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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 但很快的便消失不見。 蕭夜白沒有再堅持,他說道,“我下午辦完事回來陪你?!?/br> 墨唯一還是沒有說話。 或者說,是根本就沒打算理他。 男人靜默了好幾秒鐘,然后,他起身,轉身離開了。 戰(zhàn)堯抱著一大束百合花回到局里,想了想,給顧娉婷打了個電話。 “老大?” “下樓,來接一下花,咳咳?!睉?zhàn)堯是躲在門外的柱子后面打的電話。 這要被他那幫手下看到他這么娘們兮兮的捧著花,太尷尬了!太沒面子! 顧娉婷問,“什么花呀?” “送小公主的,結果她不要,好幾百塊錢丟了太可惜了,我就認識你這么一個女的,所以,咳咳……” “可是我不在局里呀?!?/br> 一句話把戰(zhàn)堯的話給噎住了,“都十點多了,你特么的不在局里你去干嘛了?” “我在禹銳律師所?!?/br> “你去那干嘛?” “小公主不是在這里上班嗎?今天局里沒什么事,我想來請她吃午飯,順便跟她賠禮道歉。” “豬!”戰(zhàn)堯罵,“她已經離職了!” 顧娉婷:“……” 禹銳律師所。 一樓大堂,顧娉婷掛斷電話,轉身就往外沖,誰知…… “哎呦!” 與此同時,一聲悶哼傳了出來。 顧娉婷穩(wěn)住身子,等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把人撞倒在地上,忙伸手扶他,“你沒事吧?” 男人穿的一身西裝革履,應該是這里的律師,只不過此刻坐在了大堂門口的紅地毯上,一只手還提著公文包,另一只手空著…… 不遠處丟著一個老古董諾基亞。 屏幕還亮著…… 顧娉婷忙伸手把諾基亞拿起來,“先生,您的……手機。” 囧。 都什么年代了居然還有人用這種手機? 要不是看他長得挺年輕的,她還以為是哪兒來的小老頭故意碰瓷呢,居然被她一撞就摔到地上了…… “天哪陸律師,您沒事吧?”一陣高跟鞋瘋狂踩地的聲音傳來,前臺小姐穿著緊窄的A字裙,緊張的跑到跟前。 陸諶禹擺擺手,接過手機,然后從地上站了起來。 “這位小姐,你走路都不看人的嘛?你看把我們陸律師撞的!”前臺小姐怒斥。 顧娉婷忙解釋,“我哪兒知道他走路都不發(fā)出聲音的,再說了,誰知道他這么弱不禁風的,居然被我一個女的撞到摔地上了。” “你……”前臺小姐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你撞倒了我們陸律師,你非但不道歉,還怪我們陸律師身嬌體弱嗎?” 身嬌體弱的某人臉上一排黑線。 他到底是有多弱? 被女人撞倒…… 還要被前臺小姐說? 大堂好幾個客戶都看過了,草! “對不起,行了吧?”顧娉婷不想多事。 再說了,她是人民警察,得維持警察的光輝形象。 于是。 “你叫陸律師對吧?”顧娉婷放軟聲音,“不好意思啊,你沒事兒吧?要不……你先走兩步,看看有沒有哪兒不舒服的,別真的被我撞出了什么內傷,那我就是罪魁禍首了?!?/br> “唉,你這小姑娘怎么說話這么不中聽???”前臺小姐努力想要維護陸律師的形象,“你知道我們陸律師多金貴嗎?他的時間有多寶貴嗎?你……” “夠了!”陸諶禹推了推眼鏡,“我沒事,讓她走吧?!?/br> 顧娉婷立刻松了口氣,“謝謝啊,既然你沒事,那我就走了。” 她轉過身,剛走了兩步,卻聽到那個前臺小姐的聲音再度響起。 “對了陸律師,這是墨唯一的包裹,但是她好像已經離職了,你看……” 陸諶禹伸出手,“給我吧?!?/br> “等一下?!眲倓傠x開的顧娉婷火箭一般又沖了回來。 帶起一股飛速旋轉的氣流。 陸諶禹下意識就往旁邊避了一下。 顧娉婷沖到跟前,剎住腳步,“墨小姐的包裹對嗎?太巧了,我是她的朋友,你把包裹給我吧,我剛好要去看她,順便把包裹帶給她就行了。” 前臺小姐懷疑的看著她。 顯然不相信。 顧娉婷:“我今天就是為了找她才過來的,誰知道她居然離職了。” 生怕她不相信,還把自己的警員證拿了出來,“哪,這是我的證件,警察同志辦事,你總可以放心了吧?” “你就是那位女警察?”突然,旁邊響起陸諶禹陰惻惻的聲音。 顧娉婷一愣,轉過臉看著陸諶禹。 “你叫……”陸諶禹仔細回想,“顧娉婷是不是?” 顧娉婷眼睛一亮,“陸律師,墨小姐跟你提過我嗎?” 陸諶禹卻瞬間冷下臉,“墨唯一已經離職了,請你馬上拿著她的包裹離開律師所,以后不準再來我的律師所?!?/br> 說完,轉身就走。 顧娉婷:“……” 我靠,做律師的都是什么怪里怪氣的性格? 身體弱就算了,脾氣還這么不好…… 算了。 顧娉婷抱著快遞盒轉身。 去見墨小姐咯。 麗水灣別墅。 顧娉婷被保鏢帶領著進入客廳,然后在沙發(fā)上坐下。 她一邊打量著別墅,一邊想著等會見面的臺詞。 沒多久,周嬸下樓。 “不好意思,顧小姐,公主身體不太舒服,已經睡著了,你看……” 顧娉婷臉上失落,只好說道,“這是她的包裹,麻煩你幫我轉交一下?!?/br> “好的,沒問題。” 顧娉婷起身,“墨小姐她身體都還好吧?” 周嬸說,“她現(xiàn)在有了身孕,身子嬌弱,昨天還流血了,醫(yī)生說了得臥床好好休息?!?/br> “我明白了,那我先回去了?!?/br> 等顧娉婷離開后,周嬸抱著包裹上樓。 敲了敲臥室的房門,她推門進去,“公主,這是顧小姐給你帶的包裹,說是從律師行帶過來的?!?/br> 病床上,墨唯一正在看著窗外,聽到這話,她將臉轉了過來。 眼睛看著快遞盒,卻沒有說話。 周嬸試探的問,“公主,需要我?guī)湍愦蜷_嗎?” “不用了?!蹦ㄒ徽f完,將臉又轉了過去,“你幫我把它丟了吧,不需要了?!?/br> “可是,你都沒拆……” “我說丟了!” “……好。”周嬸不敢惹墨唯一不開心。 畢竟醫(yī)生說了,這段時間要保持心情愉悅,不能動怒,不然萬一影響到肚子里的小寶寶,那就罪過大了。 “把門關上,我沒叫你不要進來?!?/br> “……知道了?!?/br> 到了樓下。 周嬸看著快遞盒,心里奇怪。 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