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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邢思情臉色驟變。 怎么那個賤人也跟過來了? 050,教訓小婊砸 “婠婠腿怎么了?”霍老太太一驚一乍。 蘇婠婠是被霍競深公主抱著進屋的,本以為今天工作日,又是飯點,家里應該只有兩位老人,沒想到…… 眾目睽睽之下,她覺得自己像是在故意裝柔弱秀恩愛。 真特么的尷尬! 好想挖個地洞鉆進去啊啊啊啊啊! 相較于她的面紅耳赤,霍競深卻一派從容,他過去將蘇婠婠放在沙發(fā)上,起身時,目光涼漠的掃過邢思情。 彼時邢思情正惡狠狠的瞪著蘇婠婠。 她覺得蘇婠婠簡直就是一個表里不一的綠茶婊,但是男人偏偏就愛吃這一套。 一想到剛才在99仗著有大哥撐腰就頤指氣使,囂張跋扈……簡直想吐! 現(xiàn)在還故意裝柔弱讓大哥抱,賤人就是矯情! 于是當霍競深看過來的時候,邢思情的表情根本就收斂不及……等那道視線離開,后脊已經出了一層冷汗。 這個大哥實在是有點可怕,看似不溫不火,甚至優(yōu)雅溫和,但經過99那一鬧,她知道這些都只是表象而已。 “剛才路上遇到思情,被她撞了一下?!?/br> 霍競深這話一出,邢思情心中想法被證實,一張臉霎時又紅又白,“大哥,你,你這話什么意思?我又不是故意的?!?/br> “怎么回事?”霍琴語看著女兒。 “媽,不是我,是她自己撞上來的。” “婠婠撞的你?”霍老太太語氣懷疑,“那你怎么一點沒事?” 反倒是蘇婠婠的腿上貼著紗布。 “她本來腿就有傷?!?/br> “有傷你怎么還撞上去?” “我……”邢思情覺得自己被繞進去了,忙辯解,“她突然轉身,把我給外公定制的玉雕……” “是這樣?!被舾偵钌裆?,“思情不知道婠婠是她的大嫂,所以出言不遜,產生了一些糾紛?!?/br> 邢思情心里“咯噔”一下。 霍競深這話說的輕飄飄的,好似在解釋,可分明又在給她下套。 果然,霍老爺子眉頭皺起,“思情,你跟你大嫂都說了些什么?” “我沒有……” “思情。”霍琴語直接打斷,“跟婠婠道歉。” “……媽?”邢思情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我說的話沒聽到嗎?跟你嫂子道歉!”霍琴語又強調了一句。 邢思情心底不服,怎么可能道歉,于是一時,客廳里的氣氛有些僵。 直到霍老爺子猛地杵了一下拐杖。 “思情!”霍琴語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嚴厲。 邢思情咬牙切齒,終于心不甘情不愿的吐出三個字:“對不起?!?/br> 蘇婠婠眨眨眼睛,只好也說道:“沒關系?!?/br> “婠婠是你的大嫂,以后不許再出言不遜,聽到沒有?”霍琴語還在訓斥。 邢思情不說話。 “你這孩子怎么回事……” “媽?!毙嫌鲈平K于開口,“思情已經知道錯了,以后應該也不會再犯的。希望大哥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一般計較?!?/br> 霍競深掀起眼皮,波瀾不驚的看了他一眼,“還是遇云比較懂事?!?/br> 邢遇云:“……” 被一個大自己五歲的兄長說懂事,除了聽著,他還能做什么? “婠婠?!被衾咸谔K婠婠身邊坐下,“醫(yī)生怎么說,嚴重嗎?” “沒事的奶奶……” “可能兩三天走不了路。”霍競深語氣淡然。 那個婦科醫(yī)生是這么說的沒錯。 “這么嚴重!”霍老太太有些被嚇到,對著外孫女又是一頓訓斥,“思情,以后可不能這樣冒冒失失的,你看看你這鞋跟,太高了,前面還那么尖,簡直太危險了,以后別穿這種難看的鞋子了,聽到沒有?” 邢思情氣到快吐血。 這個該死的賤人,不過就是被踢了一下,就故意在這裝可憐,還幾天都走不了路……絕壁是故意的! 一頓午飯用的心思各異。 霍老爺子氣場足,又一直秉持“食不言”原則,除了霍老太太一直張羅蘇著婠婠吃菜,其他人也不敢多言。 回到客廳,霍琴語笑著開口:“爸,今天還有件事要跟您說一下?!?/br> 霍老爺子端起茶杯,輕輕吹了一口,“又有什么事?” “思情七月份就拿到畢業(yè)證了,打算這幾天就去霍元地產報到。” 霍老爺子點頭,“阿深,這事你負責安排一下?!?/br> “可以?!被舾偵畲饝牡购芩臁?/br> 就連邢思情都有些訝異。 緊接著。 “遇云,回頭你帶思情去售樓處報到。” “為什么是售樓處?”邢思情猛地拔高音量。 “哦?”霍競深薄唇輕謔,“你想去哪個部門?” 刑思情捏緊手指,頂著壓力還是說道,“我是學設計的,當然是去設計部門?!?/br> 霍競深挑眉,“知道霍元地產目前在做什么項目嗎?” 刑思情愣住。 什么項目? 她…… 答不出來。 “知道現(xiàn)在我們的合作方是哪家公司?”霍競深又問。 邢思情再次:“……” “前兩天,霍元地產開了一個工裝項目的招標會,中標公司是哪一家,知道嗎?” “……” 現(xiàn)場一片死寂。 邢思情一張臉已經通紅到guntang。 女兒被一問三不知,作為父母的邢國志和霍琴語也覺得啪啪啪的打臉,好不尷尬。 “什么都不知道,我要你這個設計師做什么?”霍競深微挑起眉,語氣溫淡卻很刻薄,“做花瓶嗎?” 051,爬上枝頭 “大哥,你,你太過分了!”邢思情難堪又委屈,眼眶一紅,聲音里已經帶了哭腔。 霍琴語也面色不快,“阿深,思情剛畢業(yè),沒有這方面的工作經驗,她才二十二歲……” “我在二十二歲的時候,赟達已經在倫敦證券交易所上市了?!被舾偵钜琅f是那么淡淡的口氣,可說出口的話,卻字字戳人的心窩。 連邢遇云都忍不住皺了下眉。 二十二歲…… 那時候他還在國外念研究生。 一陣手機鈴聲突然響起,霍競深起身,眉眼英挺又冷漠,“霍元不是慈善機構,也不是阿貓阿狗的收容所,想進來,就必須從基層做起。這點考驗如果都經受不住,可以和折析一樣,在家里安心做個米蟲?!?/br> 說完,他走去陽臺接聽電話。 蘇婠婠看的目瞪口呆。 她這個老公,真的是……嘴巴好毒??! 完全不留一點的情面! 突然覺得他對她好像算是很客氣了咳咳。 至于此時正在某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