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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不值得你信任?” 天知道剛才接到言舜華電話的時候,毫不夸張,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靂突然打了下來。 本來剛才給她打了好幾通電話都不接,他緊張,擔心,又有一點不安,一路上將車開的極快,遇到紅綠燈時更是又焦又燥,一度氣到想要過來就打她的小屁股…… 但是剛才站在那里,看著她穿著一身明黃色的裙裝,青春靚麗的從辦公室里面走了出來,不知怎的,心就軟了。 小姑娘畢竟才二十一歲,大學都還沒有畢業(yè)呢,在他眼里,就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罷了,沒想到,她居然懷孕了,懷的還是他的骨血…… “你在說什么啊?我什么時候懷疑你出軌了?”蘇婠婠抿抿小嘴,轉(zhuǎn)身,“算了,你等會,我去拿包?!?/br> “好?!被舾偵钫f完,忍不住又補充一句,“慢點走,看著點路?!?/br> 蘇婠婠一陣惡寒,腳底下差點打了個踉蹌。 霍競深忙上前扶住她,俊眉緊皺,“讓你看著點路,怎么還這么冒冒失失的?” 蘇婠婠抬起頭,一臉驚悚的看著他。 這貨今天這是……抽風了嗎? 直到霍競深捏捏她的臉頰,蘇婠婠才反應(yīng)過來。 一看到旁邊前臺小姑娘那曖昧的眼神,她臉上一燙,忙說道,“你先出去等我,我拿包。” 迅速收拾好包,再出來的時候,尷尬的都不好意思再看前臺了。 等來到外面,蘇婠婠才說道,“你那邊有沒有墨家的消息?我看網(wǎng)上都說什么墨氏的股份跌了,影響大不大???” “不礙事?!被舾偵钛院喴赓W,一只手已經(jīng)伸了過來,“包給我?!?/br> 蘇婠婠樂于有人幫忙提包,立刻將包遞給他,“可是唯一今天手機都關(guān)機了,我很擔心她,而且她現(xiàn)在還……”懷孕了。 霍競深用沒提包的手掌握住她的小手,“自己的事情都折騰不過來了,能不能少cao心點別人的事?” “不行!我還是想先去看看唯一?!碧K婠婠很快又有了主意,“這樣吧,我直接去看唯一,你要是不喜歡她,不想要看到她的話就先回去吧,我自己去看她。” “你老公是這樣小心眼的男人?” “難道不是?”蘇婠婠立刻噼里啪啦一頓指責,“昨晚要不是你把我扛走,我就能在醫(yī)院陪著唯一了,也不至于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到她,找不到她的人,你說怎么辦?都怪你!就怪你!” 霍競深:“……” 等到了車旁,霍競深習慣性的去拉副駕駛座的門。 但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把開了一半的車門關(guān)上了,然后拉著蘇婠婠往后面走。 蘇婠婠一臉的莫名其妙。 直到霍競深帶著她繞過車尾,然后拉開駕駛座后面的車門,“坐駕駛座后面,這樣安全一些?!?/br> “你到底怎么了?”蘇婠婠都懵逼了。 天上下紅雨了? 霍競深居然對她突然這么溫柔? 咳咳,也不是說以前的他不溫柔,但現(xiàn)在這副……“含在嘴里怕化了,抱在手里怕摔了”的待遇,實在是有點太夸張了。 霍競深拉過安全帶幫她系上。 還小心的隔開了她的腹部,然后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溫柔的親了又親,“乖,我們先去醫(yī)院。” “去醫(yī)院干嘛呀?”蘇婠婠又抗議了,“我不去!我要去看唯一!” “不行?!被舾偵钚α诵?,又無比溫柔的摸摸她的小腦袋,就像是在哄小孩兒似的說道,“我還是有點不放心?!?/br> “你不放心什么?我又沒病沒痛的!”蘇婠婠小眉頭緊皺,“反正我要去看唯一!” 霍競深依然毫不動怒,幾乎是在哄的說道,“那就直接去昨天的那家醫(yī)院吧,她不是在那住院,剛好你去了可以看到她?!?/br> 蘇婠婠:“……” 這貨今天怎么這么好說話? 她讓他干嘛就干嘛? 鬼使神差的,蘇婠婠又說道,“不行,我要先去一趟麗水灣,萬一她已經(jīng)出院了呢?去醫(yī)院不是白跑了嗎?” 霍競深:“……” “誰讓她手機打不通,我擔心嘛?!?/br> 霍競深挑眉,“傻,不知道給蕭夜白打個電話?” “我才不要!”蘇婠婠表情兇悍,“我聽到那個渣男的聲音就想揍他!” 霍競深:“……” “快點開車,先去麗水灣別墅,如果她不在的話再去醫(yī)院找?!?/br> “好。” 蘇婠婠:“……” 居然真的答應(yīng)了? 霍競深關(guān)上車門后,迅速掏出了手機。 他撥通了一個號碼,看了眼車里的小女人,低聲問道,“墨小姐出院了沒有?” 電話那頭,蕭夜白淡淡的說道,“我也在找她?!?/br> 霍競深:“……” 再回到車上,霍競深沒有再說話,只是將車開了出去。 蘇婠婠本來還挺淡定的,路上一直用手機在嘗試的打墨唯一的號碼。 結(jié)果等她一抬頭,發(fā)現(xiàn)路不太對勁…… “你干嘛呀,不是說好了去找唯一的嗎?” 霍競深說,“她不在家?!?/br> “你怎么知道?” 霍競深:“……” “王八蛋!你剛才是不是跟那個渣男打電話了?”蘇婠婠一錘定音,“靠,你們倆個狼狽為jian!” 霍競深看了眼后視鏡,“你先別激動,既然不在家,她可能是回醫(yī)院了,所以我們直接去醫(yī)院,說不定能找到她?!?/br> “什么意思?你不是跟蕭夜白打電話了嗎?”蘇婠婠一驚一乍的,“這么說,唯一她真的出事了?連蕭夜白也找不到她嗎?他們倆昨晚吵架了是不是?” 霍競深只好說道,“目前還不清楚,你先別擔心……” “我怎么可能不擔心,我又不是你,冷血動物!無情無義!沒心沒肺!”蘇婠婠再次給他下了無數(shù)個人設(shè)。 被指控的霍競深:“……” 蘇婠婠已經(jīng)懶得跟他掰扯了,拿起手機就開始不停的打電話。 她有墨家老宅的電話號碼,可是打過去后,傭人只說墨老爺子在醫(yī)院里剛做完心臟手術(shù),墨耀雄和管家都忙著在病房里陪護,至于墨唯一,今天根本就沒有回去。 接下來又打給了褚修煌和南宮辭那幾個人,也都說沒有見過。 不過沒多久,褚修煌又打來了電話,說陸諶禹告訴他,今天下午,墨唯一的保鏢去了一趟禹銳律師所,拿走了墨唯一的所有私人物品,還辦完了離職。 這個保鏢,自然是容安。 可蘇婠婠根本不知道容安的手機號…… 很惆悵。 半個小時后,車子來到了昨天的那一家醫(yī)院。 幾乎是車一停,蘇婠婠推開車門就跳了下去。 霍競深嚇得俊臉發(f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