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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響起,“草你嗎的疼死我了……松手!快松手!” 蘇婠婠也看呆了。 眼前穿著白衣黑褲的男人不知是從哪冒出來的,動作之快,讓她壓根就沒有看清。 為了保護(hù)墨唯一,她還以為自己要挨這一巴掌了。 蕭夜白手上力道加重,“再罵一句?” 他語氣低沉,男人卻哪還敢罵? 尤其看到容安也走了過來。 蕭夜白戴著斯文的眼鏡,打扮的像是一個上班族,手勁都能如此之大,讓他疼的說不出話。 這個男人一身強健的肌rou,還有臉上明顯的煞氣,更讓他心生畏懼,根本不敢再放肆。 那幾個狐朋狗友也挺有眼力勁的,看得出來這幾人裝扮不俗,身份肯定不一般。 等蕭夜白松開手,忙拉著好友逃也似的離開了。 …… 蕭夜白伸手就將墨唯一拉進(jìn)了懷里。 蘇婠婠睜大眼睛,驚訝的不行,“蕭總,請問你是從哪兒過來的?” 也未免過來的太迅速了吧? 她發(fā)那條消息的時間有超過10分鐘嗎? 這男人是坐火箭過來的吧? 蕭夜白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低聲說道,“容安,送蘇小姐回去?!?/br> “好的?!比莅采焓质疽?,“蘇小姐,請?!?/br> 蘇婠婠也不客氣,“蕭總,唯一點了很多的酒,記得給她買單?!?/br> “嗯?!笔捯拱讘?yīng)了一聲,直接把墨唯一橫抱起來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兩人直直的走出酒吧大門,蘇婠婠的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 臥槽。 說好的買單呢? 不會要讓她買單吧? “蘇小姐?” “啊?!?/br> 容安看著她,“稍等,我先去買單,再開車送你回去?!?/br> 蘇婠婠囧,“……好?!?/br> 路邊停著一輛黑色的賓利。 蕭夜白抱著墨唯一走了過去。 仲愷急急的下車,過來打開后車門,一臉狗腿,“蕭總,慢點慢點?!?/br> 蕭夜白先將墨唯一放上去坐好,關(guān)上車門,再從另一邊上車。 仲愷忙也迅速繞過車頭。 剛坐上駕駛座,就聽到后面小公主嬌滴滴的聲音響起。 “不要你碰我!” 仲愷臉上一排黑線。 偷偷瞄了一眼后視鏡,就看到蕭夜白伸手將墨唯一抱住了。 見她還掙扎,直接將整個人都抱起來,就像是……抱一個小嬰兒那樣的方式。 正看得津津有味…… “好看嗎?” “……” 仲愷嚇得心臟一哆嗦,忙收回視線,發(fā)動引擎,目視前方,不敢再亂看。 “回麗水灣?!?/br> “好的蕭總?!?/br> 等車開出去后,為了穩(wěn)妥起見,仲愷立刻又按下開關(guān)。 于是前后車廂的隔板也升了起來。 …… 后車坐上,蕭夜白低頭看著她的小臉,“怎么喝這么多的酒?” 墨唯一半瞇著眼,然后轉(zhuǎn)過臉,“嗯……” 蕭夜白聲音低低淡淡的問道,“上午去依云山莊了?” 好像是喝醉了,墨唯一聽到這話也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將臉又蹭了蹭。 她的唇瓣上還有唇膏。 因為這個動作,顏色全部都印在了他白色的襯衫上,不一會兒就暈染成了一大片的玫紅色。 映襯著雪白的襯衫,紅色與白色,無端有種……很曖昧的感覺。 她眉心蹙緊,突然伸出小手,在半空中不停的抓著。 “做什么?” “熱……窗戶……”墨唯一半瞇著眼睛嚷嚷道。 蕭夜白瞇了下眼,伸長手臂,將車窗降下了一些。 凄冷的晚風(fēng)瞬間吹了進(jìn)來,墨唯一覺得臉上的燥熱也終于舒服了些,她睜開眼睛看著他。 干凈白皙的臉頰上透出微微的紅,那一雙貓眼黑白分明,清澈明凈,瞳眸黑漆漆的,看著竟然顯得格外的清醒專注。 然后她說道,“難受?!?/br> 765,公主,祝你生日快樂 “哪里難受?” “難受。”墨唯一又說了一遍,然后抬起手指按在太陽xue上,嘟著嘴唇,含糊不清的不停嘟囔,“難受,好難受……” 蕭夜白低眸看著她,手指卻抬起,代替她的按在那太陽xue上,輕輕柔柔的按捏,循循善誘的問話,“為什么難受?” “因為你?!?/br> “我怎么了?” 墨唯一眼眸動了一下,突然閉上了眼睛,“不說,不想說……” “為什么不想說?”男人的聲音低低沉沉,充滿著誘惑和向?qū)А?/br> 墨唯一眼睛閉的緊緊的,聽到這話還開始搖頭。 越搖,腦子也越來越昏沉。 整個人似乎都已經(jīng)醉了。 過了會。 “小白。”墨唯一閉著眼睛,聲音軟軟的喊他的名字。 “我在?!笔捯拱篆h(huán)著她,右手的大拇指還在她的太陽xue上輕輕的按捏著。 “小白?!蹦ㄒ挥趾傲艘痪?。 “恩?!?/br> 聽到這一聲應(yīng),墨唯一終于問道,“你會傷害我嗎?” 蕭夜白沒有說話。 前方開車的仲愷屏住呼吸,高高的豎起耳朵,想要聽到蕭總的回答。 但是后車廂卻從此陷入了安靜。 …… 黑色賓利迅速的行駛在夜晚的南城街道。 到了麗水灣別墅,已經(jīng)是晚上的九點多。 仲愷停好車,迅速過去拉開后車門。 照例還是蕭夜白先下車,然后到了另一邊,彎腰抱起女人走進(jìn)別墅。 仲愷連車都沒敢開,將車鑰匙放在客廳沙發(fā)上,便轉(zhuǎn)身離開……打車回家。 …… 別墅二樓。 推開臥室的房門,蕭夜白走到大床邊,將墨唯一放在了上面。 剛要離開,身前卻一緊,襯衫的布料被抓住了。 墨唯一就那么躺在床鋪上,肆意披散的深色長卷發(fā)將整個枕頭都覆蓋住了。 她閉著眼睛,一動不動,表情沉靜,像是已經(jīng)醉了。 又或者是睡著了。 可是她的兩只手卻緊緊的抓著他的襯衫不肯放。 “唯一?”蕭夜白喊了一聲。 “……”空氣靜默。 墨唯一沒有回答。 蕭夜白沒有再說話,維持姿勢,低頭看著她。 白皙的臉頰上露出微微的紅,五官干凈精致,像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 許久后,低冷沉凈的男人嗓音終于在臥室里緩緩的響起,“我會將傷害降到最低?!?/br> …… 翌日,墨唯一醒來。 當(dāng)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熟悉的臥室大床上,她猛地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房間里已經(jīng)沒有人了,看一眼鬧鐘。 上午九點多鐘了。 完蛋! 上班遲到了! 都怪昨晚。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