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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湊!” 說完這些,她轉(zhuǎn)身就走。 但是剛邁開一步,身后突然傳來了“嘩啦”的水聲。 緊接著,她的手腕被男人的大手拉住。 墨唯一睜大眼睛。 她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已經(jīng)被抱進了一個冰涼冷硬的懷抱。 身上的裙子被染濕了,她的人也被翻轉(zhuǎn)了過來,唇瓣上被熟悉的觸感覆蓋住了。 就像是久旱之人遇到了綠洲里的清泉,蕭夜白抱著她,動作又兇又狠。 墨唯一在經(jīng)歷最初的驚訝后反應(yīng)過來,忙伸手想要把他推開。 可男人的力氣實在太大,而且在藥物的控制下,這種力氣又帶了一絲發(fā)泄和兇狠的意味,她根本就扯不開。 那股熾熱順著她的唇往下,如星火燎原,瞬間一發(fā)不可收拾。 墨唯一又驚又慌。 她現(xiàn)在懷孕了…… 不對。 就算沒有懷孕,他們已經(jīng)離婚了,她也不可能再讓他碰自己,尤其還是在這種被下藥的狀態(tài)下,他根本就意識不清…… “蕭夜白!你放開……放開我??!” 似乎是聽到了她的聲音,蕭夜白的動作突然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他放開雙手,轉(zhuǎn)身走到淋浴的下面。 冰涼的冷水瞬間從花灑往下傾瀉,也讓他所有的叫囂瞬間戛然而止。 粗糲又沙啞的聲音很壓抑的響起,“你走吧!” 墨唯一怔怔的看著他。 嘴唇腫脹,眼神茫然。 整個人都有點懵。 她還以為,他被藥物折磨成這樣,剛才差點要直接把她給生吞活剝了呢…… 事實上,蕭夜白剛才的行為也的確有那個趨勢。 因為她到現(xiàn)在都覺得自己的嘴唇又麻又疼,就連身上還泛著他帶過來的冷意…… 可現(xiàn)在他卻站在那里沖冷水澡,還背對著她,后背肌rou線條清晰緊繃,一副很不耐煩的語氣攆她走…… 墨唯一脫口而出,“需要我?guī)湍阏規(guī)讉€女人過來嗎?” “你敢!”緊繃沙啞的聲音帶著極致的憤怒。 墨唯一:“……” 可是這種事情不是必須要女人才能解決嗎? “醫(yī)生馬上會過來?!笔捯拱渍f完,轉(zhuǎn)過身看著她,“你再不走,我不敢保證你的安全?!?/br> 墨唯一:“……哦?!?/br> 原來醫(yī)生也可以解決??! 她看著蕭夜白危險的模樣…… 一雙猩紅的眼睛像是發(fā)狠一般的看著她,水流在他立體俊美的五官不斷往下流淌,因為極致的克制,他眉骨緊鎖,腮顎緊繃,就像是蟄伏的野獸,仿佛稍稍不慎,就會像剛才那樣直接朝她撲過來。 墨唯一確實也不敢再多待,她收回視線,迅速轉(zhuǎn)身。 …… 休息室的客廳,周雨濃還維持原狀被綁在沙發(fā)上。 墨唯一表情淡然的走到她對面的沙發(fā)坐下,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周雨濃也毫不示弱的迎視著她的目光,雖然現(xiàn)在被綁著手腳,雖然現(xiàn)在敵眾我寡,她還處于劣勢一方。 “周小姐?!蹦ㄒ婚_口,“一直以來,我以為你只是私生活比較亂,但做人最基本的禮義廉恥應(yīng)該還是能知道的,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br> 她一字一句的說道,“看來從小到大你媽都沒教過你,別人的東西最好不要搶,尤其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搶。男人不喜歡你,你就勾引他,勾引不了,就給他下藥,呵呵,我還真是第一次看到這么下賤的女人?!?/br> 周雨濃憤恨的看著她,盡管不能說話,卻分明透露出不服。 于是墨唯一說道,“容安,你把她嘴里的東西拿掉。” 容安走上前。 幾乎是剛得到自由,周雨濃就立刻說道,“你算什么東西,你也有資格來說我……” “啪!” 墨唯一直接起身,一個響亮的巴掌打了下去。 周雨濃臉被打的歪向一側(cè),她迅速轉(zhuǎn)過臉,咬牙切齒的罵,“賤人你居然敢打我……” “啪”! 又是一個巴掌。 周雨濃:“……” 連續(xù)兩個巴掌打的她都懵了。 臉腫了,疼得不行,眼底有水意瘋狂的上涌。 被擋在門外的那幾個保鏢臉都已經(jīng)變了,卻沒有人敢進來阻止。 “還罵嗎?”墨唯一居高臨下,哂笑的看著她。 “墨唯一?!敝苡隄饴膶⒛樲D(zhuǎn)了回來,“你今天居然敢這樣對我,信不信我可以馬上讓你們墨家變得一無所有!” “手有些疼。”墨唯一嘆了口氣,“容安,你來替我打?!?/br> 容安走了過來,毫不留情,抬手就是一個巴掌。 …… 打巴掌這種事,男人和女人的力道完全不一樣。 墨唯一再用力,畢竟也只是一個女流之輩,但容安就不一樣了,他是身強體壯的練家子,這一巴掌下去,周雨濃只覺得左耳朵嗡嗡作響,臉上更是火辣辣的疼,哪里還敢再說話。 “終于老實了?”墨唯一說著,揉揉自己發(fā)紅的手心,“周小姐這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才打了兩個巴掌,我這手都疼的不行了?!?/br> 周雨濃又氣又疼,幾乎要把嘴唇咬破。 墨唯一重新回到座位坐下,優(yōu)雅的翹起二郎腿,“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父親只是周氏投資部的負責(zé)人,現(xiàn)在周家的家主是周靜芷,而且她是周老爺子大房那邊的長女?!?/br> “所以說到底,你父親只不過是二房生的,而你就更次了,在二房這一眾小輩里,你年紀最小,這么多年卻名聲最差,如果擱古代,充其量你也就只能算是一個庶出的下等人!” “我就不明白了,這樣的你,你到底哪兒的膽量說出這種話,就憑你,還想讓我們墨家一無所有,我該說你太天真呢,還是你父親平日里就是這么教你的?” “如果被周家長輩知道,你一個還沒有正式進公司的庶女都敢如此口出狂言,還拿著周家的名號威脅合作公司,你覺得他們會怎么看你?” 周雨濃的表情因為這一番話慢慢發(fā)生了變化。 但是她很快說道,“我有無數(shù)個辦法讓你們墨家一無所有,你要是不信,可以試試?” 在上流社會,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墨唯一不過就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草包美人! 跟她那個父親一樣,根本就不懂商業(yè)運作,也沒有什么頭腦。 如果不是運氣好收養(yǎng)了蕭夜白這個商業(yè)奇才,墨家怎么可能發(fā)展成如今和“四大世家”平起平坐的規(guī)模? “是嗎?”墨唯一高高的挑眉,然后,她看向一旁的仲愷,“仲愷,簽約儀式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對吧?” “結(jié)束了,合同也已經(jīng)簽了?!敝賽鹆⒖袒卮?。 “那就好?!蹦ㄒ皇┦┤坏墓雌鸺t唇,“容安,把她的衣服扒了?!?/br> “你要做什么?”周雨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