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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褚修煌總覺得不太放心。 畢竟時輕歌能做出推人這種事,保不定突然發(fā)瘋,萬一再傷到人…… “你在這等我就行,就20分鐘,很快的。” 褚修煌皺了皺眉,“你要跟她說什么?” 果然什么也躲不過他。 時歡說,“出來我再跟你說,我保證?!?/br> “行吧。”褚修煌終于答應(yīng)了。 …… 探監(jiān)室內(nèi)。 時輕歌很快被兩名女警察帶了過來。 一看到坐在那兒的時歡,時輕歌表情激動,“我不是故意推你的,你應(yīng)該知道的吧?你趕緊跟警察說,快跟他們說啊,我真的沒有推你,快點讓他們把我放出去??!” 時歡望著她,娟秀的臉龐并沒什么太大的情緒,“你到底有沒有推我,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br> “我沒有!”時輕歌剛在位置上坐下,因為這句話又猛地站了起來,雙手緊握成拳,表情猙獰的沖著時歡吼道,“我可是你的親jiejie??!你居然讓阿修把我關(guān)在這里,還要關(guān)三年!你根本沒有受傷,你假裝的是不是!你故意的!你就是存心想要害我!然后好跟阿修生活在一起……” 旁邊的警察厲聲喝道,“坐下!” 時輕歌被聲音嚇的渾身一抖,忙重新坐了回去。 只是那眼睛,依然尖銳憤恨的看著時歡,被銬住的雙手也死死的握在一起。 “我跟阿修本來就是夫妻,你跟他也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不要再自欺自人了?!睍r歡看著她,慢慢說道,“知道你為什么會覺得落落是你的孩子嗎?” “什么意思?落落本來就是我的孩子,本來就是我的……” 時歡不為所動,繼續(xù)慢慢說道,“因為六年前的事情你記岔了,當(dāng)時你的確跟一個喝醉酒的男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但是那個男人不是阿修,他只是一個酒吧里的小混混,你當(dāng)時被他強(qiáng)迫,留下了很不好的陰影,那天你回家的時候全身是傷,還昏迷了整整三天的時間……” “你胡說!”時輕歌驚悚的尖叫出聲,“沒有!我沒有被強(qiáng)迫!我的孩子是阿修的!不是那個小混混的!不是!不是的!不是的……” 相較于她的激動反應(yīng),時歡依然云淡風(fēng)輕,聲音冷靜又清晰,“因為這件事,你當(dāng)時受了很嚴(yán)重的刺激,醒來后每天都以淚洗面,甚至還在家里的浴室割腕自殺,要不是媽及時回家發(fā)現(xiàn)并送你去了醫(yī)院,可能你早在六年前就沒命了。” 時輕歌搖頭,拼命的搖頭。 “所有人都在努力的勸你,安慰你,鼓勵你,但你還是覺得很丟人,你說在南城待不下去了,你沒有臉面對所有的親戚朋友,所以奶奶才會讓我把去法國留學(xué)的名額讓給你,讓你去那邊留學(xué),躲避現(xiàn)實,順便療傷?!?/br> “不可能……”時輕歌拼命的搖頭,恍若囈語般嘴里不停的念叨著不可能,“你騙我……你一定是騙我的……你騙我……” “我沒有騙你,我說的全都是事實?!睍r歡的聲音依然冷靜無比,“拜你所賜,這一次我被你推的摔下臺階,剛好撞到了頭,腦子里積壓的血塊消散了,所以關(guān)于以前的事情全都記起來了?!?/br> 她站了起來,“其實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當(dāng)年事情出來后,全家人都在幫你保密,尤其是媽和奶奶,她們那么疼你,甚至為了保護(hù)你,把你送去法國。她們不想說出真相,是怕你難受,怕你崩潰,怕你像當(dāng)年那樣承受不住……可是你呢,居然利用她們一起來傷害我,甚至還要對我動手……” 說完這一切。 “多行不義必自斃,你自己好自為之吧?!?/br> “站??!你站?。 睍r輕歌起身想要沖過來。 可是因為被警察按著,只能嘴里不停喊著。 歇斯底里。 近乎凄厲。 時歡真的站住了,她微微轉(zhuǎn)過身。 一身淡色的優(yōu)雅長裙,沒有化妝,額頭上還貼著紗布,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對了,差點忘記跟你說了,奶奶她中風(fēng)了,現(xiàn)在癱瘓在床,以后再也保護(hù)不了你了。”說完,不顧時輕歌崩潰的聲音,時歡迅速走出了探監(jiān)室。 七月的南城熱浪翻滾,烈日灼灼。 看守所的門口,褚修煌正站在那等著。 男人穿著簡單的白色襯衫,下面是深色的休閑褲,略顯清癯的身材高挑挺拔。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臉上的輪廓的每一根線條都在愈加的緊繃,一雙狹長的鳳眸像是淬了墨,濃郁黑沉,俊美的輪廓恍如被冰霜覆蓋。 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找煙,結(jié)果卻摸了個空。 cao! 為什么要答應(yīng)戒煙? 特么的…… 自找罪受! “老公?!?/br> 原本郁結(jié)暗黑的俊美臉龐瞬間陽光燦爛。 褚修煌抬眼,“老婆?!?/br> 時歡微笑著走了出來。 褚修煌立刻過去,先是拉著她的手,從頭到腳打量一遍,然后松了口氣,“怎么樣?她沒有動你吧?” 時歡搖搖頭,“沒事?!?/br> 等到了車上。 “她也挺可憐的。” 一聽到這話,褚修煌呵呵一聲,“可憐什么?跟個瘋女人一樣,我看是腦子有問題了?!?/br> “其實……” 時歡把當(dāng)年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最后說道,“要不要跟警方說一下?如果她真的是神經(jīng)方面有問題,她的那些行為也就能理解了……” 褚修煌不為所動,“如果真的神經(jīng)方面有問題,會這么久沒有發(fā)現(xiàn)?她在法國五年時間,我已經(jīng)找過那邊的校方,并沒有關(guān)于這方面的說法。” 見時歡蹙眉思考。 “不用管她了?!瘪倚藁驼f,“三年時間,她應(yīng)該會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如果表現(xiàn)好的話,也不能不能早點出來?!?/br> 其實時輕歌的罪行不至于判三年那么久,但誰讓她敢動時歡,而且還剛好被監(jiān)控錄像拍下來了。 自作孽不可活。 他不過就是合理利用法律手段而已。 加上現(xiàn)在時老太太癱瘓在床,意識不清。 錢玉麗要照顧婆婆,分身乏術(shù),也沒什么人脈。 至于那個時泯衍,是一個審時度勢的聰明人,不可能趟這一趟渾水…… 時歡點點頭,“那好吧?!?/br> 褚修煌咳咳兩聲,撩起嘴角,“老婆,你覺得下個月八號怎么樣?” 話題轉(zhuǎn)變太快。 時歡轉(zhuǎn)過臉望著他,“什么意思?” 褚修煌說,“八月八號,是不是覺得這個日子不錯?” 時歡:“……” 所以呢? 褚修煌解釋,“我爺爺這兩天看了黃歷,說八月八號剛好適宜嫁娶,是一個好日子,他的意思是最近糟心事太多,讓我們盡快把婚禮辦了,也順便沖沖喜?!?/br> 時歡驚訝,“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