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不如少一事,錢沒了可以再有,人要是沒了那就真是回不來了。萬一被他們打的缺胳膊少腿的,那還得了。“不行!”林陽一直堅持,我當(dāng)然知道他不會答應(yīng)吶,可現(xiàn)在咱們情況不允許逞強(qiáng)吶,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根本做不了任何決定。地上的nom沒有發(fā)出半點反應(yīng),他是真的醉的不成樣子,我懷疑就算今晚有人把他拉去賣了,他也會一臉癡相的幫人家數(shù)錢。“tay!”他抓著我的手越來越緊,兇神惡煞地看著前面的人,“不行就是不行?!?/br>那些人有些不耐煩了,應(yīng)該是很少遇到我們這種明明知道敵不過還要死死僵持的人吧。“p,那個醉鬼要往死里打?!?/br>那個之前就想挑事的小個子又開始挑事了。他說的醉鬼就是林陽,這家伙現(xiàn)在完全是一副死相,就要被打了,還跟個什么似的瞪著人家,我真有點害怕別人下一秒就沖上來揍他一頓。“p,p,咱們有事好商量,你們要錢我給就是了……我這兄弟喝醉了,說話不過腦子,您就當(dāng)是在放屁……您就放我們一馬吧……”我貼著面子去求饒,那位大哥似乎有些動容了,誰知道這時候林陽直接朝著人家就是一拳上去,這下可好,那位大哥真的動怒了。“tay!”他松開我的手沖了上去,我拉都拉不住。“arm!”arm那邊幾個見我們這邊打起來,也不僵持了,直接開始動拳頭,我看到arm被一拳打翻在地上,想要跑過去幫他,但這邊林陽的情況也十分不妙,他已經(jīng)被人打了好幾拳,這時候正東倒西歪地和那群人扭打在一起呢。不對,怎么感覺少了一個?突然想起還躺在地上的nom,這還有個更加麻煩的。今天難道不應(yīng)該是幸運日嗎?我們幾個好朋友好不容易才和好,現(xiàn)在又讓我們遇到這樣的事情,難道是佛祖給我們的考驗?考驗一下我們的戰(zhàn)斗能力啥的?不管了,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把地上的nom拖到一旁去,不然他肯定被誤傷,說干就干,我把nom拖起來放在一旁的墻下面,然后也沖進(jìn)那群人里面幫忙。我們?nèi)齻€勢單力薄,哪里應(yīng)付得了他們一群,而且他們是小混混,我們可是乖學(xué)生啊。他們不止人多,還有家伙,我們幾個才干了幾分鐘,就已經(jīng)被圍到了一起,這是第一次有人守著我的后背,因為我以前從沒見過這種場面。林陽估計也被打醒了,我看他的步子已經(jīng)不再是東倒西歪,但他也被打累了,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后半夜。“怎么樣小子?交還是不交?”其中一個人擼著袖子朝我們靠過來。反正都被打成這樣了,那錢還交個屁啊。還不如留著去吃一次甜品……“你們沒事吧?”我問了問身后的兩個人。“沒事?!睅缀跏钱惪谕?。其實我們就是求個心理安慰而已,被圍攻一頓,沒事才怪。現(xiàn)在我們身上都受了程度不一的傷,我還好,只是臉被打了一拳,嘴角有點出血而已,他們倆比我要嚴(yán)重一點,可即使是這樣,我也知道他們絕對是不會屈服了,于是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又是纏在一起撕斗了好一會兒,我們爭氣,就是不把錢交出來,哪怕是一次又一次被打翻在地,我們是不是特別傻?我也這么覺得。arm后來說不是怕少了那點錢,是怕沒了面子。可我覺得這點面子一點都不重要,因為我們差點為了面子,讓林陽死在那里。那個小個子舉著木棍子朝我打過來的時候我根本一點都不知情,直到明明剛剛還在我身后的林陽突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然后倒下。他替我擋下了那一棍,本來倒下的人應(yīng)該是我,我的眼淚幾乎是在那一秒就出來了,然后失控的朝著那群人大喊大叫,活像個瘋子。也是那么一瞬間,我?guī)缀跻詾槲乙ニ?,我們才剛剛和好沒多久啊,我一點都不想失去他。我恨死那幫人了,尤其是那個小個子,我沖上去抓住他的衣領(lǐng)狠狠地把他摔到墻上,這是我第一次如此憤怒的打人,我簡直憤怒到想殺了他,如果我手上有刀,我真的會把他殺了。那群人自知出了大問題,心里有些慌了,一個個商量著要不要算了,arm過來拉我,“new,別打了,new,我們先把tay送去醫(yī)院好嗎?”我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就是這個人,他打了林陽,他讓我差點失去他,我恨不得他死。可這時候我最該關(guān)心的是林陽啊,他還躺在地上呢,我放開那個小個子的衣領(lǐng),然后他就癱在地上,有幾個人過去扶她起來。“我們快走吧,p?!?/br>“快走吧,不要錢了?!?/br>“出人命了那可不得了?!?/br>“誰叫你真打的?”……然后他們的聲音慢慢地消失了。他們走了。大街上路燈還是亮著,只剩下我們四個。“tay……”我跪在地上抱著林陽的腦袋失聲痛哭,我上一次這么害怕失去一個人還是在好多年前,我爸走的時候。“你別哭啊,new。”林陽努力睜了睜眼睛對我笑。他這時候還笑得出來啊,我可笑不出來,我只想哭。“嗚嗚嗚……我怕死了,我真的怕死了?!?/br>“你再這樣抱著我我真的要死了啊。”說完這話,他就昏過去了。我立馬放開,他的后腦勺正在冒血,我著急的不得了,arm把還在狀況外的nom抗過來,然后說:“我們先把tay送去醫(yī)院?!?/br>對,對,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背著他去醫(yī)院的路程,是我這輩子走過的最長的一段路,在這段路途中,我想了很多事情,比如,他明天要是醒過來了,那我就不再跟他生氣,我以后都不跟他生氣了。“new?new?”有人叫我。“嗯……”我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早上了。昨晚把林陽送來醫(yī)院后,我們就湊合著在病房里休息,因為實在是不想折騰了,也順便清理一下身上的傷口。叫我的人是nom,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醒酒了……真是佩服他,昨晚我們打成這樣他都不帶醒的。“你回去休息吧?arm已經(jīng)回去了?!彼吹轿夷樕系膫澳悻F(xiàn)在真的很像個大花貓?!?/br>……林陽現(xiàn)在腦袋都被白色紗布裹著,只露出兩只眼睛,鼻子還有嘴巴。我看他那副樣子想笑,但我又忍不住心疼。他可是為了我才變成這樣的。“不了,nom,你回去吧?!?/br>“我現(xiàn)在想留下來照顧他?!蔽覒?yīng)該留下來,那么他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