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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脆弱,“終于說出你的心里話了?!?/br> 蕭夜白看著她,薄唇微微抿起。 “故意在新聞發(fā)布會上散布我懷孕的消息,讓墨氏的股價大漲,讓我爸,就連我爺爺,都對你滿意的很呢。墨氏的那些老股東,是不是現(xiàn)在也對你非常滿意?對你贊不絕口?開慶功宴直到現(xiàn)在才回來是嗎?” 墨唯一的唇角翹起,笑意在臉上淺淺的浮現(xiàn),“蕭夜白,就在半年前,你還死活都不肯讓我懷孕,每次做完了都要看著我吃完那些避孕藥,可是現(xiàn)在,你卻用我懷孕來鞏固自己在公司的位置,你不覺得這樣很諷刺嗎?” 蕭夜白低低的說道,“你懷孕是事實,這不是什么必須隱瞞的事情,而且對于公司來說,在現(xiàn)在這個階段公布,穩(wěn)定軍心,也算是雙贏。” 聽著這番大義凜然又冠冕堂皇的話,墨唯一臉上的那一層笑瞬間就消失了。 這一刻,她突然就連陰陽怪氣的迂回都懶得繼續(xù)了。 原先還想著,他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可現(xiàn)在她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居然如此的直白,毫不掩飾自己這么做的目的…… 她手指攥緊,極力忽略內(nèi)心深處的那一抹痙攣的感覺,低聲說道,“所以你就不問我的意見,直接把消息散布出去?!?/br> “你隱瞞懷孕的消息,也沒有事先問過我的意見?!?/br> “原來是這樣啊?!蹦ㄒ幌袷钦J(rèn)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淡淡的笑了,“蕭夜白,你這樣有意思嗎?” 她看著男人因為逼近而顯得特別立體的俊美臉龐,“你是怕離婚后,爺爺會把你從墨氏剔除,重新變得一無所有嗎?那不如這樣吧?” 她像是在提議,“我們私底下簽離婚協(xié)議書好了,只要不告訴爺爺和爸,所有人都不會知道我們已經(jīng)離婚的消息,就像那些娛樂圈的夫妻一樣。以后,你可以繼續(xù)做你的墨氏總裁,享受著和現(xiàn)在一模一樣的地位和權(quán)勢,需要的話,我也可以和你在他們面前表演恩愛夫妻,這樣你應(yīng)該就不會再擔(dān)心了吧?” 蕭夜白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眸底漸漸起了一層波動,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急劇的變化洶涌著,冷靜自持的表情也有了陰冷動怒的跡象,就連呼吸都開始變得沉重。 墨唯一就這么直喇喇的看著他。 有那么一瞬間,她以為他會生氣。 就像昨天晚上在病房里,那樣如火山爆發(fā)一樣的勃然大怒。 可最后他沒有。 他臉上的表情最終還是隱忍了下來,最后歸結(jié)為萬年如一的冷淡。 然后他起身,平靜敘述說道,“不要再妄想任何離婚的理由,我說過,我這輩子都不會和你離婚。” 這樣百毒不侵的反應(yīng),讓墨唯一原本還算平靜的心情瞬間崩潰。 她跟著起身,伸手拿起枕頭,抱枕,然后是被子,全部往他的身上砸了過去。 等她還準(zhǔn)備拿床頭柜上的鬧鐘去砸的時候,雙手的手腕被蕭夜白攥住了。 男人低下頭,就這么將她壓回到床褥,一字一頓的問,“墨唯一,你非要惹我生氣是不是?” 墨唯一毫不屈服的看著他,“對啊,你又要像上次一樣故意羞辱我嗎?你也只能用這一招了?!?/br> 蕭夜白眸色沉沉的看著她。 突然,他嘴角邪肆的勾起,攥著她手腕的一只手松開,轉(zhuǎn)為撫上她因為憤怒而透著紅暈的白皙臉頰,“我們結(jié)婚三年了,你怎么還跟個小女孩一樣的單純?” 墨唯一睜著大大的貓眼看著他,一時間沒能明白他的意思。 那只手順著她的臉頰往下,經(jīng)過下巴,落在她纖細(xì)的脖頸間,然后還不斷地往下,伴隨著他略顯邪惡的聲音響起,“不需要,我也會讓你徹底臣服于我,懂?” 墨唯一:“……” 當(dāng)突然意識到他要干什么的時候…… 墨唯一猛地握緊手指,近乎歇斯底里的叫道,“蕭夜白!你……” 這個混蛋! 事實證明。 墨唯一向來大膽,主動,但也只是風(fēng)聲大,雨點小。 這個男人邪惡起來才叫做真正的沒有底線。 在她終于答應(yīng)他好好吃飯后,才終于可以徹底的結(jié)束。 臥室里也慢慢恢復(fù)了安靜。 做完一切善后工作,男人拿著遙控器,又將空調(diào)打開了。 低沉中帶著明顯沙啞的聲音響起,“我去沖個澡,等會周嬸送來吃的,你把東西全部吃完,嗯?” 墨唯一死死地瞪著他。 戴著眼鏡,依然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真是斯文敗類到一個不行。 可想到前一刻他的那些行為…… 墨唯一顫抖著嘴唇,又氣,又委屈,剩余的就全是說不清又道不明的自怨自艾。 終于,她還是閉上眼睛,再將臉轉(zhuǎn)了過去。 因為動作太大,有眼淚從濕透的睫毛下面流了下去…… 蕭夜白伸手拿過旁邊的濕紙巾盒,抽出紙巾,溫柔的將她的眼淚一一擦拭干凈。 然后他低啞的聲音再度響起,“再哭,讓傭人看到,還以為我怎么欺負(fù)你了?!?/br> 墨唯一:“……” 她直接把臉埋進(jìn)了枕頭里。 這個混蛋! 不要臉! 簡直就是一個衣冠禽獸! 蕭夜白沒有再說話,起身,將被子往她身上拉了拉,然后走進(jìn)了浴室。 沖澡花了大約幾分鐘的時候。 墨唯一聽著他再度開門出來,窸窸窣窣的換著衣服,然后離開了。 沒多久,房門再度被敲響。 周嬸的聲音問道,“公主,我進(jìn)來了?” 墨唯一吸吸鼻子,可憐兮兮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進(jìn)來?!?/br> 周嬸推開房門,身后還跟著一個傭人,手上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擺滿了香氣四溢的營養(yǎng)餐。 公主終于愿意吃飯了,周嬸也總算松了口氣。 唉,看來公主果然還是只愿意聽蕭少爺?shù)脑挵 ?/br> 樓下,蕭夜白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和蒲醫(yī)生說著話。 男人已經(jīng)換了一身居家的衣服,整個人清爽,舒適,戴著眼鏡的模樣尤為斯文。 聽到聲音,他抬眼看了過來。 周嬸端著托盤,笑著說道,“公主已經(jīng)把東西都吃完了,可以讓蒲醫(yī)生上樓了。” 蕭夜白點頭,“蒲醫(yī)生,那就麻煩你了。” “應(yīng)該的。” 等醫(yī)生跟隨上樓,蕭夜白收回視線,也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剛要走進(jìn)書房…… “蕭少爺?!敝軏鹜蝗槐е粋€大大的紙箱子走了過來,“這是今天顧小姐送來的快遞,說是公主定的東西,公主讓我丟掉但我沒舍得,就偷偷打開看了一下,這些……應(yīng)該都是公主買給你吧?” 蕭夜白低頭看著盒子里的東西,靜默許久。 是一整套l家定制的男士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