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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極強。 墨唯一問她,“婠婠,這是哪里?” “一號公館,我今天和同事過來探望領導,剛才路口被他們的車堵住了,不然我也不會注意?!碧K婠婠又問她,“唯一,你家有人住在這里嗎?你爺爺和你爸,應該都住在老宅的吧?” 墨唯一蹙著眉心,“對啊。” “那就奇怪了,一號公館在軟件園這里,距離市區(qū)特別的遠,距離你家老宅就更遠了,這么隱蔽,該不會是你爸想要金屋藏嬌吧?” 蘇婠婠話里的意思很明顯了。 畢竟五年前的時候,她和墨唯一曾經(jīng)一起去找過那個想要上位做墨太太的舞女。 可是…… 墨唯一咬著唇瓣,“應該不會吧?” 當年那個舞女的事情鬧得很大,各方媒體都曾有過大肆的報道,最后墨家也是動用了不少財力才把輿論壓下來。 而那件事情過后,徐嫻就開始生病了。 原因多少也和這件事有關吧? 畢竟如果不是徐嫻去找這個舞女,給她一大筆錢做條件,她也不會在趕飛機的途中發(fā)生車禍,變成了植物人,至今不省人事的躺在醫(yī)院。 可能因為愧疚的心理,在徐嫻發(fā)病去世以后,墨耀雄一直潔身自好,這么多年都沒找過什么亂七八糟的女人。 而且墨耀雄前陣子還醉酒發(fā)生了車禍,這一個多月里都住在墨家老宅養(yǎng)傷,幾乎就沒怎么出過門…… “反正我覺得丸蹺的,你爸最近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吧?” “沒有。” “那行吧,我就是告訴你一聲,你自己注意留心一下,先掛了?!?/br> “好?!?/br> 掛斷電話,墨唯一坐在那,重新點開微信里的那張照片。 她看著那兩個傭人。 突然抬起手指將照片不斷的放大。 墨家的傭人很多,但是這兩個……看著好像有點眼熟。 想到剛才蘇婠婠說的話,墨唯一突然喊道,“容安?!?/br> 容安忙看向后視鏡,“公主,怎么了?” “你幫我查一下一號公館,有沒有爸爸名下的別墅?!?/br> “好?!?/br> “還有依云山莊?!蹦ㄒ挥终f道,“你也幫我查一下,小白在那應該也有一個別墅。” 蕭少爺? 容安微微皺眉,不過還是點頭答應了,“好的?!?/br> 一號公館。 別墅客廳,蘇婠婠剛放下手機,may正好從廚房出來。 “婠婠,來吃點水果吧?!?/br> “謝謝may姐?!?/br> may放下水果盤,在一旁的沙發(fā)坐下,“董事長還沒起床,要不要先看會電視?” “不用了?!碧K婠婠有點不好意思。 她是比may小幾歲,但是也20歲了,不是什么小孩子。 而且今天是作為助理一起和may來找言舜華談工作的,結(jié)果還把她當孩子看,又倒水,又切水果。 may打開電視,調(diào)了一個綜藝頻道,看著蘇婠婠說道,“吃呀?!?/br> “哦?!碧K婠婠只好拿起叉子,叉了一塊草莓放進嘴里。 一邊吃,一邊觀察著別墅里的裝飾風格。 整體色調(diào)是溫暖的明黃色系,綠植很多,墻壁上掛著各種世界名畫,靠窗位置設有一個吧臺,酒柜里各種紅酒洋酒,客廳一角還有一只肥美的波斯貓蹲在那兒。 一看主人就很懂生活情趣。 和自家老公的住處完全不同。 蘇婠婠想起第一次跟霍競深回家,整棟別墅都是毫無生氣的樣子,一樓除了家具就沒有其他東西,二樓也空空蕩蕩,家具基本就是黑白灰三種顏色,跟住在冰窖里一樣。 “may姐,董事長身體哪不舒服?” “董事長有很嚴重的宮寒,每次生理期疼的很厲害?!?/br> may從包里拿出劇本,放在茶幾上,“這幾年我一直在給她調(diào)理身體,上周末還去拜訪了一個很有名的老中醫(yī),也開了藥方,但是醫(yī)生說這種病都是年輕時落下來的,急不得,得慢慢調(diào)理。” 蘇婠婠點點頭。 上次她在江心洲的時候突然大姨媽造訪,也是疼的很厲害。 怪不得這兩天言舜華都沒來公司。 娛樂新聞放完了,電視開始播放廣告。 蘇綰綰坐在那,發(fā)現(xiàn)除了一個傭人來回忙著,并沒有其他身影。 “may姐,董事長的家人都外出了嗎?”蘇婠婠忍不住又開始八卦。 may愣了下,“家人?” “對啊,這里不是董事長的家嗎?” 這么大的房子,不可能她一個人住吧。 而且言舜華已經(jīng)四十二歲了,長的又那么漂亮,不可能沒結(jié)婚也沒孩子吧? “這里是董事長的好朋友暫時借給她住的,新房子我還在看,董事長想要買個別墅,但是看上的小區(qū)最近沒有房源?!眒ay說完,又簡單補了一句,“董事長有個女兒,現(xiàn)在美國讀書,得暑假了才能過來?!?/br> “哦。” 原來言舜華有女兒呀。 蘇婠婠不敢再八卦了。 又過了會,手機鈴聲響了。 她看了眼來電顯示,放下叉子,“may姐,我出去接個電話?!?/br> “去吧?!?/br> 蘇婠婠拿著手機,來到外面的陽臺,“喂?!?/br> 電話是蘇云堂打過來的,自從那天被KO咬傷了手腕,這兩天都沒什么消息。 估計忙著養(yǎng)傷呢吧。 “你在哪?”蘇云堂問。 “找我有事嗎?” “我想見你,你現(xiàn)在哪里?” 蘇婠婠聽到這頤指氣使的語氣就不爽,當下語氣也不好了,“蘇局長有事就直接說吧,免得見我的時候再被我家狗咬?!?/br> “混賬!有你這么跟父親說話的嗎?” “從小到大,你一直都是這么跟我說話的,所以我也是跟你學的?!?/br> “你……” “沒事的話,先掛了。”蘇婠婠懶得跟他說。 他脾氣不好,但她也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 從小到大,父女間的矛盾積怨已久。 蘇婠婠更是早就看明白了,蘇云堂根本就不喜歡她這個女兒。 其實也可以理解。 蘇云堂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很驕傲的男人,被戴綠帽子這種事于他而言簡直就是人生中的污點,不喜歡她很正常。 再說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以后逢年過節(jié)見一面就行了,平日里井水不犯河水,沒有什么見面的必要。 誰知蘇云堂卻不愿意掛電話,“我問你,你現(xiàn)在到底人在哪里?” 蘇婠婠有些不耐煩,“我在工作。” “工作?你現(xiàn)在什么單位?” 蘇婠婠深吸口氣,告訴自己要平心靜氣。 她說道,“mave亞洲分公司?!?/br> “是在揚子路那嗎?” “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