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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過脖頸,肩膀,鎖骨…… 終于,墨唯一猛地抓住他的手,“我明天第一次上法庭!” 罩衫已經(jīng)被拉下去大半,露出白皙纖細的漂亮肩膀,蕭夜白整張臉埋在上面,此時聽到這話,沒有再動。 墨唯一沒說話,只是動了動肩膀。 等男人終于將臉移開,她起身,伸手將衣領(lǐng)拉了上去,“這個案子對我很重要,第一次上法庭我不想輸,所以這些文件我必須馬上寫好,你出去吧?!?/br> “……” 書房里是持久的安靜。 直到蕭夜白從座位上起身。 因為剛才的一番折騰,他外套里面的白色襯衫有些許褶皺,眉心更是皺成了一個“川”字。 墨唯一很快坐了回去,雙手放上鍵盤。 男人沒有說話,但是也沒有離開,那股煙酒味還縈繞在四周,她身上仿佛也還留著他溫熱有力的觸感…… 直到……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墨唯一手指一頓。 她長嘆口氣,“我……” “明天早上我要出差?!笔捯拱淄蝗淮驍嗨?,“去海城,要待一周的時間?!?/br> 去海城出差? 還要待一周的時間? 下一秒。 “你跟我去出差,好不好?” 墨唯一拒絕的很快,“我剛說了明天我要上法庭,我沒空。” “如果你擔心諾諾,我們可以把諾諾也帶上?!笔捯拱紫袷窃谧哉f自話,更像是早已做好了安排,“現(xiàn)在海城那邊天氣暖和,也適合帶孩子過去,剛好可以帶他去玩迪士尼,還有那邊很多游樂場……” “我說了我沒空!”墨唯一終于忍不住打斷他。 蕭夜白望著她,“我跟陸諶禹說,讓他給你換個律師,再給你放一星期的假?!?/br> “……”墨唯一閉了閉眼。 她在忍耐。 等看到蕭夜白居然掏出手機,撥通號碼,對著電話那頭說道,“陸律師……” 墨唯一迅速起身,伸出手,將他的手機奪了下來,然后再點了“掛斷”。 再抬起頭,墨唯一精致的五官有著明顯的冷漠,“蕭夜白,你知道我這一個月為什么不搭理你嗎?” 蕭夜白說:“你在生我的氣。” “既然如此,你為什么就是不能改一下你這個一意孤行的壞習慣呢?你要我陪你去出差,我就得陪你是吧?我沒有自己的生活嗎?我沒有工作要忙嗎?你出差要我陪,難道跟你比起來,我的工作就那么不重要嗎?為什么你總是這樣自私,不管什么事情,你從來都是只顧自己,想做什么就做,想怎樣就就去安排,什么都是訂好了或者做完了才告訴我,根本不會過問我的意見!我真的是受夠你了!” 可能是冷戰(zhàn)一周,難得見她如此爆發(fā),蕭夜白安靜的看著她,就這么等她把話說完…… 漆黑的深色瞳眸里,隱約有著淡淡的情緒浮現(xiàn)。 但是很快的,男人的聲音繼續(xù)平緩的響起,“我記得以前,我們剛結(jié)婚的時候,每次我出差,你都纏著我要跟我一起過去,但當時我從來沒有答應過,所以這一次我想帶你一起去?!?/br>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蹦ㄒ挥X得簡直跟他無法溝通,“蕭夜白,我不一樣了,我不是以前那個眼里只有你的單純小女孩了,我現(xiàn)在有自己的工作,我很忙,我真的沒空陪你去出什么差!這樣說你滿意了嗎?我真的累了,我現(xiàn)在不想跟你說話,我要工作,你出去!” 說完這一切,她重新坐回位置,繼續(xù)工作。 書房里很快再度響起了噼里啪啦的敲擊鍵盤的聲音。 蕭夜白站在那里,深眸翻江倒海,各種情緒不停的變幻著,最終,他淡淡的開口說道,“你忙,我上去收拾行李。” 說完這些,便抬腳慢慢地離開了。 墨唯一低著頭,小臉面無表情,直到房門傳來被關(guān)上的聲音,她停下動作,然后抬眼看著緊閉的房門。 就這樣看了好幾秒鐘。 然后她像是反應過來,搖搖頭,告訴自己:不給他長點記性,他永遠都不會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到底在哪里! 蕭夜白來到二樓的臥室,關(guān)上房門,修長手指慢慢解開西服外套。 手機突然響了,男人從西服外套的口袋里找出手機。 “董事長?!?/br> 電話里,仲愷畢恭畢敬的說道,“明天早晨你和公主飛去海城的機票都訂好了,那邊的酒店房間也已經(jīng)安排好了,相關(guān)要求我都跟酒店管理溝通過了,一定會按照您的要求去布置,對了,您給公主預訂的禮服也做好了,會在您生日的前一天晚上送到房間……” 蕭夜白一言不發(fā),放下手機,掛斷電話。 …… “嘟嘟嘟——” 電話那頭,仲愷還以為信號不好,忙再撥打過去。 結(jié)果。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br> 仲愷:“……” 是他安排的不好嗎? 怎么回事…… 翌日早晨。 餐桌上,墨耀雄一邊喂著小孫兒吃早飯,一邊時不時的看看那對小夫妻。 很顯然這兩人又在鬧別扭了。 從坐下到現(xiàn)在,除了小諾諾咿咿呀呀的聲音,墨唯一和蕭夜白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真的是…… 直到蕭夜白放下碗筷,“我這幾天出差,不在家?!?/br> “去哪?” 問話的是墨耀雄。 墨唯一端著豆?jié){慢慢地喝著,沒什么反應。 蕭夜白看著她,薄唇淡淡的說道,“最近海城那邊的分公司出了點問題,我必須過去一趟?!?/br> 海城算是墨氏集團最重要的一個分據(jù)點,但確實距離南城實在是有些遠…… 墨耀雄問道,“要去多久?” “一個星期?!?/br> 與其說蕭夜白是在對墨耀雄有問必答,倒不如是說給墨唯一聽的,因為他回答問題的時候,一直都是看著墨唯一的。 “現(xiàn)在那邊氣候還可以,不過早晚溫差比較大,多帶兩件外套,在外面多注意身體?!蹦壅f著,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八點,唯一,你送一下夜白吧……” 話還沒說完,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原本高冷的喝豆?jié){的小女人立刻放下碗筷,拿起手機接聽電話,甚至還滿臉笑容,“許女士,找我有事嗎?” 一聽就是客戶打來的電話。 “許女士,你先別哭,慢慢說……” “……”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么,墨唯一眉頭緊皺,立刻說道,“我現(xiàn)在就過去,你先把醫(yī)院名字和地址告訴我?!?/br> 聽到這話,餐桌上,除了還不到三歲的小諾諾,其他兩個男人都皺起了眉。 尤其是蕭夜白,菲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有種略顯低沉的氣氛瞬間籠罩了整個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