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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罵人的時候,能不能別把自己也罵進(jìn)去?你這只小豬不是我家的嗎?霍太太?還是……豬太太?” 霍太太咬牙切齒,“那你就是大豬!大公豬!不對,你是大公狗!” 罵到最后,蘇婠婠嘴都瓢了。 霍競深失笑的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回家了?!?/br> 蘇婠婠哼哼兩聲,“你背我!” “恩?”霍競深挑著眉。 蘇婠婠指著路,“都下雪了,你老婆萬一要是滑倒了怎么辦?” 霍競深微微一笑,“好?!?/br> 說完,居然真的轉(zhuǎn)過身,然后彎腰,“上來?!?/br> 蘇婠婠有些意外,不過…… 她走過去,蹭的就跳到了他的背上。 霍競深拉著她的手圈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大手往下,勾起了她的膝蓋彎,就這么輕松的將她背了起來。 蘇婠婠整個人密不透風(fēng)的趴在男人挺拔結(jié)實(shí)的背上,隨著他的走動,昏黃的路燈下,男人的側(cè)臉隱在淡淡的光暈里,溫和俊朗,好看的不像話。 這么高高在上又不可一世的男人,外人面前那么高冷矜貴,此刻居然會因?yàn)樗粋€撒嬌,就背著她在雪地里走路。 一個心動,蘇婠婠湊上去,討好地又軟軟糯糯的說道,“老公,你對我真好。” 俊朗的輪廓微微動了一下,男人的聲音恍惚又透著溫柔,“只要寶貝乖乖的,老公會一直對你這么好?!?/br> 蘇婠婠心滿意足的圈緊他的脖頸,側(cè)著臉,看著漫天飛舞的雪花。 第一次覺得,原來結(jié)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過年的這幾天,一般就是吃吃喝喝,玩玩樂樂,外加走親訪友,各種拜年聚會。 但是對于墨唯一來說,除了大年三十這一天在老宅吃了頓年夜飯,大年初二和父親回了趟城南,探望徐老太太,其他的時間,基本都是在醫(yī)院里照顧某人。 這一天中午。 墨唯一喂完蕭夜白吃完午飯,便說道,“我晚上不過來了?!?/br> “做什么?”蕭夜白問。 墨唯一說,“爸爸讓我晚上替他去參加顧家的一個生日宴?!?/br> 看著男人眉頭緊皺的模樣,她笑著說道,“放心吧,有容安陪我一起去呢?!?/br> 蕭夜白淡淡的點(diǎn)頭,“晚上早點(diǎn)回去?!?/br> “干嘛,擔(dān)心我啊?” 蕭夜白看著她,“不是讓我多關(guān)心你?” “表現(xiàn)不錯,以后繼續(xù)努力?!蹦ㄒ活D時笑的更甜了。 蕭夜白眼神一動,剛要握她的手。 “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嗎?” 蕭夜白挑眉,清冷矜貴,“什么日子?” 墨唯一:“……” 她瞬間沉下小臉,轉(zhuǎn)過身,拿起包,“我走了?!?/br> 蕭夜白挑眉,清冷矜貴,“什么日子?” 墨唯一:“……” 她瞬間沉下小臉,轉(zhuǎn)過身,拿起包,“我走了?!?/br> “等一下?!?/br> 墨唯一轉(zhuǎn)過身,黑白分明的貓眼看著他,等他說話。 蕭夜白瞇著黑眸,“就這么走?” 墨唯一眨了眨貓眼,“不讓我走,你是有禮物要送給我嗎?” 話剛出口,覺得自己白問。 別說他不知道明天什么日子,就算知道,他這幾天都要住院輸液呢,也沒有時間出去買禮物。 果然。 “什么禮物?” 墨唯一氣,索性只說了,“明天是情人節(jié)。” 蕭夜白:“……” “明白該怎么做了嗎?” 蕭夜白“恩”了一聲。 585,蕭總害羞了 墨唯一心情好轉(zhuǎn),“你好好在這里躺著,有事情給我打電話,我明天再過來。” “去吧?!?/br> 墨唯一轉(zhuǎn)身。 等她離開后,蕭夜白拿起一旁的手機(jī),撥通了一個號碼。 很快,電話接通,傳來仲愷小心翼翼的聲音,“蕭總,過年好,請問您身體好點(diǎn)了嗎?” 墨氏集團(tuán)規(guī)定是大年初八上班,而且蕭總現(xiàn)在還住院呢,怎么今天就莫名其妙地打電話過來了? 只聽蕭總說道,“明天是情人節(jié)?!?/br> 仲愷立刻秒懂,“我懂了,明天我會去珠寶行給公主挑選一份禮物的?!?/br> “不用?!笔捯拱字苯哟驍?。 “???不用?為什么啊?”仲愷不懂了,這以前不都是他負(fù)責(zé)購買給公主的禮物的嗎? “我是問你,情人節(jié),送什么禮物比較好?” 仲愷斟酌著開口,“女人都喜歡珠寶首飾,不過公主好像不缺這些東西,情人節(jié)的話,一般送玫瑰花,如果蕭總再準(zhǔn)備一個特別的驚喜就更好了?!?/br> “特別的驚喜?” “公主最喜歡的就是蕭總了,蕭總你可以把自己送給她……” 話沒說完,電話就被男人給掛斷了。 仲愷在那頭拿著手機(jī),笑的快憋出內(nèi)傷了。 傲嬌的蕭總居然害羞了? 晚上七點(diǎn),南城某七星級大酒店。 今晚在這里舉辦的是一場生日宴會。 上流社會從來不缺乏類似今晚這樣的聚會,標(biāo)榜著時尚,財(cái)富,和人脈。 今晚生日的小壽星,是今天剛滿十四歲的小小少女,顧好好。 宴會的組織者,自然是如今顧家的家主……顧淮安。 邀請來參加的,不是和他同輩的貴客,就是私交甚好的朋友,包括所有顧家上下。 因?yàn)轭櫥窗苍诩易謇锏纳矸莺臀恢脭[在那里,又對這個meimei疼愛得緊,哪怕顧家所有人都不喜歡這個突然進(jìn)入顧家的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女兒,也因?yàn)轭櫥窗驳年P(guān)系,不得不對她表面奉承。 今天的宴會更是說不出的鋪張和奢侈。 七星級酒店的二樓宴會大廳,各式裝飾琳瑯滿目。 蘇婠婠跟著霍競深走進(jìn)宴會廳的時候,也引起了不小的喧囂。 今晚的她穿了一條清粉色系的長款小禮服,樣式偏保守,只露出修長優(yōu)美的脖頸,和纖細(xì)精巧的鎖骨。 完美的身形在那一襲略顯緊身的禮服襯托下展現(xiàn)的淋漓至盡,腳上搭配了一雙星空色的高跟鞋,腳跟處鑲嵌著點(diǎn)點(diǎn)碎鉆,隨著走動,在宴會廳水晶燈的照耀下閃爍出耀眼的光芒。 海藻般的卷發(fā)全都被攏成一個松散偏婉約的韓式發(fā)髻,耳邊有碎發(fā)呈現(xiàn)微卷自然的垂順,搭配著那張絕美的鵝蛋小臉,氣質(zhì)清純姝麗,又透著一絲的明艷,一顰一笑,吸引著諸多人的側(cè)目。 “等會切完蛋糕,我們就回去?!倍呁蝗粋鱽砟橙说穆曇?。 蘇婠婠正在找人,聽到聲音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 直到手心被掐了一下。 “疼!”蘇婠婠立刻瞪他,“你掐我干嘛呀?” 霍競深斜斜的睨著她,英俊的眉眼間皆是不滿,“在看什么?” “我找唯一呀,她說今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