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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袖子,“小白,好不好嘛小白,求求你了小白,嚶嚶嚶……” 二十歲的年輕女孩子,眉眼嬌艷,璀璨生輝,嬌滴滴的求著你還嚶嚶嚶…… 蕭夜白只能挑挑眉,重新坐下。 于是,接下來。 墨唯一坐在那里負責摸牌出牌,蕭夜白則在一旁低聲下著指令。 局勢很緊張。 這一桌的另外幾個賭客都面色凝重,精神高度集中,墨唯一卻被那干凈低沉的男低音撩的有點蘇。 “左二。” “左二?!?/br> 直到修長手指在綠色牌桌上敲了兩下,墨唯一猛的回神,忙伸手去摸左面的第二張牌。 最后亮牌的時候,時間一度仿佛靜止。 等莊家微笑著,示意誰勝出的時候…… “啊啊啊啊啊啊!”墨唯一尖叫著抱住蕭夜白,幾乎是雀躍的在喊道,“我贏了我贏了我贏了!” 蕭夜白:“……” 從來揮金如土,沒有一點金錢概念的小公主,此刻贏了兩三萬塊錢,卻高興成了這樣。 “這么高興的嗎?”蕭夜白一只手里還夾著香煙,,眉目言語之間,都有著不自知的溫柔。 墨唯一使勁點頭,瞪圓了一雙漂亮的貓眼欣喜地說道,“小白你知道嗎?這是我長這么大,第一次賺錢!” 蕭夜白再次:“……” 有了成功的經(jīng)驗,接下來,墨唯一似乎已經(jīng)可以很熟練的裝成一個老手。 她坐在那,紅唇勾勒著一抹嬌媚的淺笑,精致漂亮的小臉蛋在燈光下熠熠生輝,貓眼狡黠,眉眼靈動,隨著身邊男人的指令,下手大膽,出牌爽快,卻也贏的干脆又利落。 很快這一對贏錢組合在場內(nèi)引起了矚目。 來賭場的漂亮女人固然不少,但是像墨唯一這樣年輕又氣場張揚的女孩子實屬少見。 尤其身邊還跟著一個冷冰冰的大帥哥。 這樣的組合有著極大的反差感。 一個熱,一個冷。 一個嬌俏甜美,一個卻冷漠寡歡。 但是當兩人坐在一起的時候,卻有一種莫名和諧的P感。 這一晚上,墨唯一幾乎將賭場里的設(shè)施全都玩了一遍,雖然到最后也沒記住該怎么樣才能贏錢,但是有小白在就可以啦! 只要有小白在她的身邊,她可以做一輩子無憂無慮的小公主,有人疼,有人愛,不用擔心任何的事情或是變故。 …… 深夜近點,墨唯一已經(jīng)困意連連,卻還是流連忘返的不舍得離去。 當蕭夜白坐在牌桌上,薄唇間叼著半根香煙,瞇著眼雙手摸牌的時候,一只小手突然伸了過來,奪走了香煙,開始有樣學樣。 她并沒有吸,只是抬起下巴,半瞇著貓眼,對著那根煙輕輕的吹了一下。 青白色的煙霧瞬間飄散了開來。 氤氳迷蒙之中,她嬌艷的臉蛋微微酡紅,蜂蜜茶色的卷發(fā)妖嬈的耷落在肩膀上,呈現(xiàn)出一種類似舊上海旗袍女的煙視媚行感,只不過她年紀小,加上叼煙的姿勢實在拙劣。 稚澀中,帶著一抹獨有的少女嬌憨的味道。 蕭夜白看著看著,竟一時有些入了神。 翌日。 墨唯一和蕭夜白在海城賭場的照片幾乎屠版了整個八卦論壇。 【墨家小公主現(xiàn)身海城賭場,霸氣抽煙酷似大姐大】【為博愛妻一笑,墨氏總裁豪賭幾千萬】 【小公主攻氣十足,完美夫妻勝似神仙眷侶】 …… 諸如此類的標題,比比皆是。 蘇婠婠是在病房里看到這些新聞的。 尤其再看到照片上墨唯一裝模作樣的在抽煙,蕭夜白則站在邊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蘇綰綰覺得自己頭頂有一排烏鴉飛過。 二十歲的叛逆少婦,跨越大半個中國跑去海城和老公豪賭幾千萬,還抽煙被拍上了花邊新聞。 嘖嘖嘖,夠任性。 關(guān)掉八卦論壇,蘇綰綰看了看時間。 已經(jīng)在病房待了大半個小時了。 她起身,“爺爺,晚上還有事,我先走了。” 病床上,蘇學勤點點頭。 近大半個月沒見面,老人家的頭發(fā)似乎一下子就全白了,病容憔悴,雙頰消瘦,仿佛瞬間又蒼老了十幾歲。 “綰綰,再坐會吧,云堂馬上就過來了?!笔Y怡討好的聲音響起。 蘇綰綰看都沒看她,“不必了,我就是過來看看爺爺,既然他沒事,我先走了。” 255,做賊心虛? “綰綰,云堂他一直念叨著你……” 病房門這時被推開,蘇云堂走了進來。 他穿著一身簡練的深灰色西裝,雖然已年過四十,身材依然保持的健壯挺拔,眉眼間,依稀可見年輕時候的俊逸模樣。 當然,這只限于他不說話的時候。 眼下,一看到蘇綰綰,蘇云堂臉色一沉,苛責的話已然脫口而出,“還知道你有長輩在醫(yī)院嗎?你爺爺住院這么久,還得八臺大轎請你才肯過來是不是?” 蘇綰綰抬眼看著他,“如果哪天你住院了,八臺大轎請我都不一定過來。” 蘇云堂頓時怒不可赦,“你這個混賬!” “好了云堂。”見不對勁,蔣怡忙過來拉住丈夫,一臉堆笑的說道,“綰綰,云堂也是關(guān)心爸的身體,醫(yī)生說了,爸年紀大了,康復的慢,這陣子覺都睡不好……” 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蘇綰綰聽在耳里,卻始終沒有說話。 或者說,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以前,她覺得自己和蘇學勤可以無話不談,因為在蘇家,爺爺是唯一疼愛她的長輩。 可是自從發(fā)生上次蘇妍妍的事情過后,她覺得這種感情就有點變質(zhì)了。 雖然她也知道,蘇學勤現(xiàn)在還是疼愛自己的,只是這種疼愛,排在了有些東西的后面。 她理解,也完全可以接受。 只不過,心底的芥蒂一旦形成,真的一時半會也消除不了。 蔣怡說了半天,見蘇婠婠還是冷著面孔,一副刀槍不入的模樣,她心底氣的慌,卻也無可奈何。 因為之前幫助蘇妍妍假孕欺騙邢家人的事情鬧得太大,蘇妍妍已經(jīng)被送去韓國讀書了,而她里外不是人,現(xiàn)在處處謹慎,言行舉止都要分外的小心。 “晚上是不是要去參加褚老爺子的生日宴?”蘇云堂突然問道。 蘇婠婠抿了抿唇,“嗯”了一聲。 蘇云堂于是說道,“晚上到現(xiàn)場的,都是南城大家族里有頭有臉的人物,你注意一點自己的言行,不要到時候給我丟臉。” 蘇婠婠無語的看著他,“既然蘇局長這么怕我丟臉,晚上你可以不過去的。” “你這個孽……” “叩叩叩?!狈块T突然被敲了幾下。 蘇云堂咬著腮顎,氣到臉色漲紅,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