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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樣的,九成九還是個雛……那神氣在這種地方太少見了,有些人視線就跟膠粘在他身上似的,越是看不見越是心癢癢,想看那擋住的小臉到底是什么模樣。兩人一路走到最里面,找了干凈位置坐了。附近好些人朝他們行注目禮。接著一聲響亮的、包含著強烈暗示意味的口哨聲響起,人們的注意力也都被吸引去了。柏栩川抬頭一看,重金屬的節(jié)奏里,不遠處一個赤身**的男子正繞著根鋼管,妖嬈地扭著身體。他身上什么衣料也沒有,就綁著幾根帶子,什么也遮不住不說還更讓人腎上腺素激增——他扭得還挺好的,柏栩川不得不承認。但他對這個舞種實在是稱不上欣賞,也沒有什么興趣。畢竟那個男子雖然長得還不錯,但在明星中間就不怎么值得多看。不過。柏栩川默默側(cè)過臉,只見賀衍之挺放松地撐著頭,翹個二郎腿,跟普通的上班族大叔似的,饒有興味地望著舞臺,還頭一點一點跟著打著拍子。還、還看得挺投入的哈?前輩這是過于沉迷自己的人設(shè)呢,還是他真的就喜歡這樣式的?這個樣式,柏栩川又打量了幾眼,搜腸刮肚想找?guī)讉€詞來形容一下。媚眼如絲。妖嬈靈蛇。大膽勾引。噫。柏栩川默默想,我也行啊。不過,前輩是直男的可能性,跟他是性冷淡的可能性一樣高。所以應(yīng)該只是好奇吧?一定是這樣的。他正沉思著,沒注意到旁邊人余光一直掃著他。賀衍之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確認柏栩川心不在焉,心思根本不在鋼管舞上。看來他對這種行為藝術(shù)不大提得起興致。柏栩川把目光移到其他的地方,只是朝角落那個一直孤單坐在那的男人多看了一眼,對方立刻站起來,仿佛接到了什么暗示一般,拿起酒杯坐到了兩人身邊。一副不怕死想要撬墻角的樣子。賀衍之這會還在“專注”地欣賞著行為藝術(shù),似乎根本沒注意到他來。那男人起身前已經(jīng)觀察了很久“雛兒”身邊這位猛男和自己的噸位,覺得自己應(yīng)該更勝一籌,因此才決定行動?,F(xiàn)在又他對同伴似乎不怎么上心,索性放心大膽地撩起了別人家的小零。“嗨,小帥哥,我跟你喝一杯?”對方禮貌地舉起酒杯,跟柏栩川桌上的礦泉水瓶碰了一下,露出一個自己最有信心的笑容,并解開一顆扣子,向他展示自己勇猛的胸大肌。柏栩川本想好奇地采訪他兩句,但他及時想起了自己的人設(shè)——小啞巴。于是他眼中露出開心的神色,但指了指口罩下的嘴,示意自己不能說話。那個人愣了一下,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發(fā)展,撓了撓頭:“哦,對不起,我不知道……”賀衍之及時轉(zhuǎn)過頭,代柏栩川說道:“沒事,他不會介意這個?!?/br>他神色寵溺地拍了拍柏栩川后背,聲音淡淡道:“他挺想來見識見識,我就帶他來了。正好我有事失陪一下,你陪他玩一會兒好了?!?/br>來人見他站起來,滿臉“?????”這還有人上趕著要戴綠帽子的?賀衍之和柏栩川對視一眼,扶了扶他那副穩(wěn)妥地架在鼻梁上的玳??蜓坨R,對正凌亂的猛男說道:“——不用擔(dān)心,我們是開放關(guān)系?!?/br>柏栩川對上他頗具深意的眼神,心里一跳。什么?剛剛不是還說不要跟他走散,怎么轉(zhuǎn)眼就把我一個人丟下了?猛男聽到了“我們是開放關(guān)系”這句話,神情一下子放松下來,坐姿也更加輕松,瞥一眼身邊嫩得能掐出水來的清純小男生,不自覺嘲笑那家伙人品和眼光都不行,看不見身邊的寶貝,得到了就丟。他就這么把話說了出來,沒想到一直很友好的男孩子竟然變了臉色,狠狠瞪了他一眼。猛男訕訕地:“你這是不喜歡我說他壞話?”還真是死心眼,人家擺明了都不怎么在乎你了。嘖嘖。不過,這樣搶過來才帶勁啊。這樣一想,他又輕松地跟小新人說起了帶顏色的笑話。柏栩川心里呵呵,表面上還得做出一副十分感興趣的樣子,貫徹自己對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想見識一下的人設(shè),不由覺得當(dāng)演員是真的很累的一件事。臉上雖然對付著在笑,肢體語言卻很明晰的抗拒,慢慢猛男君也開始感覺到自己在找沒趣——人家也許真是來找刺激的,但很明顯,自己當(dāng)這個刺激還不夠格。他起身走了,柏栩川就變成了一個人坐在這。不過,很快又有其他人上來搭訕……鋼管舞美男已經(jīng)不跳了,他從舞臺上直接跳到人群中,被一雙雙手從這一頭抬到那一頭,一雙高筒皮靴里早已經(jīng)塞滿了鈔票。柏栩川望著這一切,腦子卻在想沈河。沈河被帶到這樣的地方來,同伴嘴上許諾著一直陪著他,實際上轉(zhuǎn)頭就去勾搭別人獵艷,丟下他一個人在這兒。那時,他一定也有過強烈的不安,覺得自己跟這里格格不入。不過,很快他就開始習(xí)慣,習(xí)慣被人關(guān)注,習(xí)慣嘴角露出壞笑,習(xí)慣展現(xiàn)自己的魅力,冷眼看別人為他爭風(fēng)吃醋……一直到徹底變成一個風(fēng)月場的???,一個身心墮落,失去光環(huán)的運動員。他從這里得到了快樂。他并不抗拒,只偶爾茫然。賀衍之并沒有走遠,他在不遠處看著,是想給柏栩川一點獨自琢磨的時間。但他完全沒想到這家伙會那么大膽——柏栩川打了個響指,在音樂聲再度響起的時候,起身站到了小舞臺上。見他突然站上去,周圍人起先都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意識到他想干嘛。圍觀人群都開始興奮了,這新人啊!身段還特好,搞不好還真挺會跳,有眼福了。幾個舞男正想開始自己的表演,結(jié)果一抬頭發(fā)現(xiàn)臺子被人占了,彼此對視一眼,都是滿臉懵逼。hello,哥們你誰?新來的???沒見過啊!還有,您表演還戴個口罩??柏栩川想著沈河輸了比賽后在夜店放肆勁舞發(fā)泄的場景,唇邊慢慢浮起一個邪氣的笑容。若這時他沒有遮住臉,恐怕在場的全都要屏住呼吸。有個被搶場子的哥們怒了:“你也適可而止一點?。∧挠心氵@樣穿這么多跳鋼管舞的!”……這憤怒的點,說清奇也清奇,不過周圍還真有很多點頭的。賀衍之面色一變,剛向前走了兩步,卻看到一直站在舞臺中間,低著頭看不清神色的人半仰起頭,向全場做了一個挑釁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