br> 宋冉佳,他那位紅顏知己,或者說前女友的妻子。 “等等?”他忽然反應(yīng)過來,臉上露出說不出是震驚還是興奮更多的表情,“她……她真的懷孕了?是不是?所以你才可以用這個追蹤的法術(shù)?是……是我的孩子……?” “是的?!?/br> “……老天,如果是真的,我們的孩子至少已經(jīng)四個月了……她怎么不告訴我呢?”周建則表現(xiàn)出一種過分的亢奮,整個人都從沙發(fā)上站起來,開始坐立不安地走來走去。 “這個問題您可以當(dāng)面問她。”檀九章顯然無法感同身受,而只是淡淡點(diǎn)頭,——或者說,他其實很懷疑周建則目前的情況和那位宋女士有關(guān)系,唯一不確定的是宋女士是主動還是不知情地被卷入其中,“如果您方便的話,我們這兩天可以走一趟正定。好在離得不遠(yuǎn),如果足夠快的話甚至可以當(dāng)天往返?!?/br> 周建則看了看自己的日程:“明天,明天我有功夫。我們一早就可以出發(fā)?!?/br> 他現(xiàn)在倒是表現(xiàn)得格外積極起來——哪怕宋冉佳和他現(xiàn)在的麻煩有關(guān)只是一個推斷。檀九章猜測他其實更多只是想去找那位他還愛著的女性。 不過這絲毫不值得同情,他本來可以幸福的,卻生生被自己作沒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夏翊持續(xù)掉線哈哈。 明天就是你們喜聞樂見的攻受雙撕肖冠楠劇情惹~ 便當(dāng)是不至于的,也就是毀你一個上古靈器這樣~畢竟男主他罪不至死嘛,我家受也就罷了,攻真的是個好人啊。 p.s風(fēng)水面相啥的是我根據(jù)資料瞎掰的,哈哈~ 第35章第二個世界(9) 既然定了是第二天出發(fā),四個天師就打算暫且離開了。 懋凌散人的徒弟臨走的時候還忿忿地瞪了肖冠楠一眼——顯然原劇情里對他很有好感的女孩,現(xiàn)在完全是在討厭肖冠楠了。這也不奇怪,畢竟肖一直表現(xiàn)出和懋凌還有杜承沅的敵視與競爭意識。 檀九章沒有跟著懋凌散人一起走,而是主動和肖冠楠說,有些事情想要和他談一談。 肖冠楠很警惕地看著他,心里掠過無數(shù)種陰謀論。 “不用想太多,我只是想和你做筆交易。酆都火髓,我想你有興趣。”杜家的傳人很高,比肖冠楠高出去十公分,此刻表情禮貌——或者說是冷淡?——地看著他,微微下垂的眼神有種睥睨之感,令人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酆都火髓? 肖冠楠本能地集中了注意力,他承認(rèn)他確實渴望這東西。但是——“你想要什么?” 他的語氣極其警惕。能夠讓人用酆都火髓這種寶物交換的,可能是更重要的東西。而他不覺得自己有什么杜家傳人看得上的寶物……除了縛鬼幡。 等等……縛鬼幡?不,不,即使杜承沅是什么杜家的傳人,他也不該知道這個。 所以……“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我覺得我們可以坐下來慢慢談?!碧淳耪驴雌饋硗τ押玫?,他瞥了一眼他們所在的地方——周家別墅外面的大馬路,因為他剛剛拒絕了周家的司機(jī)——建議道。 而肖冠楠看起來更警惕了:“你想帶我去哪里?” “你定地方,可以了?” 于是半個小時之后他們站在某個公園的森林里面。 肖冠楠選的地方,這里他感覺比較放心。本來他想選公園里的長椅,但未免普通人察覺到異常,還是選擇了周圍沒人的地方。 檀九章沒有多余的廢話,直接開門見山:“你如果可以放被你束縛的鬼王自由,我就給你酆都火髓。” 夏翊在傳音里大聲抗議:“為什么要交易?!!你明明收集到材料了!就不能直接打破縛鬼幡嗎?” “肖冠楠這個人,睚眥必報,如果直接弄壞了他唯一的寶物,他估計恨不得把我們食rou寢皮。雖然不怕他,但就算是個虱子盯著你咬也很煩人。我們和他本來沒有不死不休的矛盾,既然如此,有可能的話可以做個交易?!碧淳耪禄貜?fù)他,“當(dāng)然,先禮后兵。如果他拒絕,我就只好動手了?!?/br> 夏翊想想也是,就等著肖冠楠的決定。 但肖冠楠顯然是不能理解檀九章難得的善意的。 他渾身緊繃,還倒退了一步:“你……你怎么知道?”知道他的契鬼不是普通契鬼,而是鬼王!等等,尋常人也不可能讓鬼王做契鬼,那……他是不是連縛鬼幡也知道了? 一時間肖冠楠腦子里轉(zhuǎn)過無數(shù)個念頭。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覺得我的要求很明白,你不再控制鬼王,我就把你要的酆都火髓給你。酆都火髓這種東西,假如這一件拿不到,或許你這輩子都找不到第二個。畢竟地府的東西……要找到留存人世的第二件,難逾登天。” 肖冠楠腦子里飛快地權(quán)衡著利弊,手心里緊張得直冒汗。這個杜承沅帶給他一種巨大的壓迫感,讓他在對方面前永遠(yuǎn)矮一頭。 這男人似乎什么都知道了,這讓他毛骨悚然,甚至從心底發(fā)出戰(zhàn)栗。 但男主到底是男主,他很快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就算對方知道了,上古靈寶也不是什么好對付的東西,而且已經(jīng)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