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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走去。 長得漂亮,打扮時尚,穿著金貴,很快就有路人不停的側目。 墨唯一從小到大就習慣了這種眼神,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掏出手機給容安發(fā)微信。 【還要多久?】 容安回復,【到路口了。】 墨唯一剛放下手機。 “小姐?!?/br> 她不耐煩的抬起頭。 一個年輕男人站在跟前,穿著牛仔衣,戴著墨鏡,看不清樣子。 不過看穿著打扮,還有他臉上的青春痘,墨唯一瞬間眉頭緊皺。 “有事嗎?”語氣也很不耐煩。 “小姐,我是來學校找人的,你認識這個女生嗎?”說著,那人掏出手機給她看。 墨唯一下意識的看了過去。 結果居然是一張照片,里面是特寫的放大畫面…… “你有病吧?”墨唯一的臉已經(jīng)紅了。 但并不是害羞,是被氣的。 惡心到生氣! 再遲鈍也知道,她現(xiàn)在被眼前這個男人Xsao擾了。 男人卻以為她在害羞,笑著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牙齒,壓低聲音的說道,“小姐,這張是我的自拍,怎么樣……” “滾!” 墨唯一說完,迅速轉身。 誰知那人竟然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那股異樣的觸感,讓墨唯一惡心的差點吐出來。 她猛的想要把手抽出來,可是力道根本不是男人的對手。 宋權就這么拉著她的小手,心里一陣激蕩。 又軟,又嫩,又滑。 這有錢人家的小姐就是不一樣,果然保養(yǎng)的好,手上的皮膚都這么滑如凝脂…… 宋權越想越入迷,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猥瑣。 最近,他一直在學校附近晃悠,有幾次還跟著幾個男生混進了校園,但是幾乎都沒有碰到墨唯一。 偶爾那么一次,驚鴻一瞥,不等他追上去,就很快被那輛奧迪車接走了。 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怎么可能放過? 288,卸了那條胳膊 看著墨唯一嬌羞的模樣…… 宋權笑著想要把她帶進懷里,說話也越來越下流,“小姐,跟哥哥走吧,保證讓你……” 直到一只手突然從后面拽住了他的胳膊。 宋權還不耐煩,回過頭就開始罵,“嗎的,哪個傻逼壞老子的好……” 一拳直接打在了他的臉上。 又快,又狠,又準。 宋權只覺得鼻子疼的不行,很快有一股腥濃的液體滑了下來。 他伸手一摸。 血! 宋權立刻罵了一句,“草你嗎!” 他看著眼前一身黑衣服的男人,“你特么的誰啊?” 容安卻理都沒理他,直接看向墨唯一,“公主,沒事吧?” 墨唯一嫌棄的甩了甩手,“你怎么這么晚才過來!” 容安立刻低下頭,“我的錯。” “這個流氓,不知道從哪跑過來的,氣死我了?”墨唯一又惡心,又氣憤,又委屈,她紅著眼圈說道,“你給我教訓一下他,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在學校門口耍流氓!” 說完她轉身,連多看宋權一眼都覺得惡心,直接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宋權還想追上去,容安走了過來,一手抓起他的衣領,拳頭已經(jīng)再次落了下來。 宋權疼的想要掙脫。 他平常也沒少跟著朋友打架斗毆,可沒想到,居然完全掙脫不掉。 力氣根本就不夠。 他哪里知道,容安可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練的保鏢,只用一只手抓住他的衣領不讓她他動,然后掄起右拳便開始揍。 一拳接著一拳,簡單粗暴,不停地落在他的臉上。 宋權剛開始還罵,但是后來發(fā)現(xiàn)這個人根本不聽,只知道不停的揮拳打他,且完全沒有停手的跡象。 宋權疼的要命,漸漸的,眼前都被血模糊的看不清了,臉上也疼的麻木了,終于也不敢罵了,于是開始哼唧著喊救命。 可周圍圍了那么多的人,誰敢上前? 學校保安看了一眼,這兩人也不像學校的學生,于是擺擺手,讓圍觀的學生趕緊散開,能少一事少一事。 倒是有路人在喊,“快撥打0??!” 宋權一聽這話,疼死了也使勁喊道,“不要叫警察!不要……” 路人:“……” 直到最后,宋權眼斜嘴歪,滿臉是血,疼的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只能隨著被打一聲接著一聲的哼,容安終于停下了手。 手一松,宋權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 他以為這樣終于結束了,沒想到那個男人突然開始說話了。 “剛才,你這只手碰到了公主?!?/br> 聲音又低,又冷,像是沒有任何的情緒。 不等宋權反應過來,右胳膊突然被抬了起來。 他隱約覺得不妙,可根本不等他有任何的思考時間,“咔嚓”地一聲。 “??!” 宋權發(fā)出了一聲慘叫,再也扛不住,直接昏死了過去。 車上,墨唯一還在用濕紙巾拼命擦著自己的右手。 剛才被那個男人摸了半天的手,她覺得好臟! 車門打開,容安坐了進來。 墨唯一抬起頭,“怎么這么長時間?” 容安沒說話,將引擎發(fā)動。 墨唯一轉過頭,看了看外面。 那邊有一大群人圍著。 她忙把頭又轉了回來,“容安,你不會把他給殺了吧?” 容安將車開了出去,“沒有?!?/br> “那就好?!?/br> 容安跟了自己很多年,甚至比蕭夜白還要更早幾年,一到墨家,就被墨老爺子派過來做她的保鏢。 用墨老爺子的話來說,那一批保鏢里面,容安是拳法最牛逼的,當然,長得也是最好看的。 因為墨唯一從小就是個顏控。 “卸了他一條胳膊。”容安繼續(xù)說道。 那語氣就像在說,他今天中午吃了兩根雞腿。 墨唯一點點頭,“這事你別跟小白說,我沒事,就是被他摸到手了。” “好的,公主?!?/br> 墨唯一覺得那人應該就是那種心理變態(tài)的暴露狂。 以前雖然沒見過,但也沒少耳聞過,有的暴露狂就喜歡在學校門口晃悠,穿著棉大衣,里面什么也沒穿,等著女孩子經(jīng)過的時候,就猛的把大衣解開猥瑣的笑。 女孩子被嚇的越害怕,他們心里就越爽。 這種人,教訓一下,以后肯定就不敢了。 所以她也沒多想,只不過回家后,又拼命的洗了半天的手。 于是等蕭夜白晚上八點回到家,總覺得自家老婆身上……洗手液的味道有點大。 當晚,南城某醫(yī)院。 一陣蝕骨的疼痛中,宋權猛的醒了過來。 “胳膊已經(jīng)裝上了?!倍厒鱽磲t(yī)生的聲音,“這臉啊傷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