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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忍! 把他的衣服全都丟進了洗衣機,把他的牙刷拿出去,再打開通風口,心里總算是舒服了些。 誰知等洗澡的時候,不知怎的,腦子里還是想到了剛才…… 時歡猛地搖搖小腦袋。 瘋了瘋了,最近跟褚少走的太近了,被他帶的也有些腦子不正常了。 496,經費在燃燒,褚二花錢買罪受 終于洗好澡,時歡又磨蹭了好久,穿好睡衣,聽了聽外面的動靜,確保沒有聲音,心想褚修煌應該是睡著了,這才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誰知…… 褚修煌根本就沒有睡! 他就這么坐在沙發(fā)上,就像是一只伺機而動的獵豹,瞇著鳳眸,如鷹凖般犀利又直勾勾的看向她。 時歡始料未及,心頭一驚,“褚少,你……你怎么……” “過來幫我擦藥?!瘪倚藁驼f道。 擦藥? 褚修煌抬起手,“你把我抓成這樣,難道不應該幫我擦擦藥?” 時歡這才看到他的手臂上全都是猩紅的口子和傷疤,有的還冒出了血珠,一眼看曲,觸目驚心。 呃,她剛才……有這么兇殘嗎? “快點!” 時歡:“……” 捏捏手指,她認命的走了過去,從茶幾下拿出一個簡便的醫(yī)藥箱。 打開看了看,“可是我家只有創(chuàng)可貼。” 她起身,“要不要我出門買……” “算了?!瘪倚藁秃谥?,“就用創(chuàng)可貼吧?!?/br> 都特么幾點了,他還是心軟,舍不得她再下樓奔波…… 唉,褚修煌覺得自己真的是對她很忍讓了。 而時歡也偷偷松了口氣,忙拿出創(chuàng)可貼,蹲下身子,開始幫他貼創(chuàng)可貼。 褚修煌坐在那,一雙鳳眸忍不住又落在了她的臉上。 客廳明亮的光線下,時歡半蹲在他的腿邊,穿著一件幾乎長到了膝蓋的大T恤睡衣,顏色還是灰色,領口很緊,相當的保守,當然也就看不到什么所謂的風景。 害。 一看這女人就是故意提防著他呢,連睡衣都這么保守。 這個發(fā)現,褚修煌的心里又開始極度的不爽了,不過…… 因為剛洗完澡,時歡沒有戴眼鏡,就像是出水芙蓉般干凈清新,整個人唇紅齒白,清麗甜美。 心里莫名地一軟,有些話就這么脫口而出,“我到底哪兒不好了?你到底嫌棄我什么?” 時歡的手指僵住了。 褚修煌又說道,“我這么聰明,這么有錢,個子高,長得還帥,而且武力值過人,完全可以保護好你。我們都認識七年多了,難道你……” “貼好了?!睍r歡直接打斷他,匆匆將醫(yī)藥箱收好,起身要走,胳膊卻被抓住了。 “小歡歡?!瘪倚藁臀罩母觳?,看著她清冷的側臉,生平第一次,語氣溫柔又耐心的說道,“你真的不考慮給我一次機會?我可是很少這么主動喜歡一個女孩子的,你知道的,過去這么多年,其實我跟那些女人都沒……” “褚少,該睡覺了,時間不早了?!睍r歡撥開他的手,頭也不抬,直接抬腳進去臥室,關好房門。 褚修煌:“……” 看了看時間,十點多。 關了燈,躺在沙發(fā)上,雙手枕在腦后,看著黑乎乎的天花板。 他這條件,擱在自己那幫兄弟里都是數一數二的,為什么時歡就是不喜歡他呢? 這么多年,也沒見她身邊有別的男人啊。 如果不喜歡自己,至于對他一直這么言聽計從? 她有什么顧慮? 褚修煌百思不得其解。 想了會,他想翻個身,結果卻發(fā)現,這個破沙發(fā)大是挺大的,但是睡起來還是不太舒服,有些束手束腳。 總感覺不夠寬,也不夠軟,聲音還挺大。 突然覺得自己真是純粹花錢買罪受! 特么的,要不是為了你,老子能受這份罪? 又人工降雨,又斥巨資買沙發(fā),經費瘋狂地在燃燒,結果就碰了一下她的小耳朵…… 褚修煌看著緊閉的臥室房門,聽著外面的雨聲,在心底暗暗立下一個fg:草特么的,小歡歡你給老子等著,早晚有一天,老子要在里面的臥室…… 讓!你!哭! 睡在臥室柔軟大床上的時歡,哪里知道此刻男人腦子里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小落落已經睡著了。 聽著小丫頭似有若無的呼吸聲,時歡卻毫無困意。 她平時睡覺沒這么早,但是因為褚修煌在外面,她也沒地方可去,被迫只能早早地也躺上床。 黑暗中,手機突然亮了一下。 時歡忙拿起手機。 微信上躺著一條新消息,【歡歡,我和你小嬸嬸下周回國?!啃∈迨逡貒藛幔?/br> 時歡心里一陣激動,忍不住看向了一旁的小落落。 小丫頭閉著眼睛,睫毛黑長卷翹,落在白凈細膩到近乎透明的小臉蛋上,像是兩把濃密的小扇子。 真是一個漂亮的小姑娘。 因為是姐妹,所以自然和她是長得比較像,但是時歡覺得,小落落和他長的更像…… 手機又亮了一下。 【睡了嗎?】 時歡忙回復,【還沒有?!?/br> 以為他還會發(fā)消息過來,誰知卻沒有動靜了。 時歡看著那個頭像,忍不住點開,然后放大。 看著上面男人溫潤如玉的側臉,她漸漸有些出了神。 連自己最后怎么睡著的都不知道。 497,噩夢重來 “時歡,你跟老頭子鬼混,還懷上了野種,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啊?” “才十八歲就搞大了肚子,簡直不要臉!傷風敗俗!” “時家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你就應該去死,別活著給我們時家丟人了!” “丟人現眼!” “……” 畫面一轉,她渾身是血的躺在了手術推車上,天花板的燈迅速往后,腹中傳來陣陣的劇痛,耳邊是七嘴八舌的叫嚷聲。 “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馬上準備做手術!” “不好了,孕婦流了很多的血,醫(yī)生,醫(yī)生!” 時歡眉頭緊皺,臉色蒼白,嘴唇不停的喘息著,身體顫抖,仿佛沉浸在極致的痛苦之中,直到有個帶著哭腔的聲音傳入耳朵。 “歡歡,歡歡,歡歡!” 時歡終于睜開眼睛,發(fā)現自己已是滿頭大汗,一雙軟軟的小手還在推著她的肩膀,“歡歡,你終于醒了,我害怕……” 時歡忙從床上坐了起來,“不好意思啊,落落,我做噩夢了,是不是把你嚇壞了?” “恩?!毙÷渎浜苷\實的點頭,漂亮的大眼睛里還含著兩泡淚水,“歡歡,我害怕。” “不怕不怕,我錯了。”時歡把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