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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唯一舉著酒杯喝了一口,然后歪著臉蛋,語氣好奇,“云瑤,你怎么了?” 曲云瑤僵硬著臉,只好再度端起了酒杯。 手指卻微微地在顫抖著。 她已經(jīng)喝了兩口了,再喝的話,一定會很快就出事的,但是不喝的話,又很容易被在場的人懷疑。 怎么辦? 可能因為她猶豫不決,那三人的目光已經(jīng)全都看了過來。 眾目睽睽之下,曲云瑤騎虎難下,終于,一狠心,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啪啪啪!”張得昌開心的鼓起了手掌,一邊還不遺余力的夸獎說道,“曲小姐真是女中豪杰,喝酒都這么爽快!一口悶??!” 看著空空如也的酒杯,墨唯一也很滿意,她很快舉起酒杯也要喝干,誰知剛碰到嘴邊,就被一雙干凈漂亮的大手奪了下來。 蕭夜白干凈低沉的嗓音說道,“腳還受著傷,別喝酒了?!?/br> 曲云瑤也趕緊勸,“是啊,一一姐,你的腳還沒有完全好呢,最好不要喝酒了?!?/br> “……那好吧?!蹦ㄒ宦犜挼姆畔铝司票?/br> 曲云瑤緊繃的神經(jīng)也放松了。 還好,墨唯一只喝了那么一小口,不會引起蕭夜白的懷疑。 可是剛才自己喝了整整的一杯,必須得馬上離開這里。 “一一姐,姐夫,我想先回……” “對了云瑤。”墨唯一突然打斷她,“你的男朋友呢?在哪?。俊?/br> 曲云瑤隨口說道,“他敬酒去了?!?/br> “是嗎?”墨唯一看了看,“那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曲云瑤沒想到她的問題會這么多。 明明在墨家的時候對自己愛理不理,現(xiàn)在是裝給外人看嗎? 而且那杯酒的藥效太快了,她感覺臉上已經(jīng)漸漸有些燥熱。 “他是拍電影的。”曲云瑤回答簡潔,只想要馬上離開這里,誰知…… “他是導演嗎?這么厲害?” “還好吧?!鼻片幐杏X心臟突然跳的厲害。 許瑞說這個藥的藥效很猛,所以下的量并不多,但是她是女人,剛才又喝了一整杯,她的體質又天生嬌弱,偏敏感,這一會兒就已經(jīng)有反應了,只覺得燥熱的難受。 可是墨唯一還在說話。 “我還沒有在現(xiàn)實生活里見過導演呢,云瑤,你把他叫過來我們一起聊聊?!蹦ㄒ辉秸f越興奮,“對了,我好朋友跟我說過,以后想進娛樂圈做經(jīng)紀人,回頭你把你男朋友介紹給她認識吧?” “好啊。”曲云瑤說著,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好燙。 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臉現(xiàn)在一定很紅。 不能再在這里待下去了,她怕等會兒自己會失態(tài)! “一一姐,姐夫?!鼻片幱X得自己的聲音都在抖,“我想先回去了?!?/br> “等一下。”墨唯一突然拉住她的手臂,“云瑤,你怎么了,臉好紅?。俊?/br> 曲云瑤眼神一驚,忙順勢說道,“我一喝酒就會容易上臉,剛才喝的有點多了?!?/br> “是嗎,那你怎么不早說???”墨唯一還拉著她不放,“怎么連手都這么燙了?” 曲云瑤的臉上尷尬又難堪,她拼命將手抽了出來,“我有點頭暈,先回去了。” 247,陪我喝酒 曲云瑤的臉上尷尬又難堪,她拼命地將手抽了出來,“我有點頭暈,先回去了?!?/br> 說完,迅速轉身離開了。 她走得很快,腳步邁的很大,像是在逃跑一樣。 墨唯一擰著精致的眉型,臉上莫名其妙,“小白,我表妹她怎么奇奇怪怪的?” 蕭夜白沒有回答。 反倒是張得昌突然說話了,“墨小姐,蕭總,那我也先失賠了?!?/br> 墨唯一看了他一眼,擺了擺手,“去吧去吧?!?/br> 蕭夜白看著男人緊隨著曲云瑤離開,鏡片后的深眸,微不可覺的動了一下。 …… “小白?!?/br> 胳膊突然被柔軟的雙手抱住。 閑雜人等都離開了,偌大的陽臺上,一時只剩下了兩人。 墨唯一就這么歪著臉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嘴角掛著甜甜的笑,剛想要溫存片刻…… “怎么來了不提前跟我說一聲?”男人的聲音低沉又淡漠。 “告訴你就不是驚喜了嘛!” “爺爺他們知道嗎?” “我來找我的老公,干嘛要讓他們知道?”墨唯一說著,圈緊懷里的手臂,抬頭望向陽臺外面的夜空。 不愧是全國聞名的旅游城市,這晚上的夜空真漂亮,還能看到星星和月亮呢。 這一座酒店臨海而立,不遠處就是浩瀚的大海,夜幕下,星光點點,海潮陣陣。 兩人甚少有這樣浪漫的獨處時光。 尤其再加上夜空,星星,大海,還有……紅酒! 墨唯一立刻端起桌上的紅酒杯喝了一口。 她抬起頭,看著昏暗光線下男人愈加立體深邃的五官,忍不住將酒杯遞了過去,“小白,陪我喝酒?!?/br> “別喝了?!笔捯拱装丫票瓓Z回,放回一旁的桌子上,“一會真醉了?!?/br> 墨唯一的酒量并不好,喝了酒還很容易上臉。 果然,沒一會兒,墨唯一突然說道,“臉好熱哦?!?/br> “怎么了?” 墨唯一皺緊黛眉,“小白,你摸摸我的臉,是不是很燙?” 蕭夜白看著她,然后抬起手。 微帶著涼意的手指摸在她的臉頰上,然后又摸了摸額頭。 “是有點燙?!?/br> “我該不會發(fā)燒了吧?”墨唯一開始悶悶不樂了。 她好不容易大老遠的坐飛機趕過來,要是水土不服發(fā)了燒,那就得不償失了。 “我先帶你回房間休息?!?/br> “嗯?!?/br> 比墨唯一癥狀更嚴重的曲云瑤,一走出宴會廳,就覺得有點撐不住了。 她迅速掏出手機,半天才找出許瑞的名字撥了出去。 可是…… 竟然沒有人接。 她急得不行,一陣陣的sao癢讓她幾乎就要叫出聲來。 雖然還沒有和許瑞發(fā)生過那種實質性的關系,但是眼下也沒辦法了,只能找他做解藥了。 只是連續(xù)打了幾通電話,還是沒有人接。 這個該死的許瑞太不靠譜了! 曲云瑤只能選擇自己回去。 一邊走,一邊拼命的抓著手臂,努力讓疼痛保持腦子的清醒。 她整個人都已經(jīng)臊的不行了,空虛的要命,想要突破牢籠的束縛,又恨不得有什么東西能解決這種痛苦。 好不容易進了電梯,她剛按下二十樓,有個男人卻突然擠了進來。 “曲小姐,你沒事吧?” 又是張得昌。 曲云瑤低著頭縮在角落,想讓他走,卻有氣無力,只能低著頭死死地咬著嘴唇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