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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儀的聲音通過電視傳了過來,“言女士,能透露一下接下來的合作意向嗎?” 言舜華微笑著回答,“合作意向的話,相信現(xiàn)場的嘉賓都已經(jīng)很清楚了吧?” 這時候鏡頭一轉(zhuǎn),落在了臺下的顧淮安臉上。 現(xiàn)場一陣掌聲雷動。 屏幕下方出現(xiàn)幾個大字: “華裔女導演言舜華一擲千萬支持慈善事業(yè),并透露將與歡娛達成戰(zhàn)略合作?!?/br> 言舜華? 不是顏槿嗎? 蔣怡捂著砰砰急跳的心臟拿起手機,打開網(wǎng)頁,剛輸入“言舜華”幾個字。 一陣腳步聲突然響起,蔣怡忙放下手機,然后又把電視關(guān)掉。 “嘭”地一聲,房門被推開了,蘇云堂一身酒氣的走了進來。 他提著西服外套,臉色熏紅,儼然已經(jīng)是喝多了。 “云堂,你回來了?!笔Y怡忙起身迎了上去,“怎么又喝這么多的酒?” 蘇云堂卻看著地上,“怎么回事?” “哦?!笔Y怡忙過去將散落一地的藥瓶撿了起來,“剛才沒注意掉地上了?!?/br> 蘇云堂也沒多想,走到沙發(fā)邊坐下,捏著太陽xue,眉頭緊皺,“明天幾點的飛機?” 蔣怡卻說道,“沒有,我不去韓國了?!?/br> “怎么又不去了?” 蔣怡收拾好收納袋,強顏歡笑的解釋道,“妍妍在韓國那邊過的挺好的,我上月剛?cè)ミ^,這月就先不過去了吧?!?/br> 蘇云堂似乎有點欣慰,“她也不是小孩子了,應(yīng)該學著獨立生活了。” “恩?!笔Y怡將他的包和外套都放好,拿起手機說道,“我去樓下給你煮醒酒茶?!?/br> “好?!?/br> …… 樓下廚房。 蔣怡站在灶臺前,睜大眼睛看著手機屏幕上搜索出來的新聞頁面。 言舜華。 美籍華裔女導演。 今年四十二歲,好萊塢電影之父david,aidison的唯一入門女弟子,也是馳名國際的美國MAVE電影公司的唯一女董事長。 最重點的是:已婚,育有一女。 等再搜到言舜華的一張近景照片,蔣怡仔細觀察著她的五官。 的確和年輕時的顏槿長得很像,但是右眼瞼下沒有任何的痣。 而顏槿的右眼瞼下是有一顆桃花痣的,和蘇婠婠一模一樣的桃花痣。 蔣怡看完了這一切,整個人也終于放下心來。 還好。 還好不是顏槿。 應(yīng)該只是長得很相似的兩個人罷了。 706,翡翠小豬手鏈 皇庭別墅。 二樓臥室,蘇婠婠穿著睡衣趴在床上,看著面前紅色禮盒里那一串翡翠小豬手鏈。 燈光下,翡翠質(zhì)地溫潤,每一個小豬卻雕琢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確實挺可愛的。 而且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是小豬,就像是一串普通的翡翠玉珠手鏈,所以不會顯得太貴重或夸張。 蘇婠婠抿著唇瓣,怎么都想不明白。 蓋上盒子,她拿出手機開始百度言舜華的名字。 網(wǎng)上出來的新聞并不多,除了之前知道的那些,現(xiàn)在多了晚上做慈善的新聞,其他也沒什么新鮮的。 正看的時候,手機屏幕一閃,鈴聲響了。 蘇婠婠看著來電顯示,眉心緊蹙。 直到因為等待時間太長,電話自動掛斷了。 “怎么不接電話?” 霍競深的聲音緊跟著響起。 她立刻收回視線,“蔣怡打過來的?!?/br> 自從春節(jié)過后,蔣怡隔一段時間就要給她打個電話。 說得不外乎就是什么請她回家,或者請她吃飯。 蘇婠婠懶得和她打交道,下意識的就不想接。 反正如果有急事的話,蔣怡會繼續(xù)再打過來。 還好。 這一通后,蔣怡沒有再打過來,那就說明沒什么急事。 霍競深抿著薄唇走到床邊坐下。 與此同時,一股淡淡的沐浴露薄荷香氣傳了過來。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拿起那個紅色禮盒,打開蓋子后,直接拿出那條手鏈戴在了蘇婠婠的左手腕上。 觸感溫涼,蘇婠婠一嚇,忙伸手要摘,“你做什么呀?” 結(jié)果卻被男人的手給撥開了。 霍競深就這么一只手拉著她的右手,另一只手則握著她細白的左手腕,緩緩抬起,瞇著眼,邊看邊說道,“你這個言阿姨的眼光確實不錯?!?/br> 光線下,那一串翡翠手鐲光澤瑩潤,脆嫩的綠色仿佛要滴下來似的,也映襯得那一節(jié)手腕皓白如雪,細膩又光滑。 “可我要還給她的,不能戴。” “不用還了。”霍競深抬起眼皮,漆黑的雙眸深邃又沉靜,“剛才淮安給我打了電話,邀請我投資歡娛和言舜華的合作項目?!?/br> 蘇婠婠似懂非懂的點頭,“所以這個手鏈是言阿姨送你的人情?” “差不多?!被舾偵畈恢每煞瘢斑^兩天,我們會討論具體的合作事宜,到時你跟我一起過去?!?/br> “我也去嗎?”蘇婠婠驚訝。 “恩?!被舾偵钐鸫笫郑谒犴樣止饣呢S盈墨發(fā)上摸了摸,“如果你覺得無聊,就讓淮安把好好也帶上。” “行吧?!碧K婠婠答應(yīng)了。 不過她想的是:如果未來的工作方向決定在這一行的話,提前接觸下也挺好的,順便還可以再看到言舜華。 翌日是周末。 一大早的,墨唯一給蘇婠婠打電話,“婠婠,今天去醫(yī)院看歡歡吧,順便我也要去看爺爺?!?/br> “你爺爺怎么了?” “沒多大事,就是前幾天突然暈倒了。我們今天先去看歡歡,然后中午一起吃火鍋,下午去看電影,完事了再吃個下午茶,晚上回家,怎么樣?” 墨唯一三言兩語就把一天事情都安排好了。 蘇婠婠突然問,“你今天怎么突然這么閑了?陸諶禹沒給你布置周末任務(wù)么?” “沒有啊?!?/br> 蘇婠婠:“……” 自從去禹銳實習,墨唯一每周都要忙著做陸諶禹的任務(wù),這周居然沒有了? 她問道,“你沒有跟他說要好好實習,想跟他學東西嗎?” “我說了啊,我還說我是不會辭職的,讓他死了這份心?!?/br> 蘇婠婠:“……” 不愧是小公主。 這說話的藝術(shù),誰能頂?shù)米“。?/br> 恐怕陸諶禹現(xiàn)在的確是死心了,索性也眼不見心不煩了。 上午10點多,兩人來到南宮醫(yī)院。 周末醫(yī)院人挺多,到了住院部一樓,就聽到前面吵吵嚷嚷的。 起初兩人也沒在意,誰知走了幾步,聽到有“時歡”的名字,蘇婠婠一看,那邊兩個老太太正在和護士掰扯,其中一個看著有點眼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