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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就對蕭夜白有了那份心思,葉北心里就不爽了。 也就是說,在他還以為兩個人感情不錯的,心甘情愿為她花錢的時候,其實他的頭上早就被她種滿了青青大草原! 這讓一個男人怎么能忍? “好狗不擋路,讓開!” 葉北回過神,當看到墨唯一準備離開,他直接伸手。 誰知剛碰到她袖子上的布料,甚至都還沒有拉住她的胳膊,墨唯一反手又是一個巴掌打了下來。 其實墨唯一自認算是一個脾氣很好的女人,只不過,好脾氣也是要分對誰的。 而對于這個葉北,她是真的一點也不想客氣。 “滾!” 葉北的臉上一陣赤紅。 被一個二十歲的小丫頭女人連續(xù)打了兩個巴掌,又被接二連三的罵,現(xiàn)在還要讓他滾? 他看著眼前的墨唯一。 明明比他矮一個頭,卻高昂著下巴,那張漂亮的小臉蛋無比驕傲,眼神更是輕蔑又鄙視。 這讓他怎么忍受得了? 葉北猛地抬起手,想要打她。 墨唯一根本就沒有躲。 因為他的手,根本就不可能會碰到她。 果然,就那么一秒鐘的時間,容安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沖過來抓住了葉北的胳膊,然后隨手就將人丟了出去。 他是練家子,又一點都沒有控制力道,葉北被丟在一旁守候區(qū)的長椅上,發(fā)出“哐當”的巨響,隨后身體又直接反彈跌在了瓷磚地面上。 “??!” 葉北疼的發(fā)出一聲慘叫。 他只覺得肩胛骨似乎被磕的要裂開了,疼的發(fā)麻,額頭瞬間冒出了冷汗,眼前也一陣陣的冒著金光。 不等他反應過來,脖頸的衣服突然被揪緊,一陣拳風猛地襲來。 容安力道極重,一拳這么揍下去,葉北的鼻頭和嘴角直接沁出了鮮血。 再一拳下去,眼球直接被打歪了。 就這么連續(xù)打了好幾拳,直到墨唯一說話。 “行了,別把人家律師行的地給弄臟了。” 容安收回了拳頭,起身,將男人又是狠狠的往地上一丟。 葉北又覺得后背一陣碎骨之痛。 他躺在那,只顧著哼哼唧唧,根本沒有力氣爬起來。 而他周圍,已經是一片猩紅的血漬。 律師行的瓷磚是淺白色的,這么一眼看去,有些觸目驚心,仿佛剛剛發(fā)生過什么命案似的。 旁邊的客戶,包括律師行工作人員都已經被嚇呆了,根本沒有人敢說話。 墨唯一看了看腕表,準備上樓,誰知葉北又開始不知死活的喊話,“墨唯一,你竟然敢讓你的保鏢打我!我特么的饒不了你!” 容安猛地瞇了一下眼睛。 墨唯一也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他。 男人的臉上和頭上全都是血,鼻青臉腫的,眼里全都是憤怒和不甘。 “好啊。”墨唯一挑著紅唇,笑的那叫一個張揚,“你先打得過我的保鏢再說,否則,恐怕以后你連見我的機會都不會有。” 葉北氣的簡直要吐血。 他又疼,又狼狽。 在南城,也算也算體面的家族,他更是光鮮體面的葉家少東家形象。 就連今天,都是代表葉氏公司前來律師行溝通法務事情的,跟他一起來的還有葉氏的幾個屬下,現(xiàn)在他被人打成這樣,落得如此難堪,那幾個人站在旁邊卻一個字也不敢說。 葉北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正準備再說話,突然,又有個吊兒郎當?shù)穆曇敉蝗豁懫稹?/br> “喲,這是在干嘛呢?小公主,你又讓你家保鏢欺負人了?” 褚修煌撇著薄唇,一只手里捏著一根半燃的香煙,一只手抄在褲子的口袋,瞇著鳳眸,就這么痞痞的邁著長腿走了進來。 墨唯一看著他,紅唇的笑意加深,“褚公子,容安可是在替你教訓小人,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嗎?” “哦?什么意思?”褚修煌到了跟前,居高臨下,看向地上的葉北。 葉北被那眼神看的心里一顫。 在南城誰人不知褚修煌? 南城太子黨的領銜人物,而且從來不怕惹事生非,還不就是仗著褚家和其他幾個大家族的關系好么? 再加上他和這個律師行的陸諶禹是好朋友,每次出事了,只要陸諶禹的金口一開,黑的都能說成白的,死人也能說成活人。 和蕭夜白相比,這個褚修煌才是真正的天之驕子,也是沒幾個人敢主動惹的。 萬一…… 葉北心里的惶恐很快得到了驗證,只見墨唯一開口說道,“剛才他跑過來跟我說,那天你為了我,勾結醫(yī)生,假裝ED,還說你這樣是欺騙大眾,其實你私底下和很多女人都有過不正常的關系,說你風流,好色,好賭,上過的女人,能從南城的市中心排隊到南六環(huán)……” “哎呀臥槽特么的!” 褚修煌這小暴脾氣,一聽到這話果然就不樂意了,抬起長腿一腳就踹在了葉北的身上。 “??!”葉北疼的發(fā)出了慘叫。 “你特么算哪根蔥?” “我風流?” “我好色?” “我特么好賭你也知道?” “我上過的女人是跟你告狀了嗎?” “你特么的嘴怎么這么欠呢?” “……” 每說一句嗎,褚修煌就這么在他身上踹上一腳。 而葉北也被他踹的一次一次發(fā)出慘叫。 那聲音,墨唯一光是聽著都覺得疼。 畢竟剛才已經被容安打成那樣了,褚修煌雖然身手不如容安,但她記得好像也練過什么散打? 而且褚修煌和容安不一樣,身份地位擺在那里,這么多年又惡評滿天飛,他是真不怕惹事,而這個葉北是根本不敢和褚修煌對著干的。 墨唯一承認,自己有點利用的意思。 褚修煌就這么連續(xù)踹了十幾腳,終于尊貴的收住了自己的長腿,然后直接說話,“把他的老二給我廢了!” 墨唯一聽到這話一愣。 呃,老二廢了? 而這時已經有兩個穿黑色西裝的保鏢從一旁走了過來。 葉北已經嚇得臉色慘白。 他是真的相信褚修煌會說到做到! 而且那兩個保鏢粗壯野蠻,過來就直接將他架起往外走。 葉北驚慌不已,再也忍不住的恐懼大喊,“墨小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墨小姐,墨小姐……” 墨唯一皺緊精致的黛眉,“你知道錯了?那你知道,你錯在哪了嗎?” 葉北面上一陣窘尬。 見他不說話,褚修煌不耐煩了,撩著薄唇,語氣很沖,“啞巴了?不是說自己錯了么?你特么倒是說?。 ?/br> 葉北瞬間心里直打顫。 他從小到大都是在優(yōu)渥的家庭長大,養(yǎng)成了比較自我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