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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掛斷電話后,掏出一塊錢付了電話費(fèi),又在小賣部買了一根冰棍,嚼著碎冰往家里走。立秋后天氣漸漸轉(zhuǎn)涼,冰棍都有些冰牙了,江浩然把木棍丟進(jìn)垃圾桶,抬頭看了眼天空。陽光不再刺眼,大朵軟綿綿的白云飄在空中——這個夏天即將結(jié)束。到現(xiàn)在,江浩然已經(jīng)很清楚了,他和齊岢之間不會有人留下,也不會有人離開??上麄兩岵坏梅珠_,但又給不起一個爽快的結(jié)局。距離開學(xué)還有三天,青年渾身上下都寫滿了焦躁,他在齊岢樓下的院子里轉(zhuǎn)了又轉(zhuǎn),野姜花都被他薅禿了。不知什么時候,齊岢出現(xiàn)在了門口:“要談?wù)剢???/br>江浩然松了口氣,沉默走了進(jìn)去。齊岢沒把人領(lǐng)進(jìn)房間,只是在飯廳里招呼客人:“喝茶嗎?”江浩然:“水就可以了?!?/br>齊岢倒了一杯水遞過去,自己也坐在了旁邊。誰也沒有說話,一股尷尬的沉默在二人之間蔓延開來。江浩然一口接著一口的喝水,杯子很快就空了。齊岢:“還要嗎?”江浩然遞過水杯,說:“……謝謝?!?/br>齊岢都沒有看他,只是很認(rèn)真的倒著水,仿佛這是他人生中的頭等大事,“嘩啦嘩啦”,水杯由空轉(zhuǎn)滿,江浩然收回水杯,場面再次陷入了尷尬中。在江浩然喝完第二杯水的時候,齊岢開口率先打破了沉寂。齊岢:“你那天看到我的日記了吧?”江浩然握著水杯,不敢抬頭:“……嗯?!?/br>齊岢:“之前你一直問我為什么要來這里,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明白了吧。”江浩然突然問:“那個男人是什么樣的?”齊岢愣了愣:“你想和我討論他?”江浩然遲疑:“我……”他當(dāng)然不想和齊岢討論前任,但是他總是忍不住作比較,在得知齊岢有過那么一段刻骨銘心的戀情時,他嫉妒得發(fā)瘋了,直到現(xiàn)在依然耿耿于懷。沒等江浩然回答,齊岢又問:“你要開學(xué)了吧?”“啊……是的。”“開學(xué)后你就不在了吧?”“是……”聽到這個回答,齊岢突然一把拉過江浩然衣領(lǐng),意外兇猛的吻了一下去。江浩然察覺到嘴上的柔軟,比齊岢更兇猛的回吻起來。一股焦躁感在他們身上蔓延,表現(xiàn)在具體的動作中,就是這個充滿了性張力的擁吻。“卡卡卡?。 睆堃机Q暴躁的聲音響起,“玄野你回什么吻?劇本被你吃了嗎?!”玄野放開傅疏離,低著頭小聲道歉:“抱歉,我的錯,再來一次吧……”傅疏離擦了擦嘴唇,有些想笑。劇本的安排是齊岢情難自禁強(qiáng)吻江浩然,但江浩然因?yàn)轭檻]到齊岢的前任拒而不從。沒想到現(xiàn)在玄野直接回吻了,還吻得那么熱烈,張一鶴能不罵人么?第二次表演時,江浩然按照劇本中的描述,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推開齊岢,然后喘息著看著齊岢鮮艷的紅唇。齊岢有些氣息不穩(wěn),但依舊神色自若,仿佛剛才強(qiáng)吻江浩然的人是別人一樣。他拿出一個酒壺,給江浩然倒了一杯,道:“既然這是最后一次,那陪我喝杯酒吧?!?/br>江浩然猛地抬起頭,一把抓住齊岢的手:“什么叫做最后一次?”“就是字面意思,”齊岢好脾氣的拉開了江浩然的手,笑了笑,“何必呢?”既然要走,既然不喜歡他,現(xiàn)在又何必故作深情?這句話是傅疏離寫在臺詞邊上的角色心理,自從齊岢聽到江浩然說他們不過是朋友關(guān)系后,他就產(chǎn)生了一種自我防御,類似“你不喜歡我那我也不喜歡你”這種很可笑的心理。齊岢不能直說,他只是在掩蓋自己對江浩然的喜愛,明明愛得要命,卻要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樣。而這一切的外在表現(xiàn),就是那幾句短短的臺詞,而角色深層次的矛盾、潛意識的內(nèi)容,全得靠傅疏離的動作和眼神來表達(dá)。張一鶴立在監(jiān)視器后面,不放過傅疏離臉上每一個細(xì)微的表情。二機(jī)位是拍攝玄野的特寫,此時,江浩然死死盯著齊岢的眼睛,驚訝、詫異、難以割舍,仿佛要看進(jìn)齊岢靈魂深處,他看到了齊岢偽裝出來的毫不在乎的笑。然后,他像是一個xiele氣的皮球,一把跌坐在椅子里:“好,那就最后一次?!?/br>齊岢:“這是我剛來春城時做的桃花酒,味道可能一般,隨便喝喝吧。”淺粉色的酒落入白色瓷碗,江浩然仰頭全都灌了下去,喉嚨火辣辣的疼,擠出兩個字:“很好喝?!?/br>齊岢酒量很差,抿了一小口就被辣得直皺眉,還忍不住伸出了舌頭。江浩然看著齊岢泛著水光的眼睛,還有紅艷艷的舌尖,曾經(jīng)耳鬢廝磨的畫面瞬間闖入腦中,他只覺得渾身熱血上涌,眼睛又紅又熱,下一刻,他帶著酒氣在齊岢耳邊說:“再做一次吧?!?/br>齊岢閉上眼,睫毛輕顫。江浩然幾乎是貼在他耳邊講話,齊岢能感受著耳旁濕熱的氣息,還有青年身體傳來的熱度,過了好久,他才緩緩?fù)鲁鲆粋€“好”字。話音剛落,江浩然就把齊岢撲倒在了桌上,急不可耐的吻了下去。齊岢艱難的抬起頭,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努力保持住了理智,他說“去樓上”。江浩然又兇又萌的撒著嬌:“讓我先親親!”青年明明撒著嬌,連眼睛都紅了,一副委委屈屈的表情,但是他身下的動作卻比誰都兇猛。齊岢又妥協(xié)了,他默認(rèn)了江浩然的動作,無論何時,他似乎總在對青年妥協(xié)。這是他們最后一場親熱戲,現(xiàn)場已經(jīng)做了清場,只有導(dǎo)演張一鶴、副導(dǎo)演王星和一個攝像師在現(xiàn)場。張一鶴的一號攝像機(jī)在拍攝傅疏離和玄野的面部特寫。這是一場絕望的性.愛,之前壓抑的一切在現(xiàn)在都得到了釋.放,似乎只有通過這種方式來表達(dá)自己的不安和不舍。他們的動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兇猛,感情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濃烈。傅疏離和玄野已經(jīng)徹底入戲,這時候,張一鶴已經(jīng)不用提醒他們應(yīng)該做什么,只要充當(dāng)攝影師記錄下這一幕就好了。與此同時,王星的二號攝像機(jī)正在沿著江浩然人體做描繪,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