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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生生的噎在了口中。 因為車直接停在了門口,霍競深繞過車頭,打開副駕駛座,然后從里面把蘇婠婠抱了出來,而且還是…… 公主抱! 蘇綰綰身上穿的是早晨出門時那一身紅色印花的裙子,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臉都睡的紅撲撲的。 霍競深一手托在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則托著她的腿彎。 傅棲看了一眼就別開視線了,總覺得男人這樣抱著女人,尤其還是沉睡的不省人事的女人,有點莫名的……色氣感。 “早點睡覺,明天季杰八點鐘過來接你去機場?!被舾偵畹穆曇繇懫?。 等傅棲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抱著蘇綰綰走進了別墅。 傅棲忍不住追了上去,“競深哥哥,競深哥哥,我可不可以再多待幾天,我想要……” “傅棲。”霍競深在樓梯口停下了腳步,但是卻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說道,“你已經(jīng)成年了,要注意避嫌。如果你一定要留下,那就自己搬出去住,但是那樣,你的安全問題,我不能跟西寒保證?!?/br> 說完,他直接抬腳上樓。 傅棲站在那里,手指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他這話的意思,是怕她住在這里會影響到他們夫妻的感情嗎? 他就這么喜歡這個蘇婠婠嗎? 生怕她對自己會產(chǎn)生什么誤會嗎? 到了樓上,霍競深剛把蘇婠婠放進盛滿溫水的浴缸泡著,外面?zhèn)鱽硪魂囀謾C鈴聲。 他回到臥室,拿起手機一看。 “葉齊天”? 眉骨微微一挑,英挺成熟的男人站在那里,修長手指cao作幾下,將手機設(shè)了靜音,然后便丟了回去。 有時候,無聲的拒絕,往往要比任何言語性的恐嚇來的更有效。 南宮醫(yī)院。 病房里,墨唯一放下手機。 江嬸回家了,病房里只有她一個人,還有四個不會說話的小動物。 小白還沒有下班,她不敢一個人睡,想給蘇婠婠打電話聊聊天,結(jié)果卻一直提示那頭占線? 這個死丫頭,大半夜的,跟誰煲電話粥呢,霍總都不會管她的嗎? 墨唯一氣呼呼的在病床上躺下。 忍不住又拿起手機打開微信,半小時前發(fā)給蕭夜白的那一條消息,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復。 小白應(yīng)該是在忙工作吧? 那人每次忙起工作就跟一個工作狂似的,加班晚點還是小事,不會到現(xiàn)在都沒吃飯吧? 墨唯一就這么一邊看手機,一邊cao著心,因為時間太晚了,終于也扛不住睡意,慢慢地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突然傳進了耳朵。 134,你只是我們墨家的養(yǎng)子 迷迷糊糊中,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蕭夜白回來了。 強迫著自己,抵抗著睡意,她使勁的將眼睛睜開。 病房里面很暗,只有一小盞的地燈。 她看到房門被打開了一條縫,外面走廊上的燈光投射進來,有個白色的小影子正站在她的病床前。 墨唯一只覺得心里一震,渾身的汗毛已經(jīng)豎了起來。 當那個小影子突然動了一下,終于,她張開嘴,忍不住的發(fā)出歇斯底里的尖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 墨氏新投資的度假村隔日將召開發(fā)布會,可臨下班前卻發(fā)現(xiàn),皇又在下午召開的發(fā)布會上,選擇了和墨氏一模一樣的創(chuàng)意,包括文案,lg,甚至舞臺設(shè)計。 皇又,就是褚修煌的投資公司,最近參與投資了霍元地產(chǎn)旗下的度假村項目。 商業(yè)場最忌諱的就是相似項目的競爭,更何況,這已經(jīng)構(gòu)成赤裸裸的抄襲。 蕭夜白無暇評斷這是否系人為的有意cao作,因為時間緊迫,只能緊急召集高層會議,盡快研究出應(yīng)對方案。 半夜十二點,仲愷進入總裁室,“蕭總,運營部門從幾套備選方案中選定了B方案,這樣的話舞臺設(shè)計無需大改,明天現(xiàn)場調(diào)整一下即可?!?/br> 他將文件依次遞上,“這是本次事故的追加財務(wù)預(yù)算,這是法務(wù)部門提交的對于皇又和霍元的訴訟意見,還有這一份,是宣傳部門送來的關(guān)于抄襲剽竊的媒體報道資料?!?/br> 全部匯報完畢,仲愷站在那,欲言又止。 男人撩起眼皮,“還有什么問題?” “蕭總?!敝賽鸫笾懽娱_口,“時間不早了,既然事情都已經(jīng)處理差不多了,您趕緊回家休息吧?!?/br> “知道了?!?/br> 見男人再度埋首工作,仲愷忍不住,干脆直接提醒,“蕭總,公主殿下看到那兩只小狗很開心呢?!?/br> “什么小狗?” “蕭總?”仲愷一臉的無語,“不是您讓我去買小狗送給公主殿下的嗎?我選了兩只小拉布拉多,公主殿下非常喜歡,一個取名叫白小白,另一個……” 男人的眼神突然變冷,仲愷嚇得后背一涼,忙閉上嘴。 幾秒鐘后。 “吩咐下去,做好收尾工作,可以下班了?!?/br> “是,蕭總。” 等仲愷離開,蕭夜白剛打開文件,一旁的手機響了。 是墨耀雄打來的,聲音很嚴肅,“夜白,工作處理完立刻來醫(yī)院。” “發(fā)生什么事了?” “唯一從床上摔下去了,爺爺很生氣?!闭f完,電話就掛斷了。 蕭夜白立刻拿起一旁的私人手機。 為避免被打擾,有緊急工作的時候,他一向會把這個手機設(shè)置靜音。 果然一點開就看到好幾通未接來電,有墨唯一的,有墨耀雄的,還有幾個陌生號碼。 他迅速起身,拿起車鑰匙離開。 到醫(yī)院已是凌晨一點多鐘。 剛走進住院部的大樓,墨家老宅的管家石伯就迎了上來,“謝天謝地,蕭少爺您可算是來了。” “唯一情況怎么樣?”蕭夜白邊走邊問。 石伯說道,“樓下一個住院的小孩子突然跑進公主殿下的病房,把她嚇得從床上摔下來了,是醫(yī)院給老宅打的電話,老爺子非常生氣,您等會趕緊承認錯誤,老爺子脾氣來了我壓不住啊。” “知道了。” 到了樓上,電梯門打開,墨老爺子正被傭人扶著站在門外。 四目相對,蕭夜白低低的喊了一聲,“爺爺?!?/br> 墨老爺子手握龍頭拐杖,蒼老卻依然犀利的雙眸盛滿怒氣,“我還以為,你要天亮了才能過來。” 蕭夜白低垂著眼瞼,“是我的錯?!?/br> “我把寶貝孫女兒嫁給你,你就是這樣對她的?” “是我的錯。” 一模一樣的話剛說完,一個巴掌已經(jīng)打在了蕭夜白的臉上。 眼鏡被掃落掉在地上,“咔嚓”一聲,鏡片碎了。 他的臉被打的轉(zhuǎn)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