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掖著了,“我昨天忘記跟你說了,我在會所遇到他跟一個女人單獨走在一起,說話語氣還挺溫柔,那女的長得也挺漂亮?!?/br> “單獨?”墨唯一的聲音猛的拔高,“長什么樣子,你拍照片了嗎?” “我不知道,剛才買衣服的時候又看到她了,而且還用的是黑卡,感覺挺有錢的,我看她簽名叫田野,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名字?!?/br> “我知道了?!蹦ㄒ徽f完就掛斷了。 蘇婠婠:“……” 墨家別墅。 墨唯一再也沒心思學(xué)習(xí)了。 小白身邊竟然有別的女人? 還是單獨在會所? 說話還很溫柔? 叫什么……田野? 什么鬼! 她立刻拿起手機(jī)。 結(jié)果百度,微博,知乎……根本搜不到這個名字的女人相關(guān)信息。 現(xiàn)在是下午三點半,小白說下午有應(yīng)酬。 墨唯一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撥通了蕭夜白的手機(jī)號。 電話通了,響了很久,終于傳來男人干凈好聽的聲音,“唯一?!?/br> 背景依稀有別人的說話聲。 墨唯一立刻敏感的問道,“小白,你現(xiàn)在哪兒呢?” “我在外面應(yīng)酬?!?/br> “什么時候結(jié)束?” “五點多?!?/br> “那你結(jié)束了就回家陪我吃飯好不好?” “老師不是要補課?!?/br> “那也耽誤不了我們一起吃飯呀,你等會兒回來陪我,我讓周嬸多做幾個你愛吃的菜?!?/br> “好?!笔捯拱状饝?yīng)了。 晚上六點半,墨唯一盤腿坐在沙發(fā)上,腿上放著一本厚厚的,卻半天都不曾翻過一頁。 等外面?zhèn)鱽硪媛?,她瞬間將書本一扔,“小白?!?/br> 很快,蕭夜白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他穿著厚厚的大衣外套,沒有系扣子,露出里面深色的羊毛衫,對襟掛著同樣深色系的圍巾,料峭清雋,深沉幽冷,身上仿佛還帶著外面的寒氣。 “小白,我?guī)湍惆?。”墨唯一主動幫他脫外套?/br> 蕭夜白看了她一眼,將外套和圍巾脫下并放在她的手上。 墨唯一卻轉(zhuǎn)身抱去了沙發(fā)上。 看著她坐在那里,仔仔細(xì)細(xì)的查看圍巾和大衣…… “你在做什么?”蕭夜白聲音低沉。 “看看有沒有女人的頭發(fā)啊!” 蕭夜白:“……” 沒有! 墨唯一又湊近鼻子聞了聞。 除了一點煙酒味,沒有任何其他的味道,女人香水什么的……完全沒有! 墨唯一將衣服一丟,起身看著他,“田野是誰?” 蕭夜白站在那,面無表情。 墨唯一心里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恐慌感,她看著男人在燈光下俊美淡漠的輪廓,黑白分明的貓眼眨了又眨,剛要說話…… “她是我在美國研究所的同學(xué)。” “同學(xué)?” “恩?!笔捯拱椎拖骂^,鏡片后,眼睫低垂,聲音略顯低迷,“最近剛回國發(fā)展?!?/br> 墨唯一立刻撅起小嘴,“原來你還有女同學(xué)呀?” 一直跟個獨行俠似的,獨來獨往,連朋友都很少的男人,也從來沒有過什么女性朋友,竟突然冒出來一個美國女同學(xué)? 實在太詭異! 蕭夜白撩起眼皮,淡淡的看著她,“和你那個叫凌之洲的男同學(xué)差不多?!?/br> 一聽到這話,墨唯一抗議,“那能一樣嗎?凌之洲是我的學(xué)弟!” 自從那天考場遇到后加了微信,凌之洲這兩天就經(jīng)常找她。 今天一大早給她發(fā)微信的時候,剛好蕭夜白也在,一點開語音就被他聽到了。 當(dāng)時沒什么反應(yīng),沒想到居然記在心里。 小心眼! 墨唯一說道,“他比我小兩歲呢?!?/br> 因為都是一個系的,上大學(xué)兩年多,這也是第一個不因她的身份對她區(qū)別看待,長相干凈斯文,不會讓她反感的男生,所以墨唯一才沒有抗拒他的接觸。 正好最近努力學(xué)習(xí)英語,和他交流的也都是英語學(xué)習(xí)上的事情。 生怕蕭夜白不相信,她立刻又拿起手機(jī),“你自己看嘛,我都是問他英語方面的問題?!?/br> 蕭夜白淡淡的掃了一眼屏幕,薄唇勾了起來。 很淺的弧度,像是似笑非笑。 墨唯一又問他,“那你呢,為什么單獨跟她去會所?” 382,小白的研究所女同學(xué) 墨唯一又問他,“那你呢,為什么單獨跟她去會所?” “你怎么知道的?”蕭夜白依然是一副淡淡的語氣。 “婠婠告訴我的?!?/br> 蕭夜白博唇開啟,“她家里出了點事,舉手之勞幫了一下,在會所也是偶遇?!?/br> “這么巧嗎?”墨唯一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以前怎么沒看你這么喜歡幫助別人?” 雖然用“冷血動物”這個詞形容自己老公不太好,不過也差不多了。 蕭夜白看著她,聲音平淡的沒有一絲平仄,“剛好遇到?!?/br> 言下之意,不然也不會幫忙。 墨唯一心里這才稍稍舒服了點。 “吃飯沒有?”蕭夜白突然問。 “沒有啊,我等你一起呢。”墨唯一抱著他的胳膊,聲音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日里的軟綿和撒嬌,“我讓周嬸熬了你最喜歡的參雞湯?!?/br> “恩?!?/br> 餐廳。 很快,餐桌上擺滿了一桌熱氣騰騰的菜。 蕭夜白看了一眼,幾乎都是他愛吃的。 “我們有多久沒在一起吃晚飯了?!蹦ㄒ蝗滩蛔∮珠_始碎碎念。 自從她開始努力學(xué)習(xí),蕭夜白每天早出晚歸,白天幾乎看不到人,也就夜里兩人同睡一張床那么短的時間。 有時候回來的太晚了,墨唯一已經(jīng)睡得迷迷糊糊,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床上只剩下她自己。 “年底忙,公司周年慶快到了?!?/br> “那你多喝點湯,補補身體?!蹦ㄒ幌駛€賢惠的小媳婦,拿著勺子幫他盛雞湯。 兩人就這么邊說邊吃。 直到外面突然傳來傭人的聲音,“陳小姐,公主還在吃飯,您先坐著等會?!?/br> 因為是補課老師,就比墨唯一大一歲,長相乖巧,又是勤工儉學(xué),周嬸對她也挺客氣。 墨唯一立刻放下碗筷,“小白,老師來了,我去上課了。” 蕭夜白“恩”了一聲。 墨唯一來到客廳,陳錦剛起身,卻聽她說道,“陳老師,你先等我一下,我課本都丟樓上了。” “好?!?/br> 等墨唯一蹭蹭蹭的跑上樓,陳錦再度坐回沙發(fā)。 客廳里很安靜。 她抬起頭看著墻上那幾副裝飾畫,好像是今天新?lián)Q上的,背景不一樣,但無一例外的主角都是一名穿學(xué)生制服的女生。 一張是獨自趴在教室的課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