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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人來人往,墨唯一撅著小嘴,氣鼓鼓的。 男人挑了下眉,抬起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生氣了?” “哼?!蹦ㄒ晦D(zhuǎn)過臉不看他。 但是臉蛋很快又被他扳了過來,蕭夜白低下頭,仔細的看著她精致嬌艷卻明顯生氣的五官,“為了兩百塊錢要跟我生氣?” 兩百塊錢? 那是錢的關(guān)系嗎? 墨唯一不說話。 但是心里很不舒服。 蕭夜白捏捏她的下巴,就將手收了回去,轉(zhuǎn)過身,就這么攬著她往外走。 …… 進電梯,再到樓下,上車。 一路上墨唯一都不說話。 直到蕭夜白也上了車,他突然伸過手來。 墨唯一問,“你要干嘛?” 一邊問,還一邊用那雙漂亮的貓眼瞪他。 黑白分明,清澈透亮,燈光下,像是藏著兩汪春水。 蕭夜白看著看著,直接低下頭。 …… …… “現(xiàn)在還跟我生氣嗎?” 墨唯一氣惱,“你……你犯規(guī)!” 居然對她使用美男計! “我怎么犯規(guī)了?”男人低沉的嗓音似乎帶著笑。 沒有開燈,反正墨唯一也看不到。 但是她氣不過啊。 忍不住抬起頭,張開嘴,就這么咬在了他的手上。 脖頸上很快被一只手捏住,蕭夜白說,“松開?!?/br> 墨唯一當然也沒舍得使勁咬他,稍作懲罰,就很快松開了嘴,開始指責:“你干嘛不讓我買那一對杯子?” 蕭夜白語氣平淡,“不是已經(jīng)買了嗎?” “……” 墨唯一愣了下,“我的意思是,你為什么不買了送給我?” 最后還是各自付了240元,aa制。 他們倆都結(jié)婚兩年多了,又不是情侶。 就算是情侶,買一對情侶杯,也不用分開AA付錢吧? 黑暗中,男人靜默片刻。 然后,他緩緩說道,“送杯子不是寓意不好嗎?!?/br> “哪兒寓意不好了?”墨唯一再一次愣住。 呃。 難道是……杯具嗎? 小白居然相信這個? 蕭夜白沒有說話,只是拉過安全帶幫她系上。 車燈打開了,墨唯一捏著自己的衣領(lǐng),“你幫我找紐扣。” 居然暴力的把她衣領(lǐng)上的紐扣都扯飛了。 蕭夜白看了她一眼,答應了,“好。” 墨唯一坐在那,看著男人彎下腰,幫她找那兩顆小紐扣。 他上車后就只穿著襯衫西褲,現(xiàn)在因為動作,布料被拉緊,后背和胳膊上的肌rou線條緊致又明顯,男人味十足。 很快的,他起身,“拿著。” 墨唯一伸出小手,一顆精致的粉色小紐扣被放在手心。 她笑嘻嘻的夸獎道,“老公你好厲害??!” 男人都喜歡被夸獎。 果然。 蕭夜白挑眉,薄薄的唇角撩的飛起。 那模樣,真是傲嬌的不行。 “還有一顆。”墨唯一提醒。 “恩?!?/br> 他彎下腰,開始找第二顆。 墨唯一順便拉開領(lǐng)口看了看,“小白,你把我的領(lǐng)子都撕壞了?!?/br> 蕭夜白很快起身,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間捏著第二顆紅色紐扣,“壞了嗎?” “恩?!?/br> 剛才沒仔細看,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從紐扣那被撕裂了一片。 看來這身衣服以后是沒法再穿了。 “這么不結(jié)實?” 聽到這句,墨唯一立刻虎著小臉,“明明是你太粗魯!” 這種春夏裝的布料本來就很薄,他那么用力的扯,還怪布料不結(jié)實? “既然如此。”罪魁禍首輕描淡寫,“這紐扣就扔了吧?!?/br> “不要?!蹦ㄒ幻Π阉稚夏且活w紐扣搶了回來,“你都撿給我了,我要好好收著?!?/br> “收這個做什么?” 除了珠寶首飾,墨唯一好像沒有其他的收集怪癖。 更何況這種小紐扣。 “反正我要收著?!蹦ㄒ徽f著,小心翼翼的握著那兩顆紐扣,“回家吧?!?/br> 蕭夜白將身子坐了回去,“嗯。” 回到家后,墨唯一果然找了一個小瓶罐把兩顆小紐扣放了進去。 然后才開始拆那一對情侶杯。 “粉紅色的是我的,粉藍色的是你的,明天你記得帶去辦公室?!?/br> 聽到這話,男人的眉骨猝不及防的一跳,“為什么要帶去辦公室?” “因為我要在辦公室用啊。” “又不是同一間辦公室。” 言下之意:有意義嗎? “不行,我的在辦公室用,你的也要在辦公室用?!蹦ㄒ蝗钗迳?,“不準不用,我會讓仲愷檢查的?!?/br> 蕭夜白:“……” 于是第二天早上,一人帶著一個卡通水杯去上班。 先是禹銳律師所。 墨唯一每天早晨9點鐘前準時到所里,基本上,除了0樓的前臺小姐,還有其他的幾個實習生,來最早的就是她了。 今天照例。 一進十樓的門,卻看到前臺小姐急匆匆的從走廊那邊過來。 “墨小姐,你看到陸律師了嗎?” 陸諶禹? 墨唯一問,“他來所里了嗎?” “對啊,他人已經(jīng)來了,包都放在我桌上呢,可是不知道他人去哪了。剛才他手機一直在響,老汪說9點半要開庭,讓我趕緊催他去法院,現(xiàn)在馬上都要9點鐘了,再晚就要來不及了?!?/br> “他是不是去洗手間了?” “不可能啊,男洗手間的門壞了,里面應該是沒有人的,而且陸律師自己辦公室有獨立的洗手間,他從來不會去外面上洗手間的?!?/br> 墨唯一眨巴眨巴眼,“是嗎?” 她怎么記得昨晚下班的時候,陸諶禹說了一句去洗手間? 不等她細想,身后響起一陣腳步聲。 一個男律師端著茶杯走了過來,“小星,男廁所的門還沒修好嗎?” “胡律師,物業(yè)說了,今天他們上班后會派人過來修的?!?/br> 胡律師點頭離開了。 墨唯一站在那,突然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昨天她和蕭夜白到樓下的時候還等了一會,一直都沒看到陸諶禹下來…… 果然。 胡律師很快就從外面跑了進來,“快點快點!趕緊給物業(yè)打電話,讓他們派人上來。” “怎么了?” 墨唯一也驚訝的看著他。 胡律師喘著粗氣,“陸律師……陸律師被關(guān)在廁所里了?!?/br> 眾人:“……” 20分鐘后,物業(yè)師傅帶著工具趕到。 眾人都跟了過去。 男洗手間房門緊閉,老師傅拿出工具,一邊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