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8
還是不可能告訴沈謙直播間的事,只說自己內(nèi)分泌失調(diào),精神過度緊張,似乎還得了一種不斷發(fā)胖的怪病。 “哥,你說我怎么辦啊,我總不能就這樣下去……你得給我找?guī)讉€名醫(yī)調(diào)理一下飲食,還有那種按摩瘦身的,不是據(jù)說也很有效嗎?” 沈子琛說著又想起來江灼那邊的事:“我剛才一著急把林阿姨和江灼的關(guān)系說出去了,回來她要是不高興,爸肯定也會生氣的,哥,你要記得幫我說情啊!要不是因為江灼把我欺負(fù)到了這份上,我也不可能拿他身世的事做文章?!?/br> 沈謙心中冷笑,沈子琛這些絮叨和抱怨讓人厭煩不已,他真正想聽的,一是沈子琛會不會向自己主動坦白他當(dāng)年做過的事情,二就是沈子琛為什么會這樣離奇發(fā)胖。 坦白這件事看來是他想多了,對方根本就沒有懺悔的意識。至于發(fā)胖,一開始沈謙還以為是江灼給沈子琛下了什么詛咒,但轉(zhuǎn)念一想之前的接觸,他直覺上又認(rèn)為那個冰冷傲慢的年輕人應(yīng)該不屑于做這樣的事情?,F(xiàn)在沈子琛說是怪病,倒也是個合理的解釋。 沈謙垂下眼簾,淡淡道:“剛才那段視頻我也看見了,你說那些話,稍微了解咱們家情況一點的都會知道是在撒謊。林阿姨固然沒有虐待或者為難過咱們,但是從小到大,她跟你我說過的話,恐怕是數(shù)都數(shù)的過來吧?!?/br> 沈子琛不知道他糾結(jié)這種細(xì)枝末節(jié)干什么:“哎呀,我就是找個借口,難道我還真的想跟江灼搶她不成?再說了,她自己記不記得江灼這個兒子都不一定呢??墒乾F(xiàn)在網(wǎng)上的輿論控制都控制不住了,哥你說我怎么辦啊。” 沈謙推開他站起身來,在這間豪宅的大廳中來回踱了幾步,背在身后的手緊握拳,說道:“要是我媽還活著就好了?!?/br> 他這句話沒頭沒腦的,沈子琛抬起頭來,有點茫然地看著沈謙,只聽他說道:“剛才在視頻里看你說從小缺乏母愛,那個時候我就想,你怎么會缺母愛呢?林阿姨雖然沒怎么管過你,但我媽對你可并不比我這個親生的兒子差?!?/br> “如果她還活著……”沈謙低語道,“她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為你請來名醫(yī)治療怪病,人脈又廣,輿論上的事情跟幾家媒體打過招呼,怎樣也能擺平不少??上О !?/br> 沈子琛道:“人都沒了你說這個干什么,你幫我??!” 沈謙道:“不行?!?/br> 沈子琛一怔,已經(jīng)被他抓著一條手臂拖了起來。沈謙用的力氣很大,沈子琛又胖,被拽得生疼,忍不住“哎呦”一聲。 但緊接著,沈謙說了一句讓沈子琛毛骨悚然的話,一下子把他即將脫口而出的抱怨都給嚇忘了。 “我不能幫你?!鄙蛑t定定地看著沈子琛,眼中像是燃燒著兩團鬼火,臉色也已不知不覺地顯露出猙獰,一字一頓地說道,“因為我不能幫助一個殺母仇人?!?/br> 沈子琛驀然瞪大了眼睛。 那一刻,他的心臟一陣痙攣,幾乎要從嗓子眼里面直蹦出來?;蛟S是危機意識之下的超常發(fā)揮,平日里咋咋呼呼的沈子琛居然超乎尋常地冷靜了下來,做出滿臉震驚恐懼的表情說道:“什么殺母仇人,哥,你到底在說什么?” 他不相信。事情已經(jīng)過去那么多年了,沈謙絕對沒有證據(jù),他肯定是聽了什么人的話才會轉(zhuǎn)過頭來這樣試探自己。 沈子琛難得聰明一回,立刻想到了江灼,想象到了兩人見面之后自己迅速的發(fā)胖,簡直恨到牙根癢癢,心頭滴血。 他就說沈謙對他的態(tài)度變化為什么會這樣大,原來如此! 不過這既是危險,也是一次機會,只要沈謙相信他不是兇手,容貌點升回來就是轉(zhuǎn)眼間的事。一定要咬死了牙不認(rèn)! 沈子琛心里在想什么,沈謙又哪有不明白的?看著他裝傻,冷笑一聲,將一摞紙甩在了沈子琛臉上。 “你覺得抵賴就可以把事情混過去是吧?”沈謙道,“我媽在去世之前的前一天還跟人預(yù)約了兩個晚會,有筆投資的流動資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隨時準(zhǔn)備投入,她根本就沒有自殺的念頭,當(dāng)時房間里面就三個人,不是她,不是我……” 沈謙咬牙切齒地問沈子?。骸澳阏f,殺人的還能有誰?!” 一股寒意從腳下直沖了上來,此刻的沈謙是如此危險和可怕,沈子琛連看都不敢看他,但還是堅持地說:“那、那還沒準(zhǔn)是鬧鬼了呢!這個世界上本來也有鬼啊!剛才那些都是你猜的,你沒有……” “我沒有什么?我沒有證據(jù)是不是!到今天這一步了你還在跟我說這種話!豬狗不如的東西,活該你現(xiàn)在變成這個德性!” 沈謙陡然爆發(fā),一把抓住沈子琛的頭發(fā),將他的頭扯的后仰起來,“你說得對,我沒有證據(jù)。可那又如何?我已經(jīng)知道你就是兇手了,你自己心里也有數(shù)!你覺得我奈何不了你,很開心很得意是吧?” 沈子琛覺得頭皮都要被他給揪掉了,哆嗦著嘴唇哭了出來:“大哥……哥,你別拽了,太疼了!哥,求你了,你有話好好說……” 他實在是半點苦都沒吃過,可是這樣的人憑什么從小到大過著優(yōu)渥的生活,自己的母親卻要長眠于冰冷的地下! 沈謙恨的牙癢癢,聽著沈子琛的哭聲,手非但沒松,還拽的更緊了:“但是沈子琛我告訴你,就算我沒辦法以兇手的罪名把你送到監(jiān)獄里,我也有的是招數(shù),讓你覺得活著要比坐牢還慘上一千倍一萬倍!你這種喪心病狂的東西,怎么配過這么多年的好日子!” 他強迫自己松開手,拍掉了手里的頭發(fā),面無表情地吩咐道:“從明天開始,停掉你所有的通告,別再給我去公眾面前丟人現(xiàn)眼。公司還缺一名打掃廁所的保潔員,你去后勤部報道吧。” 沈子琛張大了嘴:“你,你要讓我去掃廁所?” 沈謙冷笑道:“你這副尊容,也不配干別的。如果不愿意的話,想逃跑或者抵抗,你也可以試一試。” 沈謙和沈子琛都清楚,沈子琛是不會逃跑的,他這么多年來生活在沈家的庇護下,早就被寵廢了,根本就沒辦法出去獨立生存。 更何況眼下以他的外形和名聲,已經(jīng)不可能在公眾面前露面,手上的一切財產(chǎn)又是分別由沈謙和經(jīng)紀(jì)人打理,只要沈謙想,隨時都能設(shè)個圈套,讓沈子琛轉(zhuǎn)眼間身無分文。 街頭要飯好,還是公司里掃廁所好?這是一個問題。 最可怕的是,所有的人都知道沈家這些年來是怎么對待沈子琛的,那簡直是百依百順,無微不至,就算他出去說了沈謙對他不好,也不會有人信的。 沈子琛六神無主:“我、我要去告訴爸……” 沈謙冷笑道:“盡管去。” 跟那個親爹,他這里可還有一筆賬沒算呢!反正在沈子琛這邊,他是半點口風(fēng)