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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蕭夜白,反唇相譏,“既然你都說自己是夜白的妻子,那么我請問你,夜白出事的時候你在哪里?如果你能盡到一個做妻子的責任,我這個朋友至于大半夜的還要趕過來照看他嗎?” 墨唯一忍不住沁出冷笑,“既然如此,身為我老公的朋友,你為什么不給我這個做妻子的打電話通知呢?” 田野頓時語塞,“我……” “你是要告訴我,你不知道我的手機號碼嗎?” 田野瞬間再次咬緊了唇瓣。 這么的連番逼問,不管是氣勢還是邏輯,都是墨唯一占據(jù)上風,而她氣勢全無。 但她也只能繼續(xù)說道,“墨小姐,我的確不知道你的手機號碼?!?/br> 果然,墨唯一頓時笑的更加冷艷,“既然如此,就記一下我的手機號碼吧,省得以后我老公再有個小病小痛的,你又上趕著過來像個妻子似的陪著。我老公是一個有婦之夫,田小姐還沒有結婚,于情于理……” 她一字一句,“都不太合適?!?/br> 田野嘴唇幾乎快被咬破了。 她看著眼前年輕漂亮的小女生。 沒有化妝,甚至連外套都沒有穿上,一看就是匆忙間趕過來的。 但就算如此,外套和里面的裙裝也是搭配好了的,紅白格子的大衣外套搭配白色的針織罩衫,黑色小皮裙下,纖細筆直的小腿包裹著同色系的打底襪。 整個人都是精致又細節(jié)的。 以前是長及腰部的卷發(fā),現(xiàn)在變成了到肩膀附近的韓式半長發(fā),發(fā)尾帶著恰到好處的蓬松卷度,襯托著那張膠原蛋白滿滿的漂亮小臉蛋,甜美之余,還多了一絲以往沒有的女人味。 “田野,你先回去?!蓖蝗豁懫鸬睦涓心新?,讓田野更是有著瞬間的難堪。 527,唯一,你在吃醋 “田野,你先回去?!蓖蝗豁懫鸬睦涓心新?,讓田野更是有著瞬間的難堪。 “可是你……” “我妻子過來了?!笔捯拱走@話是對她說的,語氣淡淡的,但是目光卻落在墨唯一的臉上。 言語中的意思很明白了。 田野握緊手指,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優(yōu)雅又不失莊重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夜白,你記住醫(yī)生的話,好好休養(yǎng),千萬不要再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了。” 蕭夜白面無表情的坐在那里,聽到這話的時候,目光依然緊盯著墨唯一,沒有什么反應。 而墨唯一卻是看著田野的。 迎上她那雙清澈澄凈的貓眼,田野的尷尬不言而喻。 她來錯了。 真的不該過來的。 可是她又痛恨自己的心軟,一聽到戰(zhàn)堯說蕭夜白一個人在醫(yī)院沒有人照顧,就忍不住趕了過來。 哪怕進屋后,蕭夜白一句話都沒說,她也甘之如飴。 她甚至體諒為這是因為他在生病。 進病房前她特地去辦公室問過醫(yī)生,蕭夜白有常年的胃病,這一次胃出血的很嚴重,必須好好靜養(yǎng),飲食睡眠包括藥療都必須配合一起治療。 剛才想給他喂點水喝,誰知剛坐下,墨唯一就過來了。 然后他開始說話了…… 真是諷刺的不行。 田野深吸口氣,過去拿起包和外套,剛要轉身離開…… “田野?!笔捯拱椎穆曇敉蝗辉俣软懫?。 田野心里一動,忙看過去。 病床上的男人眉眼冷淡,聲音更是平靜到沒有一絲的平仄,“我不知道戰(zhàn)堯會給你打電話,我會和他說清楚,以后不要再做這種容易引起誤會的事情?!?/br> 田野:“……” 她說不出話。 點了下頭,轉身匆匆離開。 高跟鞋踩地的聲音,密集又顯得狼藉。 可她卻什么也顧不上了。 沖到外面,頭也不回的順著走廊迅速離開。 容安看了一眼女人的背影,抬腳過去,將房門體貼的拉好。 病房里。 房門被打開,又再度被關上。 墨唯一始終站在那,直到男人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 “過來?!?/br> 墨唯一沒有反應。 “唯一。”蕭夜白看著她精致卻冷清的小臉,薄唇開啟,“我口很渴,能過來喂我喝點水嗎?” 墨唯一瞬間想到了剛才進屋時看到的那一幕,忍不住出言挖苦,“想喝水?把田野再叫回來不就好了?” 蕭夜白輪廓不變,“唯一,你這是在吃醋嗎?” 墨唯一不答反問,“蕭夜白,作為我的丈夫,你和別的女人孤男寡女的在一個房間里待著,你覺得這樣對嗎?你有沒有想過我這個做妻子的感受?你別忘了,我們現(xiàn)在還沒有離婚!” “我不知道她會過來。”男人的反應依然很冷淡。 “呵?!蹦ㄒ焕溧停安恢肋€讓她喂你喝水?” “還沒來得及喝?!?/br> “你這話的意思是,如果我不過來,你就會喝了?”墨唯一直接抓住他話里的漏洞,“蕭夜白,我現(xiàn)在就明確告訴你,只要我們還沒有離婚,你蕭夜白就永遠是我墨唯一的男人!不能做對不起我墨唯一的事情!不管你對誰有意思,你特么地必須給我控制,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房間安靜。 墨唯一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居然說粗話了。 其實說粗話這種事,她也沒有多排斥。 畢竟在讀高中的那幾年,她和蘇婠婠曾經狠狠的叛逆過一把。 與泡夜店,學抽煙,學喝酒,打架,各種奇裝異服……等叛逆行為比較起來,說臟話真的算是小兒科。 可她在蕭夜白面前一直都是甜美可愛的小公主形象,哪怕有一次在酒吧被抓包過,她對他說話也一直是輕聲細語,溫溫柔柔的。 這還是第一次…… 看著蕭夜白漆黑幽深的眼睛,墨唯一突然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她知道這樣的自己很不淡定,可她就是忍不住,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情緒。 果然,蕭夜白看著她,薄唇開啟,“唯一,你在吃醋?!?/br> 這一次是肯定句。 墨唯一直接將臉轉了過去。 不看他。 房間里再度恢復了安靜。 但很快的,墨唯一又把臉轉了過來,“蕭夜白,你跟我表妹進行到哪一步了?” 聽到這句話,從她進屋后就始終面無表情的男人,終于有了一絲的表情變化。 他瞇著黑眸,像是在審度,“你知道這件事了?” “是啊,就算你千方百計的想要瞞著我,我也還是知道了。所以現(xiàn)在我就想問你,你和曲云瑤到底進行到哪一步了?你們之間都做了些什么?那天在后花園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也沒做。” 和她的節(jié)節(jié)逼供相比,蕭夜白的回答只有這五個字。 如此言簡意賅,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