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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到僻靜的角落,請這個壞心腸的女人吃了一頓拳打腳踢大餐。 噼里啪啦,嘰哩哇啦…… 張桂花先是咒罵,接著求饒,最后哭叫,等阮清秋打爽了,一腳將人踢開,拍拍屁股走了,誰會知道是自己干的呢? 壞婆娘,壞得很,揍她丫的,哼! 出了一口惡氣,阮清秋心里舒服多了,去牛棚干完活兒,她把玉鐲放到山洞里,拿上錢和票證,又回到阮家。 —— 晚飯,阮小壯也在,他看起來喜氣洋洋的,與周遭死氣沉沉的氣氛格格不入,仿佛遇到了天大的好事。 阮清秋忍不住看了渣爹一眼,難不成贏錢啦? “喲,小壯有什么開心的事,說出來也讓我們樂呵樂呵?”姜美麗本就不痛快,看著小叔子紅光滿臉,心里越發(fā)不痛快,于是皮笑rou不笑的說道。 “朋友……” 想到鮮嫩美味的小寡婦,阮小壯很是心癢難耐,話音一轉(zhuǎn)他說:“請我吃了一頓大rou,回來的路上又撿著一張大團結(jié),大嫂你說我能不開心?” 丁家珍罕見地靦腆一笑,附和道:“小壯把錢交給我了,說是讓我隨便花,不過我哪能啊,都攢起來給我家國祥以后上學(xué)用的?!?/br> 大rou?阮清秋想到那個女人,可不就是大rou么,看著丁家珍一臉與有榮焉的幸福模樣,她心里頓時有了個主意。 呸,給爺?shù)戎?,壞婆娘?/br> 快速扒完飯,阮清秋拎著從老師那借來的手電筒出發(fā)了,今晚夜探四合院,她非把這顆毒瘤給拔了不可,渣爹的勞改大禮包必須送到! 趁天還沒黑透,她精神奕奕地趕到了青山鎮(zhèn)。 當(dāng)月兒爬上樹梢時,阮清秋拿出準(zhǔn)備好的衣服往頭上一套,在腦后扎緊,只露一雙皎潔靈動的桃花眼,而后找機會翻進名義上已無人居住,廢棄了很久大宅。 三進四合院很大,阮清秋縮在大水缸后,連蚊子咬她都沒動一下,小腿被咬了十幾個包后,側(cè)門忽然傳來動靜。 原來竟有個人守在那處,他打開門與來人對了暗號,然后領(lǐng)著人經(jīng)過游廊,進入垂花門。 阮清秋暗道好險,幸虧自己小心,沒敢輕舉妄動,見人走了她輕輕活動手腳,撓了撓腿上癢疼的包,悄聲跟在后面。 其實她很好奇,之前在外面觀察了很久,不見一點煙火燈光,剛剛進來后也等了小一會兒,依舊不見任何光亮,除了引路人手里微弱的手電燈光,四周一片漆黑。 而且院子里還這么安靜,他們到底在哪兒搞地下賭博? “誰?!”剛才領(lǐng)路的男人驀地停下腳步,低聲喝道。 略微走神了幾秒,不熟悉環(huán)境的阮清秋就踩到了樹枝,她閃身躲到粗大的圓柱后,發(fā)出“喵”的一聲。 不想那人十分謹慎,一步步朝柱子走來,眼看距離越來越近,阮清秋心跳如鼓,屏住了呼吸。 “喵~” 一只花貍貓倏然從墻頭跳下,大搖大擺經(jīng)過游廊,又消失在轉(zhuǎn)角。 “原來是只貓,嚇我一跳!” 那人的腳步聲停在離阮清秋幾步之遙的地方,她忍不住眨眨眼,一滴冷汗順著額頭碎發(fā)流下,握住的拳頭微微松開。 腳步聲離去后,阮清秋極輕地吐出憋了很久的氣,心想自己才被嚇一跳呢,都做好一拳干翻對方的準(zhǔn)備時,沒想到場面峰回路轉(zhuǎn)。 感謝咱兒大中華田園貓,奧利給! 這次她不敢再放松心神,循著二人離去的方向輕聲追上,然后停在拐角處,側(cè)頭望去。 只見那守門人在后院的假山前駐足,舉著手電筒在假山上弄了什么機關(guān),一道有光亮的地道出現(xiàn)了,阮清秋甚至能聽到賭博的人高聲喊叫的聲音。 那人也不進去,目送來人順著臺階下去后,再次擺弄機關(guān)。 這一次,阮清秋看清楚了,他的手按在假山上一塊凸起的石頭轉(zhuǎn)動了一圈,那道光便漸漸消失,最后連聲音也徹底隔絕,院子又變得死沉寂靜,像沒人住的鬼宅一樣。 看完后,阮清秋就一個想法,有錢人真會玩,居然在假山下挖了密室地道。 話說,這都能被找到,果然瞞不過智慧的勞動人民呀,不知道這家人后來怎么樣了,這個地方估計知道的人不多,被有心人拿來干壞事。 文\革確實快過去,風(fēng)氣早已不如當(dāng)初那么嚴,但賭博這種東西,可是被禁止的,背后的人敢頂風(fēng)作案,看來有背景。 如果自己去公社革委會舉報,或許會被對方的保護∕傘壓下,也或許對方聽到風(fēng)聲,干脆躲起來,抓不到現(xiàn)行,如何是好? 阮清秋又待了一個小時,期間見那守門人一共帶了三撥人進去,卻不見有人出來。 月上中天時,她折回了阮家,決定等時機成熟,把這些人連根拔起,渣爹的勞改大禮包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 —— 隔日一大早,天不亮,院子里已經(jīng)忙活起來。 哦,她想起來了,昨天阮國富和朱麗娟領(lǐng)證,要擺兩桌請人吃飯,如今的婚禮儀式還很樸素,這便算結(jié)婚宴了。 阮清秋迷迷糊糊地起身,趁二伯母沒進來拿柴火,把自己丟在屋外高高的稻草垛里,打算再瞇會兒,昨晚回來太晚,現(xiàn)在困得睜不開眼。 “媽,憑啥二堂哥結(jié)婚,大伯母和三丫還在睡,咱兒卻要起個大早,忙上忙下???跟我們有啥關(guān)系!”阮芳芳帶著股起床氣,不滿地向母親連聲抱怨。 李梅菊沉默著不回應(yīng)。 能為啥? 因為婆婆更喜歡端鐵飯碗的姜美麗唄,她悠悠地嘆了氣,說:“行了,你就忍忍吧,年底媽還要拜托你大伯母托關(guān)系給你找個好人家,總不能像四丫那樣……” “哪樣?四嬸四叔不是說,來說四丫的牛家兄弟能干嗎?說她將來嫁過去是去享福,您看我可以嗎?我想和四丫做妯娌,一起去享福!”阮芳芳一臉羨慕向往地說道。 李梅菊忍無可忍,一巴掌拍在表情天真的閨女頭上,見她還委屈不服氣,氣不打一處來,“你知道個屁!” 經(jīng)不住阮芳芳癡纏詢問,李梅菊最終把村里的傳聞?wù)f給閨女聽,并囑咐她:“這事,傳得邪乎,十有八九是真事,你千萬不要和四丫那丫頭說!” “為啥不能說?” “你還問!閑事莫管,管了吃不了兜著走!你聽我的,不許多嘴!” “我……” “你啥你,當(dāng)時你大伯父大伯母都在,他們不是老好人么?他們都不插手,你當(dāng)啥出頭鳥?何況,你阿爺同意了,這事板上釘釘,沒得商量,懂了嗎?” 母女倆兒的爭執(zhí)聲,一字不漏被阮清秋聽了去,她無奈地睜開眼,這回籠覺是沒法補了,好困。 對李梅菊的為人處世,她無話可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沒什么好怨的,只是阮芳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