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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的翻滾著,慘叫著,身體里流出來的血漸漸將洗手間的地面全都染紅。 偶爾窗外一陣電閃雷鳴,投射在拿著警棍的男人臉上。 他眼底猩紅,腮顎咬緊,表情中透露出的兇狠暴戾,像是能點燃兩團火,將地上翻滾著的男人灼燒殆盡。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直到宋權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他身上,包括周圍全部已是血污一片,容安終于停下動作。 他微微喘了口氣,將鐵棍“哐當”一聲丟下。 整個洗手間里,都彌漫著一股血腥肅殺的氣息。 而窗外的暴雨,還在肆意狂暴的下著。 墨家別墅。 不同于窗外的暴雨彌漫,二樓臥室,此刻卻是燈光如晝,溫馨靜謐。 浴室更是熱氣氤氳,香氛彌漫。 墨唯一躺在浴缸里,只露出臉,和兩只包扎了紗布的手在外面。 聽著外面一陣陣的雷聲,她撒嬌的開始喊道,“小白,小白。” 一陣腳步聲后,穿著居家的男人走了進來。 墨唯一抬抬自己的胳膊,“我泡好了?!?/br> 蕭夜白走過來,按了出水開關,拿過一旁的蓬蓬頭,試了試溫度,然后對著她開始沖洗。 完事后,又拿過一旁的毛巾,對著她開始擦拭。 他沒有戴眼鏡,眉眼干凈溫和,卻又面不改色。 從頭到腳,都那么淡定又平靜的一一擦過。 反而是墨唯一有些臉紅了。 最后,蕭夜白扯過一旁的白色浴巾,包裹住,然后將她抱了起來。 看著男人斯文俊美的模樣,墨唯一忍不住問道,“小白,以后萬一我要是老了,手腳抬不起來,走不動路了,你也會這樣照顧我嗎?” 蕭夜白淡淡的看著她,“我比你歲數(shù)大?!?/br> “呃……” 墨唯一忍不住心里吐槽,小白真是不解風情呢。 這種情況下,不應該眼也不眨的就說“會”嗎? 不過她就是喜歡這樣不解風情,不會故意說好話迎合她的小白。 抬起頭,墨唯一甜甜的說道,“那到時候換我來照顧你好了?!?/br> 蕭夜白看著她,眉眼微微一動,然后。 “恩?!?/br> 墨唯一再次:“……” 真是高冷呢! 忍不住又在心里一頓吐槽。 298,別怕,有我在 第二天,南城風和日麗,暖陽初現(xiàn)。 金色的陽光鋪滿大地,仿佛昨晚的那一場暴雨從未發(fā)生過一樣。 上午,吃過早飯沒多久,周嬸匆匆進來報備,“蕭少爺,外面有警察來了?!?/br> 蕭夜白淡聲吩咐,“讓他們進來。” “小白?!蹦ㄒ缓芫o張的看著他。 昨晚小白把那個宋權打成那樣,不會有什么事吧。 蕭夜白說道,“等會警察問話,你只需要回答,是,記住了嗎?” “???”墨唯一愣愣的。 “記住了嗎?”蕭夜白重復了一遍。 “記住了。”墨唯一只能點頭。 很快,周嬸帶著幾個警察走了進來。 為首的警官四十幾歲的模樣,他身邊跟著幾個手下,全都是一身警服,嚴肅的模樣。 唯獨一個男人,卻穿著一身的便衣。 長的也挺白俊漂亮。 之所以用“漂亮”這兩個字來形容,主要也是因為在一群不茍言笑的警察里面,他太顯眼。 二十幾歲的模樣,很年輕,略顯青澀,眉清目秀中有些太過吊兒郎當,甚至嘴角還叼著一根香煙。 雖然并沒有點燃。 看到墨唯一的時候,嘴唇還微微的勾了一下,然后就看向了蕭夜白。 眼神促狹又得意。 蕭夜白淡淡的移開視線。 某男:“……” 臥槽! 瞧這臭小子高冷淡漠的樣子,還裝不認識呢? 裝的真像,簡直毫無演技痕跡。 “蕭先生,蕭太太?!?/br> 書房里,為首的警官很是客氣。 許是知道兩人的身份不一般,就連問話都是很溫和的語氣。 “蕭太太,請問這個男人你認識嗎?” 墨唯一看著他遞上來的照片,瞬間嚇得花容失色,忙轉身抱住了蕭夜白。 照片上一片血色。 宋權躺在地上,臉上血rou橫飛,根本看不清長相,頭發(fā)都被鮮血給染濕成一縷一縷,周圍的地上也都是血。 蕭夜白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后抬起手,放在墨唯一的頭發(fā)上,像是在溫柔的安撫,語氣也很溫和,“抱歉,我太太膽子比較小?!?/br> 警官了然的點頭,“這個男人名叫宋權,昨晚在阜陽路和錦江路交叉路口的紫光大廈十層女洗手間里被襲,下體破裂,身上數(shù)處骨折,腦部傷勢嚴重,現(xiàn)在醫(yī)院里搶救。醫(yī)生初步斷定,他頭部受到嚴重,可能會成為一個植物人,永遠也醒不過來……” 每說一句,墨唯一的身子就顫抖一下。 她記得昨天晚上離開的時候,宋權雖然身上也有血,但是沒有這樣的嚴重可怕…… “蕭太太?!本僭俣劝l(fā)問,“請問,這個男人你認識嗎?” 墨唯一整張臉都埋在蕭夜白懷里,紋絲不動。 警官:“……” 蕭夜白低頭看著她,溫聲說道,“別怕,有我在?!?/br> 纖白的手指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然后,墨唯一終于轉過頭,一看到第二張照片,瞬間臉色更白了,忙說道,“他叫容安,他是我的保鏢?!?/br> 照片里的男人就是容安,只不過身上穿著那種被警方收押的黃色背心,目視前方,面無表情。 “你們?yōu)槭裁匆P他?” “這位先生是自首,他說因為宋權想要侵犯蕭太太,所以就用警棍襲擊了宋權。我們做過化驗,警棍上的指紋,的確也是容先生的痕跡?!?/br> 墨唯一睜著一雙漂亮的貓眼,半天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容安……自首嗎? 為什么? “請問蕭太太?!本俚穆曇粼俣软懫?,“請問,昨晚宋權是否試圖對你進行性sao擾?” 墨唯一想到了蕭夜白的吩咐,只能回答:“是。” 警官和那個年輕漂亮的男人對視一眼,然后,便將照片收好,起身說道,“好的,事情我們都已經(jīng)查證清楚了,打擾二位了?!?/br> 墨唯一就這么怔怔的看著那一幫警察又離開了。 然后,她突然像是反應過來,忙問道,“小白,容安他會坐牢嗎?” “不會有事?!笔捯拱渍Z氣平淡卻篤定。 墨唯一卻還是很不安,她愧疚的說道,“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那天被那個男人盯上了,容安不會為了我才打他的,你快點找人把他救出來好不好?我不想讓他坐牢……” “好。”蕭夜白答應了。 有了他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