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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了,而為了達(dá)成這些目的,他在暗地里做出的事情……遠(yuǎn)超你的想象!” “蕭夜白他不是一個會心軟的男人,他也不會甘于此一時的目標(biāo),他的實力更遠(yuǎn)非于此,如果不是因為我還留著一口氣在,就憑你的父親,呵,根本完全不是他的對手,至于你……那就更不是了?!?/br> “所以我原先打算的是,等徐靜把肚子里的孩子生出來,就去母留子,我會將我名下的所有股份都留給這個孩子……也就是你的弟弟。有石康的幫忙和輔佐,這個孩子才會是未來墨氏的接班人,夜白他動不了這個孩子,他什么都動不了……到最后,他也只能是我們墨家的一個傀儡,一個工具人,墨家說到底還是你和你弟弟的,你懂嗎?” 呵。 原來是這番的良苦用心啊。 可惜,小姨肚子里的孩子已經(jīng)沒了。 墨唯一心頭一陣?yán)湫?,等墨老爺子終于說完,她淡淡的說道,“這么說,如果我決定和他離婚的話,你擔(dān)心的這些事情是不是就不會發(fā)生了?” 墨老爺子眼神一凜,掩飾不住自己的驚訝,“你說什么?你要跟夜白離婚?” “這不是你所希望的嗎?既然這么不信任他,為什么我還要和他在一起呢?早離婚,早點斷了你的擔(dān)憂?!蹦ㄒ贿有?,“經(jīng)過昨晚的事情,我確實也發(fā)現(xiàn)了,爺爺你剛才說的話全都是對的?!?/br> 在蕭夜白的心里有更重要的東西。 而那個東西,不是她。 “你是認(rèn)真的嗎?”墨老爺子直直的看著孫女。 畢竟是浸yin商界多年的大佬,哪怕現(xiàn)在躺在病床上,身體虛弱,垂垂老矣,但那一雙眼睛,依然透著精明和犀利。 仿佛能參透人心。 他問道,“昨天晚上,夜白到底對你做了什么?” 墨唯一沒有說話。 可這樣的沉默,卻讓墨老爺子心思陡生,“我聽石康說,昨天晚上,他有個女同學(xué)和你起了沖突,是不是跟這個女同學(xué)有關(guān)。” 792,蕭夜白,你愛我嗎? 墨唯一看了一眼旁邊的石伯,笑了笑,“跟這個關(guān)系不大?!?/br> 墨老爺子卻老臉一冷。 關(guān)系不大? 那就說明,還是有關(guān)系的。 墨唯一說,“我就是通過昨晚的事情突然領(lǐng)悟了,感情這種事情真的不能強(qiáng)求,所以我想跟他離婚了?!?/br> “行?!蹦蠣斪泳尤煌耆珱]有勸解,他點頭說道,“你愿意怎么做,爺爺都聽你的。” 面對他的有意示好,墨唯一并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只是伸手將包拿起,“沒事我就先回去了?!?/br> 石康忙過來拉開房門。 墨唯一走出病房,對站在外面走廊上的男人視若無睹,甚至表情也沒變過一下,就這么徑自離開了。 幾步后,她聽到后面?zhèn)鱽砹耸档穆曇?,“蕭少爺,老爺子讓你進(jìn)去?!?/br> 墨唯一頭也不回。 回到家是下午五點。 她離開醫(yī)院后,換了另一家私人醫(yī)院做了檢查。 然后去了一趟禹銳律師所,讓容安把她的私人物品都收拾走,并辦了離職手續(xù)。 最后,她又去了一趟造型會所。 期間,她的手機(jī)一直關(guān)機(jī),容安也始終跟著她,蕭夜白并沒有再打電話過來。 終于做完這一切后,容安開車載她回麗水灣別墅。 天色昏暗,烏云壓陣,南城已經(jīng)有好一陣子沒有下過雨了,空氣悶熱的厲害。 別墅的大門敞開著,客廳里,男人正坐在寬大的沙發(fā)上等著。 他身上穿的是早上醫(yī)院里看到的那一套,衣服上帶了一些褶皺,除此之外,別無差異。 客廳里沒有開燈,傭人也不在,他沒有說話,一眼看去,一個黑色人影就這么坐在沙發(fā)上。 略顯詭異。 墨唯一看了他一眼,說道,“容安,你先回屋?!?/br> 容安抱著一大堆東西面無表情的走進(jìn)客房。 房門關(guān)上,客廳里再度陷入沉默。 墨唯一換好拖鞋,提著小包走到沙發(fā)的對面坐下,“不上班嗎?這個點回來?” 她的聲音很平淡。 臉上也沒有任何的情緒。 但蕭夜白的眉頭還是無意識的皺了一下,他看著墨唯一問道,“我等你一個半小時了,你去哪了?” “等我做什么?” “田野在醫(yī)院被人打了。” 饒是再有心理準(zhǔn)備,墨唯一也終于愣了一下。 她還以為,他會跟她說離婚的事情,會跟她說徐靜那件事情,再或者,會接到顧娉婷或戰(zhàn)堯的電話,想好了說辭跟她解釋,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 他居然說的是田野被打的事情。 “所以呢?”墨唯一抬起頭,紅唇溢出淺薄的笑意,“她是被打死了嗎?還是被打的殘廢了?找你哭訴了?” “墨唯一。”蕭夜白問她,“中午在醫(yī)院,你跟爺爺說了什么?” 面對這句質(zhì)問,墨唯一只覺得一時間呼吸都有些被窒住了,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說道,“你的女人被人打了,你第一時間跑來找我的責(zé)任?難道不是你保護(hù)不周惹出來的錯?” 蕭夜白起身,走到她的跟前。 居高臨下。 審度觀察。 墨唯一將身子微微往后靠,雙手環(huán)臂,就這么直視著他的目光。 兩人四目相視。 最后,還是蕭夜白先說話,“我說過,我跟她沒關(guān)系?!?/br> 依然是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語氣。 墨唯一卻笑了出來,“所以呢,沒關(guān)系你干嘛要來質(zhì)問我?她被人打,只能怪她自己昨天犯賤,既然沒有跟你上床,為什么要跑過來找我說那些莫須有的話,還打了我巴掌,被石伯看到告訴爺爺了,你就以為是我故意告的密,是我讓爺爺派人打的她?蕭夜白!” 墨唯一臉色驟冷,語氣突然加重,“我現(xiàn)在總算明白了,你之所以口口聲聲說你跟田野沒有關(guān)系,是因為在你的眼里,其實田野跟我,是沒有什么本質(zhì)區(qū)別的對吧?我們根本沒差不是嗎?如果不是我十八歲那年爬上了你的床,不是爺爺逼著你必須對我負(fù)責(zé),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有想過會娶我?” 男人的瞳孔驟然一縮,臉上瞬間閃過了無數(shù)種情緒,但最后,還是淪為極致的冷漠。 他說道,“戰(zhàn)堯說,你找過顧娉婷了?!?/br> “終于說出口了?”墨唯一又笑了出來,“沒錯,顧小姐把事情都已經(jīng)告訴我了,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也全都已經(jīng)知道了?!?/br> 她低頭,拿過旁邊的手提包,從里面掏出首飾盒,“這個是你讓顧娉婷換的吧?” 客廳里一陣安靜。 直到墨唯一將首飾盒猛地砸向地板。 “嘭”的一聲,盒子裂開了,里面的項鏈蹦了出來,假冒偽劣的琉璃珠子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