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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川那邊沒人敢接近,氣笑道:“這還是撿軟柿子捏??!你們以為我手頭沒鬼是不是?” 這個村子里有古怪,死了這么多人,周圍居然也找不到一只冤魂厲鬼,不過江灼和云宿川一路上過來的時候,遇上了幾只因為怨恨滯留人間,躲避鬼差追捕還沒有去投胎的游魂,就順手抓了封在符咒里面,打算回去再行處理,這個時候倒成了嚇唬人的利器。 這些鬼躲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被抓到陰間去,好不容易出來遛個彎放放風(fēng),結(jié)果就倒霉催碰見了江灼和云宿川,被抓了起來,從此鬼生無望,正是心里有氣的時候,好不容易被放出來嚇唬人,也就格外賣力。 云宿川那只女鬼是爛眼睛的,江灼直接放出了兩只伸著長舌頭的嬰靈,因為是車禍而死,全身上下皮破rou爛,連腦袋都是癟的,頂著一頭咕嘟嘟往外冒的腦漿,嬉笑著向村民們爬去。 這個更可怕,村民們嚇得扭頭就跑,云宿川湊趣一樣把女鬼重新叫了出來,有不少人發(fā)現(xiàn)進(jìn)退維谷,都給嚇哭了。 任慶偉最開始聽云宿川胡扯說自己欠了他錢,向村長要人,猜測對方應(yīng)該是警方那邊過來的人,本來還不是特別慌張,直到此刻看見江灼和云宿川召喚鬼怪都和鬧著玩似的一樣,這才開始不安起來,慌慌張張地問道:“你們、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來這里想干什么?” 江灼冷冷地說:“要你命的人。任慶偉,你老婆孩子呢?” 任慶偉的臉色陰晴不定,似乎還沒想好要怎樣應(yīng)付他,于是緊閉著嘴不說話。 江灼看了云宿川一眼,云宿川道:“你跟這種沒人性的東西說什么老婆孩子,肯定被他弄死了唄,之前又不是沒干過這事?!?/br> 任慶偉身體一顫,江灼又把云宿川的話接了過去:“行吧,反正也不是我的親人,我也無所謂。不過任慶偉,錢雖然好賺,總得有命花才行。你攛掇這一個村子里的人跟著你種重生之花,從姓沈的那里掙黑心錢,結(jié)果現(xiàn)在不光村子破敗不堪,連無辜的孩子都要為父親承擔(dān)惡果。你在外面開著豪車住著高級公寓的時候,不覺得虧心嗎?” 江灼說的這些半猜半真,看任慶偉的反應(yīng),他的推斷應(yīng)該也沒有錯誤。 云宿川立刻把話接了過去:“你真是想多了。對于他這種人來說,妻子算什么?兩個孩子又算什么,只要有錢,完全可以再娶再生啊?!?/br> 江灼意味深長地說:“原來如此——” 第135章怨氣反噬 “你們兩個夠了吧!” 即使明知道兩人是一唱一和,故意想把他激怒,任慶偉還是忍不住進(jìn)了這個明顯的圈套:“你們知道什么?我也沒辦法呀!我也是被逼的!” 云宿川笑嘻嘻的一臉不正經(jīng):“我就不懂了,你說你都憋的這么難受了,有什么想說的就說說唄。你說了我們不就知道了?何必太壓抑自己?!?/br> 任慶偉喘了幾口粗氣,怒視著他,但片刻之后,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他還是像一只斗敗的公雞般地垂下頭去,片刻之后嘆息道:“算了,要說就進(jìn)去說吧?!?/br> 江灼和云宿川沒有反對,任慶偉站起來去對村長說了幾句話,說話的時候村長一直用帶著警惕和懷疑的眼神打量江灼他們,但最后還是點了點頭,帶著村民們離開了。 江灼一開始想是任慶偉把村子給害成了現(xiàn)在這幅烏煙瘴氣的樣子,還以為村民們會非常痛恨他,結(jié)果看這些人的樣子,非但對任慶偉沒有敵意,反倒還言聽計從,頗為信服,也不知道這當(dāng)中是否還有什么內(nèi)情。 任慶偉轉(zhuǎn)過頭來,見江灼盯著自己這邊,還以為他是懷疑那些村民們打算逃跑,便說道:“我只是讓他們先各自回家去,這些人的老觀念很重,是不會愿意離開這片土地的,你放心吧?!?/br> 江灼轉(zhuǎn)身進(jìn)了他之前睡覺的屋子,又問了一遍:“王素佳和你們的兩個孩子呢?” 任慶偉和云宿川也跟著江灼進(jìn)門,云宿川反身將門關(guān)上,任慶偉躊躇了片刻之后說道:“被我藏起來了?!?/br> 這種情況下他沒有必要撒謊,江灼先確認(rèn)了幾個人的安全之后,稍稍松了口氣,任慶偉眼睛發(fā)直,喃喃道:“她們跟芳芳不一樣,她們不是這個村子里的人,我不忍心……我也是沒有辦法……太窮了,村子里實在是太窮了?!?/br> 芳芳顯然指的是他的前妻,云宿川道:“所以你就想到了這個掙錢的方法?” 任慶偉道:“你們來的時候應(yīng)該也看見了,我們這里交通不便,地里除了能種出一些莊稼和菜給村民們自己吃之外,也沒什么特別能拿的出手土特產(chǎn)向外面賣。村民們世世代代就縮在這么一個小山窩里,不少孩子從小都是大字不識一個,長大了就繼續(xù)幫著家里養(yǎng)豬種地。一年年都這樣過來?!?/br> 江灼道:“那你倒是跟你描述的這些村民們不太一樣?!?/br> 任慶偉點了點頭:“確實。我是我們村子里唯一一個出去上學(xué)的人,不過這也是有原因的?!?/br> “我記得那是有一年的暑假,有幾輛小轎車開進(jìn)了村子里面。”任慶偉說。 “我從來沒有見過那么好的車,何況一開還是好幾輛,村民們都遠(yuǎn)遠(yuǎn)圍著看。然后就有兩個人從車上下來,四下看看,說這里風(fēng)水好,想在我們村子里種一些東西。還拿了一大筆錢出來。” 對于一個窮困而閉塞的小村子來說,金錢的誘惑自然是很難抵擋的。 “種東西是莊稼人的老本行,一開始聽說種點花就可以那么多的錢,村子里的人都激動壞了。但是后來聽說這種花竟然需要用人的血rou來當(dāng)成肥料培育,大家又都害怕起來。畢竟我們這邊重視喪禮,講究入土為安,誰能接受自己死了之后被當(dāng)成花肥呢,連投胎轉(zhuǎn)世都要受到影響的?!?/br> “村長想來想去,還是忍痛拒絕了這門生意。那個老板聽他不愿意,也沒有生氣,只是笑了笑,讓一個手下把花種分到每家每戶,說是如果改變了主意,可以把這花種種下去,開了花,就能去找他要錢?!?/br> 云宿川暗暗想著,這句話說得很狡猾,一來避免了村民們因為顧忌他人的想法和面子而不敢去做這件事,二來也容易激發(fā)他們的好奇心。 “我不知道當(dāng)時聽到這些的鄉(xiāng)親們都是什么心情,但最起碼大家表面上都對這件事表現(xiàn)的十分抵觸,紛紛表示絕對不可能這樣做。直到半年后的一天……” 任慶偉露出一個有些苦澀的笑容,停頓一會,才繼續(xù)說了下去:“村長的孫子和孫女上山采藥的時候遇上暴雨,腳滑從山崖上摔了下去,小孫女眼看只剩下一口氣,就算是活下去也只能是植物人了。孫子則傷到了脊椎,如果不及時去省城里的醫(yī)院手術(shù),恐怕要終身癱瘓?!?/br> 他向著江灼和云宿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