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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去?”墨唯一猛地甩開,“上次爺爺暈倒就不讓我見他,現(xiàn)在還不讓我見嗎?” “唯一,你胡思亂想什么?”墨耀雄看了一眼容安,“你爺爺剛搶救回來,因為孩子突然沒了,受打擊很大,醫(yī)生說不能讓他再受到刺激。我把容安叫過來,就是想讓他發(fā)泄一下,既然孩子沒了,這件事情過去就算了……” “怎么發(fā)泄?”墨唯一不依不撓,“是要跟上次一樣受鞭刑嗎?上一次是因為他沒有保護好我,但這次他很好的保護了我,這樣也要被罰嗎?” “……”墨耀雄竟無言以對。 “既然如此,那我就跟爺爺說,這件事情全都是我指使的,我早就知道小姨的肚子里懷了孽種,今天如果不是容安幫我擋著,我也會把她推開的!到時孩子一樣會死掉!” 墨耀雄繼續(xù):“……” 整個走廊上一片寂靜。 直到容安開始說話,“公主,這件事的確都是我的責任,你事先并不知道徐女士懷孕,我當時也沒考慮那么多,下手重了……” “你閉嘴!”墨唯一面無表情。 墨耀雄無奈。 片刻后,他似乎也看出來墨唯一要死保容安,終于說道,“容安,你先帶唯一回去吧?!?/br> 容安點頭,“好的。” 墨唯一看著父親,無比諷刺的笑了笑,轉身就走。 進入電梯,墨唯一卻從手提包里掏出了手機。 開機后,無數(shù)個短信提示跳了出來,通話記錄里,幾乎都是同一個名字的未接來電。 她全部都刪除掉,等電梯到了一樓,一出來就撥通了徐老太太的號碼。 已經晚上的10點多了,她不確定老人家有沒有入睡。 還好響了兩聲后,電話就被接通了。 “一一。” “外婆,你在哪兒呢?” “我在老宅這里。”徐老太太問她,“一一,徐靜肚子里的孩子,你知道是誰的嗎?” “小姨沒有告訴你嗎?” “我剛才問了,她一直只顧著哭不肯說,做完手術后人又沒醒,我只能先回來了。” 徐老太太嘆氣,“這么大歲數(shù)的人了,突然偷偷懷孕了也不說一聲,現(xiàn)在孩子就這么沒了,真的是造孽啊……” “外婆?!蹦ㄒ徽驹卺t(yī)院一樓的大廳,語氣冷靜平和,“小姨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爸的。” “你說什么?”徐老太太瞬間震驚不已。 …… 掛斷電話后,墨唯一直接走到前臺的問訊處,“你好,我是徐靜的外甥女,我想知道她住在哪個病房?” 前臺的護士小姐看了她一眼,猶豫著說道,“不好意思小姐,病人的隱私我們不方便透露?!?/br> “我說,我是徐靜的外甥女。”墨唯一看著護士,又說了一遍。 她穿著一襲正紅色的歐式復古宮廷風晚禮服,花團錦簇般如影視劇里才會出現(xiàn)的公主模樣,五官精致,妝容明艷,整個人高貴又冷艷,說話的樣子更是傲嬌無比。 所以這是…… 墨家的小公主嗎? 當意識到她的真實身份,護士小姐忙低頭開始查詢工作。 沒一分鐘就把徐靜的病房號告訴了她。 墨唯一轉身,“走?!?/br> 容安跟了上去。 護士小姐看著女人氣場十足的背影,臉上的驚詫半天都轉換不過來。 墨唯一來到徐靜的病房。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安排,這間病房雖然也是vip病房,卻并沒有和墨老爺子的在同一層。 而且還是在走廊最里面,到了那,門口還有兩個傭人在守著。 一看到墨唯一過來,兩個傭人的臉色都變了,忙不迭打招呼。 “公主?!?/br> 墨唯一勾起紅唇,微笑著說道,“我來看看我小姨?!?/br> 這話說的沒毛病。 那兩個傭人遲疑了下,對視一眼后,還是過去將病房門打開了,又按下靠近門邊的壁燈,“徐女士剛剛做完手術,人還沒有醒。” “我知道?!蹦ㄒ徽f著,就走進了病房。 她看著病床上正沉睡的女人,語調不變,“把門關好,你們兩個去外面守著?!?/br> “……是?!眰蛉酥荒艽饝?。 等房門關上后,墨唯一抬腳,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最后停在了病床的邊上。 燈光從身后透了過來,照在徐靜的臉上。 因為剛剛做了刮宮手術,她的臉色很不好看。 本來就瘦,此刻慘白憔悴的模樣更顯得虛弱無比。 “容安。”墨唯一突然開口,“你去洗手間,幫我接一盆水?!?/br> “好?!?/br> 容安沒有任何的疑義,直接走進了一旁的洗手間。 很快就出來,手里端著一個塑料盆,里面盛滿了冷水。 “放桌上好了。” “好?!比莅策^來,將那盆水放在桌上。 墨唯一伸手拿起桌上的杯子,舀了滿滿的一杯,眼也不眨的就對著徐靜的臉上倒了下去。 她倒的很慢。 水很涼。 水流就這么順著徐靜的臉瞬間流下,很快將她的頭發(fā)和枕頭都染濕了。 整整一杯水倒完,徐靜也只是眼皮子動了動,并沒有醒過來。 于是墨唯一又拿著水杯舀了滿滿的一杯水,再一次朝著徐靜的臉上慢慢倒了下去。 終于。 徐靜難受的地搖了搖頭,然后猛地睜開了眼睛。 一看到墨唯一站在床邊,她忙撐著身子就要起來。 因為牽扯到腹部,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絞痛,讓她整張臉都痛苦的扭曲了起來。 呻吟著,瑟瑟發(fā)抖的縮在了床邊。 臉上已經全濕了,頭發(fā)也被染濕了大半,水流過了她的衣襟,將領口染濕了一大片。 才剛做完刮宮手術的身體本來就很虛弱,不能受一點的寒,此刻全身上下只穿了薄薄的一層病號服,卻被冷水染濕了大半…… “一一,你想要做什么?”徐靜終于顫抖的問道。 墨唯一微笑的看著她,聲音帶著她一貫的溫柔和甜美,“讓你清醒一點啊。” 說完,她將水杯放回床頭柜。 “當”的一聲,嚇得徐靜又是身體一抖。 手指緊緊的抓著衣服領口,眼神驚懼,渾身發(fā)抖。 徐靜覺得眼前的墨唯一很陌生,陌生的……她都快要不認識這個外甥女了。 775,有其女必有其母 一直以來墨唯一給她的感覺就是一個毫無心機的小女孩。 嬌生慣養(yǎng)。 高高在上。 有任何的喜怒哀樂,全都擺在了那一張漂亮的小臉蛋上。 而且她從小到大就不太聰明。 明明徐家是音樂世家,徐家的女人更有著無與倫比的音樂天賦,可墨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