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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這樣吧,我馬上讓人查一下徐靜住的別墅是在誰的名下?!?/br> 蕭夜白卻說,“不用查了。” “……”戰(zhàn)堯愣了一下,然后秒懂,“其實你早就懷疑了是不是?” 徐靜懷的是墨耀雄的孩子。 所以她才會住進一號公館養(yǎng)胎,對內對外各種隱瞞,甚至連墨耀雄還幫著一起隱瞞。 “我擔心的事情終于發(fā)生了,這么多年,老爺子不給你墨氏的股份,看來真的是在防著你。夜白,你現在打算怎么做?” 蕭夜白淡淡的說道,“這個孩子,不能留。” “是。但這件事情,不適合你來出面?!睉?zhàn)堯再一次提醒好友,“墨老爺子對你不信任,墨耀雄對你態(tài)度時好時壞,估計也有著戒心,倒是小公主,對你真的是癡心一片?!?/br>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嚴肅,“以小公主的性格,如果發(fā)現自己的小姨和父親搞在了一起,還有了一個孩子,你覺得她會怎么做?” 會怎么做? 蕭夜白瞇了瞇眼。 上次,只因為墨老爺子暈倒的時候徐靜在現場,墨唯一已經氣得當眾掌摑徐靜了。 “小公主那暴脾氣,不管做出什么,墨家人再生氣,也不可能對她怎么樣。倒是你,情況就不一樣了?!睉?zhàn)堯點到為止,“你好好考慮吧,我這幾天再查查徐靜的動靜?!?/br> “恩?!?/br> “行,那先掛了。” 書房里,蕭夜白抬手,將指間那一根半燃的香煙塞進薄唇。 青白色的煙霧中漸漸彌漫開來,將他俊美的輪廓襯托的模糊不清。 將那根煙全部吸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掐滅煙頭,男人這才起身離開。 …… 這邊戰(zhàn)堯掛斷電話后,降下車窗喊了一句,“上車?!?/br> 原本站在外面馬路上的女人忙跑了過來。 上了駕駛座,一邊發(fā)動引擎,一邊脆生生的問,“隊長,是回家還是去吃夜宵?” “回家?!睉?zhàn)堯疲憊的閉上眼睛。 草特么的。 晚上突然被那臭小子叫出來做事,跟蹤那輛奧迪就跟了一個多小時,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又演了半天的戲,現在聞著身上的煙酒味都覺得想吐。 “可是隊長,我肚子餓了,能不能先去吃個夜宵呀?” “顧大壯!”戰(zhàn)堯猛地轉過頭,對著開車的女人一頓臭的罵,“吃!吃!吃!一天到晚的除了吃你還會做什么?還有,你剛才出的什么餿主意,老子差點被那個老女人占了便宜!草!她老的都可以當我媽了!你居然讓我犧牲色相!下次再這樣你特么就給我滾蛋!” 聞聞身上的脂粉氣,猛地又把車窗都打開。 還不解氣,又拿出打火機和煙立刻點著。 猛吸好幾口,終于把那股女人的香水味給散了。 被叫“顧大壯”的女人此刻已經摘了口罩,也摘下了帽子,露出一張小巧可人的巴掌臉。 看了戰(zhàn)堯一眼,她吐吐小舌,專心開車。 算了。 老大好像心情不太好,還是暫時先別惹他了。 …… 一號公館。 別墅內,徐靜受驚不小,洗了澡就睡下了。 小李則在客廳接聽電話。 墨耀雄問他,“看清楚那兩人長什么樣子沒有?” “他們都戴著口罩,女的挺漂亮的,男的個子很高,都挺年輕的,男人手里拿著一把刀,女人手里拿的好像是槍?!?/br> “槍?你確定?” 中國是法治社會,一般人怎么可能隨意拿槍? 小李皺著眉,又改口了,“我也只是懷疑,那東西又冷又硬,直接抵在我脖子后面,也可能是……鐵棍?” 墨耀雄:“……” “徐女士有點被嚇到了,我也不敢報警,那兩人離開后我就立刻載她回來了。” 墨耀雄又問,“那輛車的車牌號看清楚沒有?” “當時路口沒有燈,而且情況太緊急,聽說徐女士懷孕后,那兩人就立刻拿錢走了,徐女士嚇壞了,我根本沒時間細看。” “當時現場只有你們四人?” “是,這條路本來就沒什么人,又是晚上九十點鐘?!毙±钛柿讼驴谒跋壬?,我懷疑這兩個人可能就是臨時起意,他們拿了現金就走了,連銀行卡都沒敢拿。” “恩?!蹦巯袷墙K于放心了,“這陣子你看好徐靜,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再踏出別墅半步!” “好,我知道了。” …… 墨家老宅。 墨耀雄放下手機,臉色緊繃。 晚上因為蕭夜白和墨唯一都在,為了不讓人起疑,他只能讓小李獨自開車送徐靜回去,沒有派保鏢,結果就這么湊巧遇到了兩個搶劫的? 他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可又想不通到底哪里不對。 種種跡象似乎都表明這只是一起普通的搶劫案,畢竟徐靜和小李都沒有受傷,只損失了不多的錢財,可…… 真的這么簡單嗎? 想了想,墨耀雄拿起手機撥通了墨唯一的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 “唯一?!?/br> “爸,是我。” 低沉冷靜的男低音讓墨耀雄愣了一下,“夜白,唯一呢?” “她今晚酒喝多了,已經睡著了?!笔捯拱椎穆曇艉芷届o,“爸找唯一有什么事嗎?” 墨耀雄只能說道,“沒事,就是問一下你們有沒有安全到家而已,這么晚了,我有點不放心,你們沒事就好?!?/br> “我們沒事?!笔捯拱仔α诵?,“爸早點休息?!?/br> “好,你也早點休息。” …… 麗水灣別墅。 二樓臥室。 蕭夜白掛斷電話,就來到了大床邊。 晚上讓她喝了酒,剛才路上就犯困了,回到家更是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她閉著眼睛,睫毛卷翹細長,臉頰白里透紅,燈光下顯得格外清麗嬌俏。 蕭夜白坐在床邊,抬起手…… “唯一?!?/br> “……”墨唯一皺了皺眉毛,抬起手,把sao擾她睡覺的東西撇開。 “不洗澡就睡覺嗎?”蕭夜白問。 墨唯一沒有說話,側著臉蛋安靜的睡著…… 738,戰(zhàn)堯的黑歷史 纖細的睫毛動了動,那雙貓眼也微微睜開了。 “小白?”聲音細細柔柔的,還帶著明顯的困意,“你在干嘛?。俊?/br> 蕭夜白的聲音低沉如蠱惑般的問道,“醒了?” “好困……還想睡覺……”墨唯一嘟嘟囔囔的說道。 “睡覺?” “……” 不等墨唯一再說話,男人嗓音低低喃喃的開口,“真的要睡覺?” 像是年歲悠遠的陳年老酒,帶著一種熏人的醉意。 墨唯一半瞇著眼,感覺自己好像醉的更厲害了。 “說話?!笔捯拱卓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