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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一起進去嗎?” 戰(zhàn)堯吸了一口薄煙,白皙的俊臉微微審度的看著她,“田野,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剛才夜白和小公主的感情你也看到了,你覺得這樣的他,你還有希望嗎?” “說完了嗎?”田野冷冷的看著他。 戰(zhàn)堯不為所動,繼續(xù)說道,“別說他們兩人有感情,就算是沒有感情,你覺得,以夜白這樣特殊的身份,他會拋棄小公主,去和你在一起么?” 田野娟秀的臉上終于有所動容。 然后,她突然說道,“就是因為他身份特殊,所以他們兩人根本就沒有感情,夜白根本就不喜歡她,當初他都是被墨家逼婚的?!?/br> 戰(zhàn)堯笑的輕叱出聲,“認識快七年了,田野,我真沒想到,原來你這么會自欺欺人?!?/br> 他狠狠的吸干凈最后一口煙,將煙屁股往地上一扔,皮鞋碾了幾下,“以那小子的性格,你覺得,如果不是真的喜歡,他能被人逼著答應娶她?” “……” “再說了。”戰(zhàn)堯挑眉,意有所指,“不管是美色,權(quán)勢,還是地位,你覺得,但凡哪一點,你能比小公主能給予他更多?” 說完,不等她再回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田野站在那兒久久都沒有動,手指甲深深的掐入掌心,幾乎要把皮rou都掐破。 戰(zhàn)堯再回到包廂的時候,服務生已經(jīng)將點餐都端上來了。 墨唯一吃了幾口西藍花,又吃了半份意大利面,便放下了刀叉。 “小公主,可以喝酒么?”戰(zhàn)堯拿著啤酒瓶對她晃了晃。 “好呀?!蹦ㄒ荒闷鹨黄啃戮?,和他碰了一下,就往嘴邊湊。 以為蕭夜白會阻止,畢竟每次她想要喝酒,他不是各種理由不讓她喝? 沒想到現(xiàn)在,他拿著一瓶啤酒在自顧自的喝,像是沒看到似的。 墨唯一心里有了氣,拿起酒瓶一頓猛灌。 對面的戰(zhàn)堯差點看呆了。 臥槽,女中豪杰啊! 直到墨唯一…… “咳咳咳!” 戰(zhàn)堯忙開口,“好了好了,你意思一下就行了?!?/br> 墨唯一:“……” 尷尬! 丟大臉了。 其實她的酒量真的不怎么好。 剛放下酒瓶,一旁的葉北也湊了過來,“墨小姐,我敬你?!?/br> 墨唯一甜甜一笑,“好啊。” 和他手里的酒瓶輕輕一碰,她很快將剩下的半瓶啤酒全部喝完。 葉北眼中是毫不掩飾的驚艷和欣賞,“墨小姐,沒想到你酒量這么好,而且,你比報紙雜志上的照片更漂亮?!?/br> 墨唯一看著他,臉頰泛紅,“你是說我不上相嗎?” 葉北一愣,忙否認,“沒有沒有,照片里你很漂亮,但是現(xiàn)實里,更親切。” “親切?這又是什么形容詞???”墨唯一皺著精致的黛眉,“你是說我長得一般,所以想不到什么好的形容詞來夸我,只能說親切?” 葉北這一頓被嗆,話都不會說了。 “得了得了?!睉?zhàn)堯不耐煩的把他往旁邊推,“你去照顧好自己的小女朋友不就行了,不會夸人就別夸?!?/br> 小女朋友已經(jīng)氣得嘴巴能撅上天了,自從這個墨唯一過來,葉北就像是丟了魂似的往上湊,鬧了笑話還不肯回來陪她。 483,你負責送我 戰(zhàn)堯再度舉起酒瓶,“小公主,我們繼續(xù)?!?/br> 他風趣幽默,知道的事情又多,各種話題都可以信手拈來,墨唯一很快就被他逗得哈哈直笑。 沒過多久,田野回來了。 后面跟著兩個服務生,又送上好幾瓶的威士忌和白蘭地。 她的臉上已經(jīng)恢復了常態(tài),甚至還主動幫忙倒酒。 “墨小姐,可以喝威士忌嗎?” 墨唯一抬起下巴,“當然?!?/br> 這種時候,不能喝酒,也得說能喝啊。 田野微笑著將倒?jié)M的酒杯放在她的面前,端起杯子,和她對碰了一下。 墨唯一剛喝了一口,就聽到旁邊的戰(zhàn)堯說話了,“田野你少喝點酒,等會兒醉了,沒人送你回去?!?/br> 田野看著他,語氣輕哂,“這里就你一個單身狗,我要是醉了,你負責送我?!?/br> 戰(zhàn)堯說,“我等會兒得回局里值班?!?/br> “你現(xiàn)在不是隊里的一號神探嗎,還需要值班?” 墨唯一看著戰(zhàn)堯,張大小嘴,脫口而出,“我想起來了,原來你是警察叔叔?” 戰(zhàn)堯瞬間笑的眉目飛揚,“警察叔叔上一次還救過你呢,小公主不記得了嗎?” “恩恩?!蹦ㄒ稽c頭,“我記得,那天你來過我家別墅?!?/br> “非也非也。”戰(zhàn)堯喝高興了,絲毫沒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我說的是前一天。當時我剛回家,突然接到這個臭小子的電話,讓我五分鐘內(nèi)立刻查出你打電話的地方,還說查不出來就要跟我絕交,簡直沒有人性!我認識他這么久,第一次看到他這么緊張,后來還讓我把那人渣的手機都查了一遍,還六親不認的把……” 眼前一黑,嘴巴一陣劇痛,根本不讓他有反應的時間,一個啤酒瓶突然就這么強行塞進了他的嘴里。 墨唯一看呆了。 其他人也被這酒瓶子爆嘴的畫面給嚇到。 戰(zhàn)堯忙伸手拔出啤酒瓶,舌頭舔了舔自己的牙齒和嘴巴,“呸呸呸”了好幾聲,把酒瓶“哐當”一聲放回桌子,怒不可赦的瞪著某人,“臥槽,你特么瘋了是不是,差點把我的牙給頂?shù)袅?!疼死我了,草!?/br> 和他的跳腳炸毛相比,蕭夜白的反應一如既往的冷漠平淡,“你話太多了?!?/br> 戰(zhàn)堯:“……” “沒事吧?”墨唯一關心的問道。 剛才那畫面實在是太殘暴,也太震撼了。 一個酒瓶子就這么直接塞進了他的嘴里,前面半截看不到了,幾乎要塞到喉嚨! 她真是看著都覺得疼啊。 原來蕭夜白在同學面前這么殘暴的嗎? 墨唯一突然覺得自己好像還不夠了解他…… 戰(zhàn)堯砸吧著嘴,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沒事?!?/br> “真的沒事?”墨唯一還是覺得很疼,“你不疼嗎?” 戰(zhàn)堯:“……” 怎么可能不疼? 疼死老子了! 但是也只能忍了。 誰讓他剛才嘴巴漏風呢,不該說的都往外說了…… 墨唯一看著蕭夜白,忍不住為戰(zhàn)堯打抱不平,“你干嘛這樣?會出人命的。” 蕭夜白神色如常,“他習慣了?!?/br> 習慣了? 墨唯一眨巴眨巴黑白分明的貓眼,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 呃。 這個戰(zhàn)堯雖然是一個片警,但是長得細皮嫩rou的,皮膚還很白,就像是耽美里的0號小受,難道…… 經(jīng)常私底下會這樣和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